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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体制前行。
十月**以后,沙俄被更凶残的苏俄帝国主义取代,然而它夺权之后全力应付内争而无力顾及蒙古事务。为了摆脱孤立状态以求生存,苏俄发布了两个对华关系声明,宣布放弃沙俄在中国掠夺的一切。
当时是1919年,北洋政府已趁俄势衰微先派遣陈毅赴外蒙谈判,接着派遣徐树铮将军率军开赴蒙古,一举收复外蒙及唐努乌梁海。
但是1921年3月,苏俄喘过气来,立即废掉两次对华宣言中之承诺,煽动外蒙奸人在今恰克图建立“蒙古临时人民政府”,随后“邀请”苏俄出兵。6月,苏俄赤军侵略中国,重新占领了唐努乌梁海以及外蒙古。
为使其占领长期化、合法化,苏俄比沙皇更阴险。它派出大批干部以各种身份进入中国内地,煽动那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野心家制造内乱,不管是中国人之间抑或中国与其他外国,厮杀得越凶、血流得越多,只要能转移视线有利于苏俄侵占唐努乌梁海就是胜利。
而外**立则是确保隔离唐努乌梁海,中东铁路则是劫掠中国的经济的吸血管。这个目标后来屎大淋对蒋经国说得很明白:“我们必须把蒙古拿过来”从本性上说,劣狞主义就是以侵略为宗旨的,它既然奉行“用暴力推翻一切现存的社会制度”,那么所有关于和平民主的说道,都只是力量不足时的权宜之计,是谋略。
苏俄正是沿袭沙皇政府的政策行事的:1929年出兵侵略东北,不仅抢夺了中东铁路路权,还打击了中国正在兴起的民族主义势力,为日本军国主义摸清了东北军的实力。
只是,这次超过鸦片战争以来所有入侵规模的战事,却被后世红门统治下的教科书所刻意忽略掉了。
劣狞写成于1915年的《论欧洲联邦口号》里提到了“用武力去反对”的典型样板即1920年苏俄进攻波兰。
另一种方式就是派出特工人员,在外国就地组建红门分部,借这个组织挑起内战夺权,以实现劣狞规定的“力求使它们完全合并成为一个统一的世界苏维埃共和国。”
比起日本的侵华暴行,苏俄的举动更加隐秘并且有效,对于中华文明的伤害也更加暴烈。钟泱来到了这个时代,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到了与以前认知所完全不一样的真相。
1922年6月15日发布的《中华红门对于时局的主张》统计:“民国十一年来七次战争,前五次是民主派和北洋军阀之理想及势力冲突,后二次是军阀内讧。”
尽管红门把孙逸仙发动的五次内战均归咎于北京政府的存在,但毕竟战事仅有七次,亦不存在学潮、工潮之流血牺牲,即便“火烧赵家楼”那样的暴行,也并无流血牺牲发生。
整个五四运动,死亡者不过一人,还是因为本身病重。
恰好这次统计之后是苏俄逐步全面介入中国内政开端,此后中国就战端频乃,学潮、工潮几乎全部浸在血泊之中。国人被“主义”撩拨,一脚踏翻“温良恭俭让”,仇恨与残忍与日俱增,就连“牺牲”也变成颂扬之词,真正成为“混战”之局。
亲眼见过五四运动以及此后的各种类似运动,钟泱看到了这个血淋淋的事实。而对比于后世红门政权在对待各类运动时的残暴手段,就可以知道这种所谓的主义,到底给中国带来了什么。
从日本这边看,1912…1926属于“大正时代”,是日本推进议会主义的时代,尽管以军部少壮派为主的军国主义分子不断干扰,但政治主流还是“政党政治”。
尤其是1924年6月到1927年4月的“币原外交”时期,日本外交谋求与西方列强一致的原则,理智派客观上压制了狂热派对中国的武装侵略与威胁。而西方列强因一战后的恢复也自顾不暇,本来,当时中国的国际环境是一次难得的历史机遇。
然而,苏俄帝国主义却趁虚而入,出钱出枪出教官,挑起内乱,破坏了中国和平发展的极好时机。而以北伐为标识的苏俄侵华成果,反过来又刺激了日本军国主义,使其势力不断膨胀。
随着苏俄操纵的北伐战争节节胜利,日本国内惊呼中国即将成为苏俄势力,对日本构成直接威胁。
借此,军国主义分子终于取得政权,田中内阁1927年4月上台,终结了大正时代的“政党政治”,并采纳孙逸仙临死前在长崎、神户演说时的建议,彻底抛弃与西方各国协调一致的外交政策,扫清了国际制约这个障碍。
日本“昭和时代”前期开始,筹备并施行大规模对外战争,其“对华强硬政策”逐渐占上风,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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