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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大少爷天生的聪明睿智,我对他佩服得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再者他是我的好朋友。我想把他的飞灾横祸相告与君不会引起误解吧,我觉得他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上次碰到他时,他说准备到印度去(我自己也打算跟随一个叫赖里的同乡去印度呢),如果成行的话,他手头的钱自然不够。军队里有一个谚语不知你听说过没有:给逃跑的敌人架金桥为上策。希望你能够采纳我的建议。在此谨向杜瑞斯迪老爷和漂亮的杜瑞夫人致以敬意。
你驯顺谦恭的仆人
法朗西斯·布克
一七五六年七月十二日
于法国香槟省特瓦市
我立刻把这封信交给了亨利先生。估计我们俩的心里有一个共同的想法:信迟到了一个礼拜。我匆匆忙忙地派人去给布克上校送回信,并在信中请求他告诉大少爷下次他派来送信的人一定不会打空手回去。尽管如此,大少爷恐怕已经启程了,箭已离弦,就无法回收。我真怀疑上帝(以及上帝的意愿)能否推迟人世间某些事件的发生。我还奇怪地想到,这场灾难是我们众人一步一步引发的,长时间以来我们的一切努力是多么的盲目啊。
自从收到布克上校的来信之后,我在屋子里安装了一个小型望远镜,并且经常向佃户打听情况,结果什么秘密也没有得到。当时我们这一带的走私活动既是秘密的,又是公开地使用武力。我很快就侦察到了通用的信号口令以及送信人往来的准确时间(一般只有一个小时的误差)。这些情报是从房客的口里探出来的,真正的私枭都是全副武装的纨绔子弟,我从来不敢跟他们打交道。后来有一次我不幸落到这些人的手里,成了他们戏弄的活宝。那一天晚上我在一条岔路上被他们逮住了,这些家伙不但送了我一个外号,还要我给他们跳舞取乐。具体的方法是一边残忍地用水手刀戳我的脚趾,一边喊着“方脚趾!方脚趾!①”吓得我乱蹦乱跳。虽然身体没有受伤,但回家后神情沮丧,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这在苏格兰地区还真算得上是一件罕见的丑闻,只是无人提起罢了。
①方脚趾在英语中用来贬称墨守成规的人。
那是一七五六年的十一月七号,我外出散步的时候无意中发现马楚若斯烽火台在冒烟。我正要转身回家,但那一天我心里格外烦躁,一定要穿过灌木林到达当地人称之为奎格角的边缘。太阳已经下山,西边天上仍有宽宽的一抹余晖,借着这道光亮可以看见一群私枭从烽火台内走出来。海湾上一艘帆船已经卷起了帆篷,看样子刚刚抛锚不久,不过小木筏已经放了下来,正朝着那个狭长的灌木林尾端驶去。这只有一种可能性:杜瑞斯迪家来了一位信使。
我心头的恐惧早已烟消云散,便连滚带爬地下了那个陡坡——平日里我从来都不敢下去。然后,我躲进岸边的林子里,正好赶上木筏靠岸。奎尔船长亲自划木筏,可见非同凡响。他的身边坐着一位旅客,行动很不方便,因为他随身带着大大小小的五六个皮箱。不过上岸并没有费多大的劲儿。不一会儿,一应行李都搬上了岸,木筏也掉头朝帆船划去。那位旅客身材瘦长,身着黑衣,腰间挂着一把宝剑,手腕挽着一条拐杖。只见他站在礁石上挥动着拐杖向奎尔船长致意,那样子礼貌之中又有几分挪揄,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大帆船载着我不共戴天的仇敌走远了,我鼓起一半的勇气来到灌木林的边缘,然后又停住了脚步,心中又是羞涩又是害怕去面对残酷的现实。正在我犹疑不决之际,陌生人忽然转过身来,透过苍茫的暮色发现了我,又是招手、又是喊叫,让我过去。我怀着一颗沉重的心走上前去。
他说话带有英格兰口音,对我说:“喂,好伙计,这儿有杜瑞斯迪家的东西。”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