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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鍠钰!
站在廊柱後面,司徒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不过三天!不过三天!桁温里居然已经恢复正常了。
他为什麽总是可以这麽骄傲?
他为什麽总是可以如此快乐?
为什麽从来没有什麽事情可以真正打击到他?
即使是旭鞍央的死,都不能让桁温里崩溃;即使是自己刻意的愚弄,都不能让她疯狂!
右手的指甲紧紧的掐入他的手掌,暗红色的血丝缓慢的顺著指缝滴下。
桁、温、里!
这三个字与他司徒鍠钰始终如影随形。
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自己讨厌这个人的时候,是他十六岁的生日。自小,他与自己的同母异父的哥哥旭鞍央就特别亲。尽管他们拥有不同的父亲,但是对於旭鞍央来说,他司徒鍠钰是特别的,最特别的存在。
他的母亲曾经告诉他,因为无法忍受哥哥的父亲整日过著那种在道口上舔血的生活所以才离婚的。而他的父亲并不介意这些。
小时候的他很快乐,因为他有一个哥哥,有一个很疼自己的哥哥,有一个为了自己即使是天上的星星都能摘下的哥哥。
在他心里,旭鞍央是无所不能的。
他疼自己,却冲来不宠他。每年的生日,旭都会来陪他,站在自己的身边,握住他的手一起切下大大的生日蛋糕。
他还会送自己一些很特别的礼物,他记得,是岁的时候自己收到的是一把枪,那一年旭开始教自己枪法,而他的父母并没有反对。
十二岁的时候,旭送给他一只很精美的古铜质地像框,里面放著他们的照片,还刻著自己与旭的名字,这个像框,他留到了今天。
十四岁的时候,旭送给他一只打火机,精致的外形,旭的侍卫安贇告诉他,这支打火机上的龙纹是旭花了三天时间亲手雕刻的。
十六岁的时候……十六岁的时候……他的生日!旭缺席了!
迎接他的只有安贇送上的一台笔记本电脑,毫无意义的礼物,旭知道他不爱这些数码产品,所以这东西绝对不是他亲自挑选的。不是他送的东西,他不要!
他红著眼睛问与自己同龄的安贇,问他旭去了哪里?是不是因为他出事了?所以才不来参加他的生日宴会。
安贇沈默,他这一生都记得那三个让他憎恶的名字从安贇的口中吐了出来:“旭少爷要照顾发烧的桁温里。”
桁温里!这三个字他隐约记得在哪里听到过,好像是很久之前旭告诉他他找到了一只很好玩的玩具名叫温里。是的,不是玩具吗?
如果只是玩具的话,为何会为了一只玩具缺席他的生日,甚至遗忘了他的生日?!
那一日,他将安贇送来的笔记本电脑砸个粉碎,将满桌的佳肴全数扫落到地上,包括那只自己亲手做的蛋糕,那只他准备拿来与旭一起分享的蛋糕!
自此,他的生命中多了三个字,三个他决定铭记终生、憎恶终生的字──桁、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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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 02/24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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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在英国逗留了太久,我决定离开。昨天收到修的简讯,提醒我下周就是米兰时装周了。我笑,一来是笑他的多馀,二来是他那小心的语气。尽管现在已经把手上的工作全部交给了别人,但多年下来,看每一处的时装周已经成了我的习惯。仅仅是带著欣赏的心情,去看一件美丽的事物。的确如此,很多事情,换一个角度,换一种心情,常常会美丽很多。
日本,东京
这算什麽?近乡情怯吗?
桁温里站在一栋别墅前,咬著自己的下唇叹息。他身上著一件乳白色充斥著金丝钩镂花朵刺绣的唐装,深红色绣出的大朵牡丹占据了衣服的半边下摆,深浅不一的颜色使得这朵牡丹鲜豔有生命的绽放著。一头乌黑的发丝长及臀部,简单的用银色的丝带扎著。
东京不是他的家乡,他出生的地方是香港,可是在这里他才觉得亲切。或许因为这里面住著的是修和RAY吧。
看时间,中午时分那两个一定都在公司忙著吧,摇摇头,又走近几步。在门口的键盘上熟练的按下一串数字,这栋房子的设计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