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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幸追是不是你杀的?他尸体去哪了?”
“焚日”威力可怖,直接将幸追化成虚无,半点痕迹不剩。月菲秀回复行动,进入后面石室,并没有发现幸追的身体和气息,只见到狭窄的石室墙壁如刀削,变成一个宽敞十倍的大厅。
而这种拓阔是被某种厉害力量所至。
死不见尸,本来难以确定幸追是真死或者假死。
但一来她亲眼目睹幸追进入后面,并听到激烈的战斗。二来幸追留在宗里的息牌爆掉,这证明他必死无疑。
说实话,当她见到偌大的石室仅剩下李凡,幸追不知所踪,就懵了。到了后来,被告知宗主幸追的息牌被爆掉,她震荡心潮久久无法平伏!
她实在想不到明白李凡这个凡人,或者说是刚侥幸成为修仙者的聚元期是怎么办得到!
这简直用任何天马行空的想像都无法想像得到的事情。
所以,她恨不及待地将李凡救醒,甚至为救醒李凡,用上宗内最好的灵药“护脉续魂液”。
幸追的死对玉梵宗太重大,不仅是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牵连到千丝万缕的副宗主,更因为他身怀“灾难之冢”的地图,知悉“灾难之冢”的秘密。
在之前,她最担心的就是在宗内强者回归前,玉梵宗没有人阻挡得了幸追,从而“灾难之冢”被他所夺。
幸追一死,消除玉梵宗的重大心结。
现在急切的,就是要从李凡口里得到肯定。
“被我杀掉了,至于尸体,没了。”
“你真杀掉他!”月菲秀狂喜得不顾仪态,双手按着李凡肩膀惊跳起来。
“我是个愿赌服输的人,绝不会为了赢,而吹嘘哄骗!”
月菲秀一怔,眨眼从狂喜状态,变得娇羞不堪。
她当日完全是敷衍和赌气的状态,答应李凡的条件,因为她从没有想到过有实现那刻。
自知幸追的息牌爆掉,她既忐忑不安,又是期待,又是害怕李凡清醒过来。
因为一旦幸追是李凡杀死,李凡铤而走险就为此,一定要她贱行承诺。但另一方面,她无论如何都不肯将处子身交给李凡这样一个境界低浅,什么都不懂的修仙界初哥。
这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已以后怎么活?
其它不说,她爹就得生生气死。
岂知千担心万担心,始终是逃不开。
她只好强自说:“那个赌约是我随口一说,算不得数。”
“我是不会和你这种人什么的,你是个刚进入修仙路途的聚元期,而我是玉梵宗少主,堂堂的凝虚境,完全是两路人。我不知你用什么手段,杀得了幸追,但我和你是不会有任何关系。”
不仅男人的承诺不可信,尼玛女人承诺同样不能信呐!
她说:“你放心,我会给你足够你满意的补偿。……我花费的两瓶‘护脉续魂液’,每瓶价值十万灵石,一般修仙者半辈子都买不起。除了保证你后续的康复,我还可以再赠你一批丹药,和一件二品仙器,算是我当初轻言的歉意。但我的底线很清楚,我们以后不会有任何的关系!”
既然将立场摆清楚,她说到后面,斩钉截铁。
李凡早料到这骄滴滴的女少主食言,这也是正常之事,所谓门当户对,自已身无长物,直到一个月之前,还是个被人绑起来活焚的普通凡人。月菲秀天香国色,地位和境界远远抛离自已,若有那种关系,李凡反而不自在。
“我这人也不过份,如果你要补偿我,当没事发生过,也不是不行。”李凡慢条斯理地盯着她,盯得月菲秀面容酡红,目光不敢直视。
“第一,我的伤是杀掉幸追而造成的。如果没有你当初的承诺,我绝不会如此,不会冒性命危险袭杀幸追,所以你必须要提供灵药,让我康复为止。”
这个条件合情合理,月菲秀点头:“没问题。”
“第二,杀掉副宗主幸追是件秘密之事,我不想泄露出去,你不准对任何人透露人是我杀的,注意我说的是任何人。”
“幸追作为凝虚一品,必然有什么关系好的亲人、朋友,我一个聚元期,没法自保。一旦传出去,人家找我报仇,我怎么死都不知道。杀掉幸追,是依靠天大的运气才侥幸成功,如果要来第二次,不可能办得到。”
“好,这个同样没问题。”月菲秀体会到他的担忧,同样点点头。她明白李凡的话外话,所加重的任何人三个字,是特指她爹玉梵宗宗主月薄山。
杀掉幸追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