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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两个躲在楼角暗处的人。
又打了一阵,袁朗才示意齐桓停止射击。可就刚才那阵式,已经把小毛贼们给吓个半死了。敢情这使馆中竟是藏龙卧虎,他们本意是想趁火打劫,在治安混乱的时候抢点东西来赚些小钱,可并不想把自个儿的性命交待在这里。
于是,在一阵哭喊吼叫声中,这些盗贼扔下手中的武器仓皇逃跑,可能是因为受惊过度,从铁门外翻出时竟摔下去两个。
“唉”齐桓单手捂脸,实在看不下去了。忽见身旁的袁朗换了弹药跑向围墙,齐桓连忙也换了子弹,跑向另一侧。
盗贼们的哭嚎声时断时续,保证在2公里内都能听到。
“啧啧,这回动静可够大的了。”齐桓扭头看了眼袁朗,“行了吗?”
“再来一下。”袁朗咬了咬下嘴唇,“放个小礼花。”
齐桓:“你这可是破坏公物。”
袁朗的眼睛在黑夜中闪闪发亮,他笃定道:“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
齐桓哼了一声,看了眼安装好的炸药,“走。”
分别蹲踞在围墙两侧的两人,几乎同时起身飞速奔跑。在撤离的同时,袁朗按下控制器,开启了封闭的铁门,并顺手拾起了盗匪们丢下的机枪。
在相对隐蔽的矮墙后一辆预先停放在那里的吉普车,齐桓跳上驾驶位并顺便按下手中的引爆器,轰一声闷响,他们刚刚倚靠过的围墙瞬间塌落,碎砖断瓦堆了一地。
齐桓:“接下来怎么办?”
袁朗:“追。”他话声刚落,齐桓狠踩一脚油门,吉普车‘噌’地蹿了出去。
齐桓打吉普车的前大灯,虚张声势地追逐落荒而逃的盗贼,而袁朗则坐在后排座上,假模假式地架起了机枪。
周末清晨(时差约六小时)
中国老A基地大队办公室
棋盘上黑白相聚,交战正酣。
铁路左手夹着烟圈,右手捏着一枚白色棋子迟迟不肯落下。
“诶,我说老铁,你倒是落不落子啊?”李队医抱怨道:“你要是想不好,干脆明天再下吧,我还等着看足球比赛呢。”
“你催什么?”铁路:“二十二个人抢一个球,有什么好看的,老实坐这儿陪我下棋。”
“哎早知道就应该叫老何来的。”李队医怀抱茶缸子,不满道:“上贼船啰!”
“谁让何政委每次都把大队杀得片甲不留?”张超推门进来,直奔桌上摆的茶叶桶。“真正合大队下棋标准的就数老三了,棋风、棋路诶,大队,您这茶叶桶里装的啥玩意儿啊?”
“咖啡。”铁路决定落子了,棋子将要触及棋盘时又突然停住。
“咖啡?”张超:“不是,您啥时候换口味了?”
“小狼崽子的,他临走前磨了一大堆,怕时间久了搁坏了。”铁路终于落下一子,“让我帮着打扫呢。”
张超懊恼地看着自己的空茶杯,“那您就不进货了?”
“恩,要不你也试试,我喝着还不错。”铁路:“唐萧呢?今天怎么没听他折腾啊?”
“没老三跟着起哄,老二耍起来也没劲。”张超看着黑乎乎的咖啡粉有些犹豫,“趁周末没事他给自己老婆洗澡呢。”
李队医在旁感慨道:“难怪老魏念叨,少了袁朗的日子,还真有些冷清。”
“嗯。”铁路:“看来你们都有点闲啊?”
“不闲啊,我们忙着呢。”张超向李队医递眼色,后者连忙跟着点头称是。
‘啪’,一子落定,铁路眯眼笑道:“你输了。”
李队医慌忙扫视棋盘,“诶!不对啊不行,不行刚一打岔我下错了。”
“落子不悔。”铁路咂了口咖啡道:“明天一、二队混合演练,医疗队和炊事班协同参加。”
闻听此言,李队医和张超唯有仰天长叹。
X国
四辆改装车在黑灯瞎火的路上颠簸前行,起先,昏暗的车厢里还偶有交谈之声,等到紧张和新鲜劲儿过了,车内也安静下来,不时传出阵阵鼾声。而做为守护者,窝在车内的‘利刃’队员们,则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越是在看似安稳的时候,就越要倍加的小心,这是他们到X国以后最深的体会。
自从上了车,宣言就一直在打游戏,除了身体随着车子的摇摇晃晃外,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可心里总感到不对,究竟是为什么呢?宣言向四周扫视了一圈,忽然想明白了,那个人不在,更确切点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