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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笑着道:“谭兄身中之针,已被小弟震出,再加上唐兄解药,妙用无方,谭兄只要将息两日,便可无事了。”转过头向管宁笑道:“阁下不必担心,老夫岂有加害谭兄之理,就算有别人要对谭兄不利——哼哼,老夫第一个不会放过此人的。”
这乐山老人果然不愧为名传武林的智者,这几句话中,不但方才的过失完全推诿,言下还颇有讨好拉拢这瘦鹗谭菁之意,管宁望着他纵声大笑的神态,心中又是气愤,又觉恼怒,只听他笑声渐渐微弱,方待反唇相讥,哪知一直瞑目而坐的唐奇突地冷冷说道:“各位的事都办完了吧?”双目一张,目光闪电般地落到乐水老人身上,滴溜溜一转,又道:两位与我兄弟素无恩仇,两位如有相助之心,就请快将那灵药掷下,两位如无助救我兄弟之心,而只是随意说说,那么,就请各位都出去,也让我兄弟死得安静些。”
这‘‘峨嵋豹囊”说话的声音虽然极为微弱,但那豪气却仍然冰冷森寒,管宁听了心里不禁一凛,暗付道:“这‘峨嵋豹囊’难怪会被人称做‘双毒’,此刻一听,果然毒得可以,也冷得可以,他此刻性命垂危,求人相助,说话却仍是这副腔调,平日的为人,更可想而知了”乐水老人目光一转,哈哈一笑道:“敝兄弟与两位虽然素无思仇,但总算是多年故交,故友有难,敝兄弟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他一面说话,一面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碧玉盒子来,接着道:“这便是我太行祖门的师爷,昔年苦心炼制的灵药,近年己越来越少,我兄弟这次出来,也只是带二盒而已,若非是……,哈哈,若非是两位兄弟,只怕再也难得——”他边笑边说,方自说到“难得”两字,突觉左肋风声一凛,大惊转身,眼前掌影一花迎面拍来,变化仓促,他举臂一格,哪知手背突地一麻,他手中玉盒已被人夺去。
乐山老人再也想不到此时此刻,竟会有人抢他手中的玉盒,见这人一击得手,身形便倏然而退,竟是那少年管宁!他再也想不到管宁会有如此武功,他却不知道管宁武功虽不高,但所习的手法招式全都是武林最上乘的功夫,是以才能在他粹不及防之下,夺去他手中的玉盒。
这一变故,尤其在方才他二人夺去管宁手中的玉瓶之上,唐氏兄弟、乐山、乐水二老,一起大惊,几乎同声大喝道:“你这是干什么?”
乐水老人惊怒交集,双掌一错,正待纵身扑上,却见着管宁冷笑一声,打开玉盒送到嘴旁,大喝道:你要是过来一步,我就将这盒中之药全吃下去!”
乐水老人身形一顿,心中又惊又喜,要知道这“续命神膏”,不但是太行紫靴门中的至宝,而且是天下武林梦寐以求的灵药,这玉盒虽小,但只要这玉盒中所贮灵药的十分之一,便足以起死回生,无论是何门何派的刀创掌伤,只要还未完全断气,求得此药便可有救,乐水老人心疼灵药,见到管宁如此,便也不敢贸然出手,呆呆地楞了半晌,突地展颜一笑,身形不进反退,连退三步,哈哈笑:“小兄弟,你这是干什么,你如有需用此药之处,只管对我说好了,又何苦如此……”
唐奇、唐鹘,虽都是生性冷酷,喜怒不形于色之人,但此刻唯一可救他们性命的灵药,被人家夺去,心中亦不禁惊怒交集,但面色却仍森寒如冰,只听唐鹊冷冷哼哼”一声,缓缓道:“这位小哥,如对我兄弟两人有什么不满之处,也只管说出便是,我兄弟两人虽然身受重伤,哼哼——”他冷哼两声倏然住口,言下之意,自是我兄弟虽然身受重伤,却也不会示弱于你。
管宁目光如刀,凝注在唐氏双毒面上,望也不望乐山、乐水一眼,说道:“在下与阁下兄弟两位,素不相识,‘续命生肌灵膏’,虽然妙用无方,在下却也不需用此物,只是……”
他语声未了,唐鹘已接口道:那么你如此做法,难道是存心对竞兄弟过不去吗?”
管宁冷冷一笑,沉声道:“在下如此做法,只是请教两位一事。”
乐水老人接口哈哈笑道:“原来这位小哥只是要请教唐氏双侠一事而已,那又何苦如此做法,大家虽然惧无深变,但总算都是武林同源,以后见面的日子还多,如此岂非要伤了彼此的和气,来来——”他一面说话,一面抬起脚步,向管宁走去。
哪知,管宁目光突地一凛,冷冷喝道:在下方才所说的话,阁下此刻,难道已忘记了吗?”
乐水老人干笑一声,停下脚步,却听管宁已自朗声接道:“在下本非武林中人,也不想涉足江湖的恩怨,只是在下却要请问唐氏双侠一旬,那条人命,两位该如何交待?”
此话一出,乐山老人、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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