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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就能办得到。
“那个孩子一句话都不会说,好像没了灵魂似的,本来老爷将他过继给一个伙计当养子,
但伙计嫌他痴傻,要送孤儿院,是大夫人哭着说,别把孩子送到那个地方……结果……”
──────故事至此,不仅是潘子,我的脸上也爬满了泪痕。
爷爷总是说,他要我永远别被坏事纠缠,所以,取名吴邪。
“那一年在长沙市南区,吴一穷的独子久病初愈,为了冲喜,改名吴邪,大宴乡里宾客。”
老痒淡淡地说,将一纸列印出来的户籍资料拿到我手中。
“过了一两年,孩子慢慢开口说话,慢慢跟上七八岁孩子该有的心智;以前那些婴孩时期的照片,
是大爷夭折的儿子留下来的”潘子长叹了一口气,情绪已经不像先前那般激动;
“儿时的记忆,应该是透过大夫人或是长辈口中,拼凑起来的吧,小孩的记忆本来就极易混淆。”
半天,整个客厅五个人,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一下子塞进太多东西让思绪狠混乱,
我开始想起幼年的许多事,那些真实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过年吃年夜饭的事、
假日爹娘拉着我上馆子跟游乐园的事、考差了挨揍的事、还有小时候怕黑,
娘准我开着大灯睡,甚至她跟我挤一张小床的事……
全都是正常小孩成长的片段,甚至还有些过度宠溺。
“四叔,谢谢。”我笑了笑,突然想起爹总是说,大多数的心结,一笑就能放下。
“我有点累,想先休息,老痒你们等会去睡吧,八点胖子就来了,
叫他守着门便是,其他的事,我整理一下再说好吗?”
“嗯。”老痒狠短地抱了我一下,轻笑,“回头见。”
我点了点头。
然后我望向闷油瓶,那双不起波澜的眼。
“起灵。”
他什么也没说,跟着我进了房。
一关起房门,他从背后整个环住我。
“吴邪。”他低声唤着吴家给我的名字以及期许。
“……对不起,我现在可以给你什么?”他安慰人的拙劣一如往常。
“你给的够多了。”
此生我永远不会忘记吴家对我的好,也从不认为除掉血缘关系这一点就不是吴家的人。
转身,我将头埋向闷油瓶的颈项之间,他紧紧抱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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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我没睡着,只是强睁着眼,盯着闷油瓶的肩膀发愣。
直到眼球有点发酸,无法辨别是眼睛疲劳还是心理因素,索性任苦咸的液体模糊视线,
溢出眼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突然磅一声打开,一张肥脸毫不客气地探了进来,唷了一声。
“大白天躲在这亲热?”胖子拎着一包塑胶袋装的豆浆,席地而坐,
我才意识到还被闷油瓶抱着,照理来说现在应该要狠爷儿们地推开他,可是我不想。
“唉,天真。”胖子搁下豆浆,肥手一伸,将我跟闷油瓶一起抱了个结实;
臭死了,下地就时臭算了,这死胖子连在北京也不洗澡的吗?
“大潘都告诉我了,你也别在这纠结什么的了,你看现在那么多人养猫啊狗啊,
那个叫心头肉啊,比亲生还疼!”
“去你的,谁跟你阿猫阿狗?狗嘴吐不出象牙!”胖子抱的力道颇重,
虽然中间挡着闷油瓶,我还是被四只手圈得膀子发疼。
“还有力气骂人,胖爷我就放心了。”胖子笑咧咧,没刷牙的口臭直往我脸上喷。
“臭死了!你先放手行不行?”我没好气。
“得,小哥抱着都行,小哥就没口臭,我真是好心被雷劈~”他放手,?着脸故作伤心貌,
换来我跟张起灵一致的白眼。
然后我就坐起来了,翻了摆在睡袋边的笔记开始整理一些线索;这下可好,
本来还想装一下脆弱,享受倒在美人怀里哭的感觉,胖子一搅局,破坏绮旎风光不说,
连继续演脑内连续剧悲叹命运弄人的情绪都没了。
我与他们两个讨论了“鱼”的疑点,多年前在西沙海底墓启动的那玩意儿,
功能尚不明朗,而失踪的人是生是死或是被调包,现阶段也只是黑瞎子单方面的推论,
唯一可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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