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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道,桁先生从来都是个工作休息分得很明的人,“没有了,这三天请您好好休息吧。您飞东京的往返机票我已经给您订好了,是下周三的晚上9点的班机。藤堂先生说他会在成田机场等您。”
“O。K,谢谢你啊,有JERRY在真好。”他由衷地感叹一句,挥挥手就离开了。
独留下JERRY一人静静地站在原处,看著他的背影。
走出天坊,桁温里抬头看看碧蓝的天空,天气很好,他的心情更好。甩甩头,决定了,他去找司徒好了。
扬起了诱人的笑容,他接起电话,非常陌生的号码让他下意识的沈眉:“喂。”
“桁温里……呵呵呵呵呵……”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许熟悉,却怎麽也想不起来是谁。
“喂,你是谁?”桁温里又问了一声,而回答他的却是挂断的声音。
神经病,他在心中默默念著。
周三,香港
事情有时候发生的很快,根本来不及反应……
“班机取消?”桁温里询问机场的地勤,飞来飞去这麽久,延迟班机他遇上过不少次,取消却十分少见。
身著浅蓝色制服的地勤露出亲切的职业笑容:“是的,这是成田机场传过来的消息,您可以修改您的机票。”
“我知道了,谢谢您。”桁温里也会给他有礼的笑容。
十五分锺後,他与日本的藤堂修确定了时间修改了机票,率性的提著自己的笔记本走出了机场。
耸耸肩,拦了一辆的士回家。对於这突来的意外他并没有太不平,也没有如同那些正在机场等候紧急处理的人们一般站在服务台便喋喋不休。笑了笑,坐上车报出了熟悉的地址。
不知道司徒看到自己会有什麽反应呢。
他舒服的靠在车中的靠背上,闭上眼睛休息一下。JERRY为他订的机票自己十分满意,他喜欢在晚上搭飞机,一来可以避免过多的车流确保自己不会误机,二来则是可以缓减前一日疯狂过後的痕迹。
想到了昨天,他不禁勾起笑靥,好久都没有这麽疯狂过了,他居然真的跟司徒两个人在山顶做爱。呜,总的来说这样的经验多多益善啊。
“先生,您到了。”
付了车钱,他坏心的笑了笑,这时候的司徒在做些什麽呢?抬手看看腕表上显示的时间,九点刚过。他应该还没有睡觉吧。如是想著,桁温里握紧手中的钥匙磁卡,小心翼翼的开门,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客厅的灯是关著的,但他却隐隐听到了声音。压下心中不太好的预感,他缓缓移动自己的脚步,朝著那一点微弱的光源移动。
咬紧下唇,轻轻的推开屋子的一角,细细的一条缝,却可以让他看清一切──
他的男人正在和别人上床。
不自觉的,或许连桁温里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唇角此刻正扬著冷冷的笑容,一如他对待任何一个陌生人一般。
“呃……鍠,慢……嗯……慢一点。”轻柔的嗓音却有著独特的妖媚,细细品来又让人流连忘返之态。
他竟然此刻都能想著这些,这个声音他并不陌生,只是从来没有听到他发出如此妩媚的音色──安贇!
“受不了了吗?贇贇,我已经忍了很久了。”司徒鍠钰的声音听来一如他们平时做爱时的性感啊。
这两个人……
他究竟遇到了什麽?
心越沈越低,他站在门外,恍若木然的听著两人的声音,直到中止。在很有礼貌的敲门之後,他推开门,带著微笑走进去。
“温里?”安贇瞪大了眼眸,他慌忙的拉上丝被,覆住自己裸露的身体。温里不是去日本了吗?怎麽会?
而在他身边的司徒鍠钰却不见任何惊讶,他翻身坐起来,露出桁温里十分熟悉的笑容,“你不是去日本了吗?”
桁温里不语,只是走到床边拉开床柜取出一包烟,抬起夹烟的双指与自己的薄唇相贴,吸了口淡薄的尼古丁,缓慢吐出,神色间极尽性感魅惑之能事。有些事情只需要冷静地思考串连起来就可以了。
安设计不出那麽大气的感觉,但司徒可以吧,他既然是一个品牌总监又何尝不能是一个设计师呢?
真好的一个套啊!
“可以告诉我为什麽吗?我不记得我有做了什麽事得罪司徒先生了。”他不懂,至少现在不懂,心底间慢慢浮现的让他喘不过气来的感情是什麽,撇去不管,他需要弄清楚为什麽。
安贇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