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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时,自家院落的感觉。尤其在看见正房外面那种了一圈的白、粉红、紫红、橘色的重瓣木槿花,姚玉欣笑笑,这明显是挪搬的她在扬州时的小花圃嘛。
姚玉欣心里烫贴,又扫了院子一眼。
其他也罢了,只是这三种树的栽种不知是何人的主意?
虽说石榴和桂树都是枝桠茂密的样子,可看树下泥土,石榴树树下泥土结实,颜色和周围一致,应是院子里早先就有的,而桂树、梅花树树下周围的泥土颜色略浅,也略微松软,看着像是新近移栽的。
这石榴、桂树、梅花是依次开花的顺序,一个落了,没多久另一个便会开花,即使未开花时,也会有讨喜的果实点缀树间,总之,这院子是寥寂不了许多时日的,由此,可见安排这几棵树的人的用心。
秦娘子见姚玉欣留意院子里的几棵树,便笑着问道,“夫人瞧着可还顺眼?这院子是爷特意给夫人准备的,这院子格局正,坐北朝南,离爷的书房和卧房都不远,院子外面过了游廊便是花园,位置是顶顶好的,哪,这几棵树,除了石榴,像桂树和梅花,也是前些个时日爷命人移过来的。”
五皇子吗?姚玉欣依稀想起去年最后一次见五皇子的情形,连带着这一年间五皇子给自己稍带东西、惦念自己的小事件也一一浮现眼前,五皇子对自己,从始至终都是那般在意。
刚刚受伤的姚玉欣,任谁现下给予点滴,心里也是会暖和的,嘴角牵出一个真心的笑意,笑意还未消失,昨日的那些个伤心事便也牵带着涌了出来,心里顿时一痛,还未完成的一个笑,那笑就已然僵在嘴角,姚玉欣点点头,“喜欢,这院子我喜欢。”
原以为如此仓促的被抬进五皇子府,皇子府必是来不及收整的,想着皇子府对自己的安排,或虽说不上简易,但也绝对不会是现下,这个明显最起码要用数十日时间来收整的样子。
姚玉欣唏嘘,恐临近自己即将出嫁的时日,这皇子府就忙碌起来了吧。五皇子果然对自己颇为看重。
抬脚,迈过门槛,进得屋来,和外面精心拾掇过的院落一样,屋里也给人一种舒心的感觉。
两间大房,中间堂屋连接,一边厢打着门框,挂着珠帘,珠帘那边隐约瞧着是卧房的样子,而另一边厢未有门框,只有个多宝隔断略挡着,多宝格并未填满,只略摆着几件瓷器,瞧着到不像是她的嫁妆,想着大约应是皇子府的公中之物。
目光略过多宝隔断,一眼就可以望到那边,只见对着堂间的是一个不大的书案子,案子上笔墨纸砚均无。而案子旁,是一个到地,超过案高的珐琅彩大瓷瓶,里面也是没插放任何东西,以后倒是方便随手插放临摹的字,或是描绘的画。姚玉欣嘴角微笑,这样的布置她很是喜欢。
再看屋子靠北的位置,北边墙山摆放的是供人坐卧皆可的坐榻、榻上有几,暖黄色的软垫和栗色案几上的两株芙蓉花,倒是营造出一股子温馨的味道,而南边墙山则是两把高背椅,一个高脚方桌,方桌正上方的墙上还挂着副画,现下倒是瞧不真切,不晓得是何人画作。
姚玉欣抬步,秦娘子快一步撩开珠帘。迎面铺面而来淡淡的茉莉花香,想来是她还临进府时,就提前熏好的,如此仔细,姚玉欣看一眼秦娘子,眼里有着赞许之意。
眼前的卧房,既舒心也熟悉,姚玉欣自是觉得亲近。
床是嫡母给她准备的金丝楠木雕花实木床,一旁的梳妆台、衣裳架子、四扇镂空的折叠屏风、圆桌、摆着花盆的几凳,亦都是配套的家私。床幔也是自己仍在家时,让梅香和兰雅帮衬着绣的妃色幔帐,床褥也瞧着很是眼熟。
不同的是,床两边挂着两个大大的红色中国结,屋子正中也吊着个红色的八角灯。这是唯一这闺房的两点红色,虽只是日常摆设,在这日子倒是也应了喜庆之意。
“夫人,您的嫁妆都在西边的耳房放着呢,奴婢做主将那耳房充了库房使用。因着夫人未来,奴婢不好开夫人的箱笼,所以这一应的物件,便都没安置妥当。”秦娘子细细的解释,一边说,一边掏着钥匙,“夫人的嫁妆真真的丰厚,直是要闪瞎奴婢的眼睛。这是钥匙,嫁妆单子奴婢就给放在梳妆台的抽屉里了。”
见姚玉欣看向梳妆台上摆着的两个做嬉戏状的瓷猫摆件,秦娘子便接着说道,“拾掇这院子的时候爷特别上心,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几遍,就摆件这样的细琐事,爷还叮嘱过奴婢,说夫人必是要按着自己的喜好装点屋子的,叫奴婢把地方都空下来,只是奴婢思量着太空荡,瞧着不舒服,便在公中库房支领了些个,按规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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