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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感到马镖头粗鲁的拉开自己衣服的下摆,□一凉,已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抵在自己身后,乌龙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下,那巨大的硬而烫的东西就毫无犹豫的捅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乌龙眼前一黑,仿佛自己身体就这么被从中间一切为二了,撕裂般的疼痛让他连惨叫的力气都使不上来,他想用手推开那个让他痛苦不堪的东西,手腕却被更用力的捏住,不留一点挣扎的余地,乌龙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将头抵在床上,虚弱的喘息。
“好紧……”马镖头深谙此道,本以为身下之人应该能很轻易的容纳下自己,没想到竟然连进入都这么困难,但却也感觉不到身下人一丝一毫的抵抗,马镖头眉头锁了起来,“你放松,不然……”
乌龙艰难呼吸着,心想这么痛怎么放松的下来,不如你来试试,又想着,这马镖头真是他命中煞星,镖没救着,捅了自己五剑,镖救下了,还是把自己给捅了,嘴中却是骂不出来,只发出“……呜,呜”的哽咽声。
乌龙全身因为疼痛而无意识的颤抖,那一边马镖头也不好受,欲望被紧紧咬住不得舒展和释放,马镖头一咬牙,腰部用力一送,将□全数埋进乌龙身体里,柔软的内壁承受不住如此蛮横的开拓撕裂开来,有了少许的血液滋润,马镖头终于可以抽动起来,他告诫着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但又咽不下心中一口郁气。身下之人害的南宫至今昏睡不醒,如今又与一个山野土匪行苟且之事,自己不是他一直仰慕着,喜欢着的心上人吗,为何他也可以毫无顾忌和忏悔的活得这样逍遥自在。
身后的疼痛像暴雨般打在自己身上,乌龙勉强让自己保持清醒,那么猛烈的摧残,施虐者全没有一点的怜惜和爱抚,乌龙觉得自己有些委屈,又想不明白自己委屈在哪,便只能拽紧了身下的床单默默忍受。
不知道过去多久,乌龙已经对痛觉麻木了,有些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是全身仍然不受控制的颤动,跟着马镖头没节制的索取而摇晃,终于,他感觉到身后的□突然变得更加迅猛,自己被钳制住的双手一松,马镖头俯□,将全身的重量全压在乌龙身上,然后一股滚烫的液体被释放在自己身体深处。
等马镖头慢慢从□后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一下退出乌龙的身体,他站起身,看着乌龙因为失去了支撑缓缓瘫倒在地上,有白色的浊液混合着血丝沿着乌龙苍白的大腿滴落到床前的地板上,马镖头心头闪过一丝惊慌,他有些手足无措,想伸手去扶乌龙一把,但乌龙看到那只向自己伸过来的手,就被吓的向后一缩,马镖头意识到自己也许做了一件错事,踉跄着向后退开几步,头也不敢回的夺门而出。
乌龙看着马镖头慌不择路的背影,眼前一阵阵发黑,就在即将陷入昏迷前的一瞬间,乌龙动了动嘴唇,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声音,“啊,想起来了……”然后浓稠的黑暗在瞬息间将他全部吞没进去。
TBC
作者有话要说:强X从来不是我的强项。。。
☆、舍与不舍
乌龙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夜色渐浓,一轮残月高悬,透过半启的窗棂撒在乌龙的脸上,乌龙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还坐在地上呢,刚想站起来就感到一阵痛彻心扉的撕裂感从下而上蔓延开来,他僵直的脑袋终于运作起来,“他娘的,也不把我扔床上再走。”乌龙颤颤巍巍扶着床缓缓悠悠站起身,幸好这马镖头鲁莽归鲁莽,至少还知道顺手帮他带上了门。
之后乌龙叫驿站伙计打来热水,当他终于把自己搞进浴桶的时候,他带着浑身酸痛,突然有些怀念那次马镖头直接把他扔进浴桶的利索了。
有了热水的清洗和舒缓,乌龙整个人终于舒服了一些,于是靠在浴桶边又开始陷入放空状的胡思乱想。自己根本不是这马镖头的小弟啊,都怪致远那个混蛋派他来蜀中送茶,怎么把自己弄丢了这么久也不来找!乌龙将身体滑下水中,只露出一个脑袋在水面上,头上顶着块方巾。不过这巴东小城确实比较难寻,那要不要去告诉马镖头自己其实是神农庄青茶掌茶艺师?乌龙迅速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行,那个马镖头一定以为这是小弟闹别扭的说辞呢,说不得又把自己整一顿,当务之急是与他保持安全距离,而且这深山老林的自己也不认识路呀,难不成就回不去了?乌龙想到这发觉自己绕进了一个死结,把自己缓缓浸没到水下,并告诉自己要冷静思考,打算完全才行。不然不告诉马镖头自己的身份,等这次押镖结束回了镖局,临江城的那个县太爷明摆着认识自己,去找他帮忙吧!如此一想通,乌龙从水中“哗啦”一声出水,整个人顿时觉得轻松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