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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袭阳瞪大双眼,打量我一番,摇头,“不可能!”
“喂,你看不起女人啊!难道女人不能学功夫?女人不能行侠仗义啊!”我脱口而出,只因已预料他的回答。好吧,我是故意找茬。
“当然不是!”袭阳果然矢口否认。
一般来说,一人不愿为师的理由,不过有四。一是看不起徒弟,二是自身实力不足,三是与他人承诺,四是师门戒律。按袭阳的风格来看,一和二可以马上派出。第三嘛……他独来独往,应该也不是。那么就是第四个!
我装作十分失望的模样:“好,我不强求。师门之命,理当遵循。”
袭阳的眼睛突然泛起血丝,用质问的口气:“你怎么知道?”
“我……”我总不能告诉他,这是武侠剧情定律吧?只好利用他的弱点,有意无意诵出一句:“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
“这是……”袭阳的眼里又闪现中彩票的光辉。
虽说这招有点邪恶,但我仍是点头。其实,我很欣赏袭阳,如果能从他身上学个一招半式,搞不好还能实现我的侠女梦。反正日子无聊,用现成的句子换几招实用的武功,倒也划算,或许还能化解他的“自闭”。
“下面呢?”袭阳的眼神就像是在大兴安岭发现一只非洲大象,无比激动。
我夺过他的剑,胡乱比划几下,后因实际重量与想象不符,所以停下:“你教我功夫,我就告诉你。只算切磋,不算收徒。如何?”
好似经过一番“痛苦”挣扎,袭阳下定决心:“先教你扎马!”
“是不是这样?”我迈开标准的马步,得意洋洋。
“是。”袭阳没有表现出惊讶,默默地走到屋旁,搬来几块瓦片,直接搭在我的双腿上,“这样才有效。”
“你!”明显是我输了,我怎么到古代以后就没赢过呢?“你,你……”我很快就支持不住,两腿一软,往后倒去。
“小心!”袭阳自然将我接住。
我正扶着袭阳站起。忽然,十丈之外传来一声厉吼:“放开阙儿!”
☆、袭阳的过去
倒在袭阳身上的时候,我并未感觉任何不妥,不由得想起与容珞练字时的不自然。心一顿,欲脱离。起身之际,竟见一竹青劲装的小白脸高喊着“放开阙儿”,又施展轻功,飞速疾奔而来。
场面尴尬,我主动推开袭阳,仔细一瞧,才发现来者竟是一米七!我还没说话,陆川生便挺身相护,把我拉到身后,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柄狭长的匕首,挡在前方,对袭阳叫嚣:“你是谁!竟敢挟持阙儿!”
挟持?我要彻底阵亡了!那日,他独自引开追兵,我对他稍有改观。今天,他竟然莫名其妙地二了起来。我真的不明白,他哪只眼睛看见“挟持”。
袭阳紧盯陆川生好一阵,没来由地冷笑:“原来是你。”
什么?袭阳认识一米七?莫非他们之间有基情?止不住的脑补画面在我心中泛滥,我不得不问一句:“你们俩……认识?”
“跟我走!”袭阳利索地丢出三个字,使得二者的关系更加扑朔迷离。
这种没有预先设定的场景,注定让人误会,尤其是出身二十一世纪天朝的我。我注视着两人之间的对峙,一些相对问题,已然明朗。
陆川生拉起我的手:“阙儿,我们走!”
“她可以。”袭阳拔剑,指向陆川生,“你,不行!”
此情此景,我真的要误会了。即使明白武林之中有许许多多的恩怨情仇,但我这双“世俗”的眼睛始终只认一个“情”字。
“哼!今日,我就让你见识见识‘雁过无影’的厉害!”陆川生的狠话放得真是很弱,尤其是那四个字,真的……唉。
陆川生飞腿过去,意图袭击袭阳持剑的右臂,以制造短兵的进攻机会。没想到,袭阳不闪不避,提前屈肘,不知击中陆川生腿上的哪个位。袭阳一招未出,陆川生立即痛苦倒地。这充分证明了一句话:有一种开始,叫做结束。
我看着满地打滚的一米七,于心不忍,对袭阳说道:“你不用这么狠吧?他只是想救我!快把他的道解开!”
“你竟知点之法?”袭阳怔住,转眼一瞥陆川生,又说,“雁过无影,陆川生。若是解他道,难保他不会玩花样!”
“你放心!”一时心直口快,我无意中伤害了某人脆弱的心灵,“他武功不如你,轻功也不如你。你又何必杞人忧天?”
袭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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