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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度,溜进衣衫里的手,在内衣的挤压之下,毫不犹豫的用力揉捏着心中的最爱。
“痛。”她弱弱的惊呼道。
“现在专心了?”说着抱着人转了个圈,就像卧室走去,一路的跌跌撞撞,一路的衣衫交织在一起,入落叶般飘落。似乎是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是彼此的。可是过了之后呢?
“纪慎言,我们之间到底应该怎么办?”梁微微想着两人的关系,心里的苦涩还未来得及蔓延,就被那人拉进了欲望的世界。
带着滚烫温度的皮肤相互摩擦着,在这个还带着些许凉意的夜晚暖化了身躯。不着片缕的白嫩胴体,在接触到周围的空气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战栗。说不清是因为凉意渐生的空气还是因为□肆起的欲望,让她的身心在冰与火的双重世界里来回的翻滚。
得不到的空虚,身体在叫嚷,渴望着什么?腿根间清晰的感受到那火热的坚硬,却不敢伸手去感受。
又细又密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到她的胸口□的皮肤上,仿佛是带着沸水的烫热,让她不停的想要躲避,可是身上的男人,却紧紧的禁锢着,丝毫不能移动。
生理心理的煎熬,让她终于忍不住的低声哭泣,只是那声音似乎更胜似欢愉的渴望。一声一声的刺激着正在艰苦忍耐着的人。
身下的痛苦让他苦苦的压抑着,本想着好好教训这个该死的女人的。说什么他管不着。去他妈的,管不着。还敢说随便一个男人都有可能上床。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不知道这是在激怒他吗?
可是想是一方面,实行起来确实另一方面,折磨了她也痛苦了自己。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疼痛,异常兴奋的系那个药得到满足。
“说,再也不说和我无关了。再也不说和别的男人上床了。”一想到这些还是忍不住的加重了亲吻的力度,在迷人的锁骨处印下一个一个属于自己的痕迹。
“不……要。我们……本来就是没关系的。”梁微微犟着脾气的不去理会,可是身上传来的阵阵的空虚,让她忍不住的弓起身子想要得到更多。
“啊。”
“说不说!”
这个混蛋,竟然,竟然……(自行想象,囧)
“我再也不说了。”
“乖。”说完便急不可待的冲了进去,深埋入体的那一秒,满足的呻吟从两人的喉咙间溢出。开始了的远古运动,靡靡之声,声声散落在那充满檀香气息的房间里,久久不能散去。
纪慎言,说到底你始终没有告诉我,对于你我到底算什么?之于回来的赵玫,你的心里是不是还是那样的想的?
读不懂你的心,看不清你的感情,就像当年跌的头破血流,最后却只能假装不曾发生过一样。
“我喜欢你,纪慎言。赵玫已经走了,你可以接受我了吗?”梁微微仰着小小的脑袋,留着齐耳的俏皮短发,满怀期待和羞涩的问道。
可是得到的回答是什么?
“爷爷他们怎么会知道赵玫的?”短短的一句话就将她打入了冰冷的冬天,原来他一直以为是她。
哈哈,可不是吗他们之间的事情不就是她最清楚,不是她还能是谁?哈哈。。
“呵呵。”原本期待的眼睛慢慢染上了让人疼惜的委屈,脸色苍白,却还是带着些许的不屑和笑意回答。
“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没想到还是让你知道了。怎么办?你要再去找她吗?”梁微微抬着尖尖的下巴,不让自己看起来过于狼狈。
“微微,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不过是心里话不是吗?”才十八岁的孩子,满怀希冀的表白却受到了比拒绝更难看的质问,即使不是故意,却也让人受伤。就像酒后吐真言一般,无意之中盛怒之下的话虽然带着脾气,却也是无可忽略的真实。若是内心不曾如此的想过,怎会脱口而出呢?
不等两人多想,部队的命令就下来了,又是任务。等到人回来的时候已是两个月以后的事情,虽然纪慎言道歉了,她也接受了。可是有些事情就像一根刺已深入肉里。
而梁微微只不过是鸵鸟的不去拔,因为会很痛,任由其不断的深入。以为看不见了就不会痛了,可是她们都忘了,刺总有一天要拔出来的。区别不过是早点拔只是同在表皮,晚点拔却是得挑开已经愈合的血肉,将底部的刺,一点点的拨动,然后一寸一寸的拔起。那种痛,带着血,带着肉。
但是时至今日,那根刺似乎到了出土的时候,纪慎言,那个人真的回来了。那是梁微微在累到极致,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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