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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认知里,灵修绝对不会把珍贵的丹药用在普通人身上,即使用一些灵药也是最不值钱的一般灵草,哪里会给价值连城的灵丹?
神念一扫,确认白贤的内伤外伤基本上全部痊愈,还有不少药力残留在他身体的各个角落,俞琛再一次开口:“现在说说看你想让我们帮什么忙。”
“呃……”白贤的喉头动了动,发出一个拖得老长的无意义音节,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神智,仔细的在那脑中回忆了一下刚才俞琛问的问题,然后把目光机械的转向黎青羽手里的那块玉圭残片,小声说:“就是……那个。”
“什么?”俞琛没听清他说的话,但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小姑娘手里拿的那块玉石,顿时明白那块玉石估计不是什么普通货色,只是自己不识货罢了。
一开口,白贤的胆子就回来了,说话的声音也渐渐清晰了起来:“那块玉石是我父亲在洪川道谈生意的时候一家姓岑的商人送给我父亲的,岑家当年遭逢大难,如果不是我父亲伸出援手说不定会家破人亡,因此他们家的人对我父亲十分敬重,这块玉石据岑家人说是祖上传下来的,祖宗说它很重要一定不能弄丢了,但如果遇到正确的人就可以给出去,岑家后辈都不明白祖宗说这话时什么意思,但觉得我父亲帮了岑家这么大一个忙,把这个传家宝送给他应该没有错,于是就给他了。可谁知道这东西一到手,我们家就遭了难。”说到这里,白贤的脸上就露出了一阵惊惧之色,好像想到了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瞪着眼睛却没有焦距。
这时黎青羽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来,专心的听着他说的内容,连研究玉石的事都放在了一边。
“拿着这块玉石,我父亲一出洪川道就被人绑架了,被带到一个深山中的屋子里,全身上下被搜了个遍,好像在找什么东西,这块玉石也被找出来看了,但那些人并没有在意就放在了一边,找了很久什么也没找到,便用一种残忍的灵法逼迫我父亲说出从岑家拿到的东西放在哪了,我父亲哪里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从岑家拿的东西除了卖货的钱之外就只有那块玉石,所以他们怎么问都没有问出名堂。第二天这些人好像是被什么人追着要跑,没法带上我父亲,就把他给扔在了那个屋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拿走。我父亲虽然受了伤,但还是坚持回到了家里,找了几个药师治病,一年多后才终于痊愈。”
“这一年多里我们家天天提心吊胆,生怕那群人再找上门来,但是什么也没发生。所以我们都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可三个月前的一天,我父亲突然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浑身抽搐,脸色青紫,大概过了一刻钟才恢复正常,然后就听他说‘是他们!他们又来找我了!问我那件东西在哪,我该怎么办?’我们全家人都慌了,我们白家上下都是不会灵法的普通人,哪里能和修者对抗?但那群人又不直接找上门来,反而隔一段时间就通过秘法折磨我父亲,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说到最后,白贤的精神状态明显出了问题,几近疯狂。
第三十七章 忽悠
白家虽然在汔城十分有名,但也只不过因为经商有道,物美价廉,论其本身其实是没什么势力的平民阶层,就连交好的大人物都没几个,如果白家老爷一倒,白家基本上就算是垮了,所以这件事对整个白家来讲无异于晴天霹雳。
好在由于白老爷平常待人接物十分和善,结识了不少朋友,其中就有两位实力不怎么样的灵修,一位灵修在仔细地查看过白老爷的身体之后下了结论——白老爷的神魂中被人种下了“魂种”,只要种下魂种的人不死,白老爷的神魂就会一直受到那人的节制,如果那人的耐心被磨光了,心念一动,白老爷的寿命也就算走到了尽头。他不是修神魂道的灵修,对这种状况没有丝毫办法,而据他所知,不是所有修神魂道的灵修都能种魂种,这是一种极为偏门的灵法,种难,解更难,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找到那位种下魂种的人然后杀掉,这样一来魂种不攻自破。
白家上下全部傻眼,大家都没有想到为什么会招惹上这样一个灵修,白贤的母亲更是几欲昏厥,抓着白老爷让他好好想想到底从岑家拿了什么,实在不行去岑家问问也行,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打击了。
于是在此处找人解开魂种的同时,白家派了几个人去洪川道找岑家问这件事,但没过多久,那几个人就回来了。
岑家在当初白老爷离开后的第二天就被人灭了门,全家老小包括仆从在内无一人幸免,岑家大院如今空无一人,去的人还在墙上看到了黑色的血迹,可见当时的情况有多么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