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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谋害自己的亲人,这可是他怎么也无法接受的事。
为了这,他不会让西门仲好过,还有一些从旁帮忙的人,他会让他们知道自己可不像他们所想的一无是处。
他暗忖着。心意已决的他,来到椅子旁小心翼翼地抱起梨子,让他在躲进自己的披风里。
大果子欲阻止他带走人,却反让花果子给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与他同样看着西门旭离去的花果子,在人离开后微微地扬起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太平盛世总算能再继续下去了。」
三十八
特地跑一趟果子酒楼是对的。上过药后,梨子的伤明显有好转的迹象,除了止住血外,受伤处也开始愈合,不再容易扯裂伤口。
这样的变化西门旭看在眼里,却也有着异样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他不介意梨子的身分是什么,是否与自己相同,他都决定和他过一辈子,那他呢?他愿意吗?
除了梨子,花果子与大果子皆有让他难以捉摸的地方,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就不知那是否与狐仙身分有所关连。
或许正因如此,他才总是去想自己与梨子的未来是否有可能,与以往的自信有着极大的不相同。
并非他杞人忧天,也不爱自找麻烦,但不知为何,就是不自觉地会去想。
回到恒贤别院后,他把梨子安置在床上,让他安静地休养着,在让小叶子从旁照顾他,以及替他张罗一切。
在这段时间里,他拿着奏摺与那本蓝色本子前去找邓承翰与赵定峰,商讨该如何进行计划中的事。
平日在宫里,为了低调行事他们几乎不往来,但在他决定抢夺皇位后,高度显示他们关系极好是有必要的。
他需要拉拢朝臣们,至少在替换太子的时候,能让杂音少一些,也让那些朝太子靠拢的官员知道他们并非无对手,想稳住官位,适时的交流可是必要的。
三人聚集在恒贤别院书房内商讨着,在这之前,邓承翰也派人前去抓张兆幸,完全无需动用二皇子名义,只说出他的把柄落入他手中,就令他乖乖地跟自己派去的人走。
来到别院,张兆幸显然诧异这事情与二皇子有关,尤其在西门旭拿出所谓的把柄奏摺时,他一度的不敢相信那东西竟会出现在他手上。
明明是个近乎被冷落的人怎会有如此的能耐?是他们太过听信无能的谣言,还是小看他了?
「我们可不像太子那样拿这东西来要胁你做任何事,我们只想知道在这段时间里你帮太子做了些什么,说出后,这东西保证永远不会再出现。」邓承翰冷声说道,手里拿着奏摺不停在张兆幸眼前晃,等他说出答案。
张兆幸不安的眼看向双手环胸的西门旭,他的沉默,令他的心激起一股害怕的情绪。
他到底该不该坦白?那些协助太子所做的罪恶滔天之事,他说出后不会真的被抓起?
若真论罪刑,已经不是死罪就能解决,只怕还得抄家诛九族,这些都让他害怕得不敢坦白。
他犹豫着不敢开口;西门旭看出他的害怕,上前走近他,冷声道:「我能看在你被胁迫的份上不告诉任何人你参与一切计划,可前提是你得先坦承一切,否则后果你自己明白。」
张兆幸下意识紧握双拳,微微发颤地抖着,早知后果的他开始因这条件而动摇,差点就要脱口说出一切。
他巡视着屋里的一眼后,咽下嘴里的唾液,将视线再落回到西门旭身上。「我……我做了许多事……我……」一顿,瞄了眼邓承翰手里的奏摺,再看回眼前的人。「那本奏摺……不会再落到别人手上?」
「不会,我会将奏摺给藏起,不让任何人知道,也不会以此做威胁,你大可放心。」
他的话让张兆幸做出最后的决定,看着他,眼底已有抹坚决。「有恒王爷的保证,臣也无需再害怕。其实……太子让臣做了许多不利于皇上的事,臣虽自知这么做不妥,却碍于有把柄落入太子手中,不敢拒绝。」
西门旭挑眉听着,已经在这刻认定太子对父皇下毒,所使用的就是本子上的毒药。
虽说允诺过不会和他算这笔帐,但听见他承认对自己的爹亲下手,要他不生气都难。
那所谓的把柄不过只是亲人犯了极大的最,而他动用了在宫中的关系四处去关说,在他看来,会如此做皆属正常,只要涉及亲人,会想帮忙劝说都在合理范围内,皇上若知情的话最多只会让他降个几级,并不会直接免去他的官位。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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