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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菊也不落后:“生,我所欲也;死,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我勒个去也。”
其余三个人把这句话品味了好久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就问道:“小菊,你到底是想生,还是想死?”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得奖金的时候我就生,交学费的时候我就死;节假日的时候我就生,开学的时候我就死;借钱的时候我就生,还钱的时候我就死;吃饭的时候我就生,洗碗的时候我就死;坐车的时候我就生,买票的时候我就死……总之,开心的时候我就生,不开心的时候我就死,嘿嘿。”其他三个人脸上无不露出惊恐的表情。
吃完饭,白小菊在那个手机的电话簿里找到了一个叫“弟弟”号码,便拨了过去,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喂,姐,你不是去北京了吗?顺便也去首都看看吧,我才知道原来首都和北京离那么近啊!对了,等你回来的时候一定要带我去泰山看迎客松哦。”
白小菊愣住了,有其弟必有其姐,难怪自己手机丢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反应。很久,白小菊才缓过神来:“你好,是这样的,你姐姐的手机丢了,被我们捡到了,我们是中原医学院的学生,让她来领取吧。”
“哦,谢谢,你稍等啊。”说完那边便挂了电话。
白小菊自己也被他搞迷糊了,就问宿舍的姐妹们:“泰山到底是不是首都啊……不对,其实我是想问……迎客松到底是不是北京的?”此言一出,其他三个人当场晕倒了两个,只剩下孟瑶没有晕倒,却站在那里完全石化了。
那个手机的来电铃声终于响了,白小菊赶紧接听。“姐,刚才有人说你手机丢了,到底是不是真的?”白小菊终于也晕倒了。
洗刷完毕,孟瑶脱了鞋子往床上一坐,打开收纳盒,拿出一整套的工具,给她的洋娃娃梳个小辫辫,扎个蝴蝶结什么的,摆出一副准备宅一天的架势。吕赛男走过去,双手交叉在胸前,摆出一副师长的摸样语重心长地对孟瑶说:“孟瑶同学,我说过多少遍了,宿舍是青春的坟墓,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就是从最开始的没有差距一步一步地把距离拉开的。你有没有想过,当你在床上和洋娃娃卿卿我我的时候,有多少人正在图书馆和自习室里埋头读书?”
孟瑶冲自己的娃娃做了个鬼脸:“上自习是他们的事儿,跟我无关!我也说过多少遍了,能死在自己床上,总比暴尸教室或者图书馆要舒服多了吧?”
“我一个耳光踹死你!姐姐一片好心却被你当做发炎的阑尾,我告诉你,若干年后当别人都在宝马和别墅里享受生活的时候,正在挤公交的你会后悔今天为什么没有好好学习,为什么不听赛男姐的谆谆教诲!”
正在看实验诊断学的宋文娟笑了起来:“嘻嘻——赛男姐,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用一个耳光踹死她的?估计下一个回合就应该是,一个哈欠熏死她!”
吕赛男还有更狠的:“我一口唾沫射死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宋文娟做出一个OK的手势:“OK,其实我就是个哑巴,平时说话,我都是装的,你们继续。”然后她撑开一把伞,护着脑袋伸出窗外,叫隔壁的朱岩涛。朱岩涛正在看某大学的“校园主持人大赛”视频,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后,他马上撑开伞,把头伸出了窗外。
“朱岩涛,咱们去黄河吧?我想去。”
“好啊。”
“骑自行车去。”
“行。”
“你载我。”
“没问题。”
……
路上几乎全是呼啸而过的汽车、货车,只有他们两个的自行车显得那么落后,猛一看还以为是从旧社会穿越过来的呢。但一路上两个人有说有笑,宋文娟靠在他后背上,双手环抱着他,仿佛那就是传说中快乐的港湾。有时候朱岩涛累了宋文娟也会载着他,他就也学着宋文娟的样子轻轻地靠在她的背上,双手环抱着她,感觉那就是幸福的天堂……
其实人生就是这样,无论你是居住在尊贵的别墅里,还是蜗居在几十平米的小屋,只要房间里有那个人的陪伴,就会感到温暖;无论你是坐在豪华的奔驰里,还是坐在破旧的自行车上,只要旅途中有那个人的呵护,就会觉得幸福。走一段路,如果你把它当做航程、跋涉,就难免会觉得很长很累;但如果你把它当做旅行、观光,就会觉得特别轻松。
不知不觉地他们就来到了黄河岸边,黄河就是黄河,无论受到人类怎样的掠夺和污染,她仍然在平静中流露出那种霸气、博爱和淡然,走过千沟万壑,流尽滚滚红尘,看淡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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