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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是没有醒。”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玉寒凝视着墨惜缘的脸低喃。
自从将精气从墨惜缘体内吸出后他便隐约间记起了一些事情,只是尚记不全罢了。
而且,祁沣奕这个名字他也记了起来。
祁沣奕,他的名字,只是他不知道这个名字究竟有什么意义,为何除了名字,他什么都记不起?
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墨惜缘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浑身似要散架一般,而那个害她的罪魁祸首却坐在她的床边像是无事人一般。
或许在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她曾有那么一刻心动过,没有理由的心动,仿佛已经相识相知了很久一般,但是现在她不会了。
心动不过是瞬间的错觉,错过了就不会再有感觉。
一直以来都在隐藏自己,一直都认为只要不惹事那便是好事,现在看来似乎不是了呢!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人何其多,既如此,那她又何必要客气?
装,谁都会,就是看谁装的更深沉而已。
“你醒了。”早就看见了墨惜缘转动的眼珠,明玉寒只是故意无视了而已,如今看她的眼中似乎带着鄙夷之色,这才开口。
一听说墨惜缘醒了,铃儿和俞仕阳全都想要上前去嘘寒问暖,却是硬生生的被明玉寒的霸气给逼退了,只在远处看着,一步都不敢靠前。
“狼王陛下也在么?本公主这陌璃宫太小了,配不下狼王殿下如此尊贵的躯体,所以还是请狼王殿下离开吧!”
“女人,你这是在对我下逐客令?”墨惜缘句句疏离的话让明玉寒觉得心里非常的不好受,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拥入怀中让她听他解释,只是他为何会变成这样?
“逐客令?”墨惜缘冷笑道,“惜缘不过是一个人类的小小公主罢了,岂能对天地间独一无二的狼王陛下下逐客令?狼王陛下,您言重了。”
“惜缘。”明玉寒突然很心疼,叫着她的名字似乎会安心一些。
“狼王陛下,本公主和您还没有熟到可以互叫名字地步。”
铃儿、俞仕阳和敖硕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一切,三个人你看着我,我望望你,没有一个人明白为什么。
公主不是喜欢祁公子喜欢的紧么?如今祁公子来,她怎么又会变成这样了?
“既如此,那不打扰了。”
明玉寒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起身,瞬时的身影消失在空气中,陌璃宫再也寻不到他的一丝人影。
“那个,虽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是狼王陛下走了,我也该走了。”紧随着明玉寒的身后,敖硕身形一闪也在空气中消失了。
心烦意躁的明玉寒降落在墨竹林中,不知为何,对这个竹林他有种很亲切的感觉,好像曾在这竹林中有过什么一般。
摩挲着竹子,脑中总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蹦出来一般,头昏脑胀的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刚才似是赌气一般的离开了陌璃宫,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如何了,她是不是还会痛?
寒气虽然是清除了,可是曾经留在体内的寒气毕竟是伤了她的身子的,没有龙炎果,她总是要尝受寒气蚀骨之痛的,那样的痛,她能承受的了么?
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竟然会一时之间那么冲动。明明是想要好好的解释,明明是想要向他道歉,却终是放不下面子的问题,再一次伤害了她。
其实不过是一个陌路人而已,伤了又何妨?
只是自己的心不能任由自己吧!
泼墨的发丝用一个玉带随意的绑起,一身月白的锦袍用纤细的金线绣着朵朵祥云,样式简单却更加的凸显出一分高贵的清雅,青玉的腰带束于腰间,整个人显出了几分淡雅。置身于墨竹林中,万里如墨,中间那一点突兀的白,仿若是青莲般出淤泥而不染。
冷冽的寒风拂过面颊,如刀割般带着丝丝痛楚,明玉寒微闭上双眼,昂着头,任由着刺骨的风从领口灌进身体中。不过是寒风而已,打在脸上也只是挠痒一般,这般无关痛痒岂能抵得上心里那股莫名的痛感?
乱——
只有这一字而已。
有如亿万只蝼蚁在啃食着心瓣,饱尝噬心之痛;又如无数只蛟龙在心海中翻滚,搅起滔天骇浪如此纷乱的心究竟是怎么了?
墨色的竹子有如刻上了岁月的年轮般,每一株都像是在讲述着一个凄美的故事。白皙的手指抚上竹身,分明的骨节如竹子般一样,只是一黑一白却是鲜明的对比。
衣摆在冷风的吹拂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