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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进来,便带着点笑意,似真似假的接了一句:“谁知到呢?”
月幽冷哼一声,愤愤的挤出一个床位坐下,一脸不屑。
周围人都闭嘴了,月幽官职不知比他们大多少级,对待兵士异常严厉,实在难相与,看来皇甫让他做副旅长的护卫,他是十分不服的,这才一个个低头禁了声,不敢触他霉头,做着自己手头的事情。
月幽竟自闭起眼睛坐着假寐,明涵自始至终都戒备的瞪着他,老母鸡似的把伶挡在后面,伶却难得的微微笑了,他平日里面无表情,这么一勾唇,就有些算计人的意味。
他回来自然不是因为什么肤浅的吃醋一类的理由,要抓鱼,不投点饵料怎么行呢?
待到夜幕降临,已经开始炎热起来的夏夜里,四周的空气都仿佛捂着闷热的气息,虫鸣混杂着营地里火把的“噼啪”声,格外寂静。
一抹人影飞快的在营帐之间穿梭,夜色中闪烁的火把却照不出影子真正的颜色,他从周怀风帐中快速的闪出,灵巧的避过了来来回回巡逻的士兵,在夜色中隐去。
伶盘着双。腿坐在树枝上,一手杵着腮帮,目光随着影子的动作渐远,想起皇甫那句“不要做得太绝”,他唯有无奈的摇摇头,只沉寂的坐在那里,没有做出丝毫多余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还会有一更的~~~>W<~
☆、第二十二章 困兽
隔日黄昏,夕殒河畔流水淙淙,南岸有一个天然的小峡谷,易守难攻,其中灌木丛丛,禽鸟纵横。
落日之时,倦鸟还林,谷中唯有鸟声阵阵,一派宁静的表面下,却是波澜四起。
眼看暮色就要降临,那早就埋伏在此的“波澜”不禁擦擦额头的汗水,听着远处似有似无的兵器交织声,抱怨道:“俺说,这都等了一天了,怎么还没……唔!”
“嘘!”沈洵赶紧从背后一把捂住大熊的嘴,狠狠在他背后掐了一把。
其它蹲在他旁边的人赶快警惕的看向四周,确定周围没有半个敌人,才放心的舒出一口气。
此番战役南乾的将军只是一个无名的小将,皇甫微微用计,几个旅分次不定时的突然袭击,几番进退之后,一干南乾军被搞的军心惶惶,草木皆兵。
几次诱敌,这小将终于沉不住气而开始主动攻击,此次七旅的任务,便是埋伏在这条谷地中,守株待兔。
从接到命令后一大早蹲在这里,一天下来除了几个馒头却是滴水未尽,埋伏的将士们心里都微微有些焦躁,只等早点结束了任务回去吃饭。
本是很简单的任务,可不想,敌军真正到达之际,却是变数横生……
周怀风望着前后渐渐迫近的敌人,已是暗中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眉头紧皱。
一见敌人入谷,他便即刻下令围攻堵截,伶欲出手阻止,可惜命令下得太急,众人已迫不及待的冲出灌木,没能赶上。
周怀风完全没有料到他们围挡住的南乾军只是探路的“石子”,大军还在其后没有进来。周怀风只恨自己没有看清形势就下命令,操之过急,导致后面过来的南乾军把他们给围了个正着。
伶看了看涉水而过越来越多的敌军,估量了下情况,援军还追击在敌军后方,不可能马上就到,若是现在冒险一拼,怕是在等到援军到达之前,就得全军覆没……他走到周怀风耳后低声道:“现在南乾军还未深。入,若是从北面突袭撤退还可有一线生机。”
周怀风不由面露凄然之色:“这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下了错误的命令,才使得我军过早暴露了身形,叫我以何颜面端着个逃兵的名头回去见将军啊!?”
伶看他一脸固执,暗骂一声老顽固,劝道:“皇甫那里我自有说法,你若是现在不下令突围,一会儿可是想走也走不掉了,难道你想因一人之过害的全七旅葬身此处!?”
周怀风紧紧的闭了下眼,浑身都僵硬的微微发颤,站在他身后的月幽面露愤慨之色,瞪着伶道:“你一人怕死就罢了!难道要让所有人都道七旅是贪生怕死之徒!?”
伶完全不理会他的叫嚣,只冷冷的对着周怀风命令道:“突围。”
虽然这临战而逃的命令下的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周怀风一瞬间被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戾气吓得一个激灵,连想要再讽刺几句的月幽也蓦地的住口,情势所迫,又想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周怀风只好豁出去般的大吼道:“从北面突围!”
这一句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命令一到,战鼓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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