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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风入松答道:“怎么骷髅帮的崽子们都跑了?”
“他们三个护法都遭到惨败,不敢再拼下去,只好夹起尾巴悄悄溜走了。”
风入松道:“老夫感谢二位护法之德。”
紫琼道:“前辈说到哪里去了。今天要不是前辈相助,我们主仆二人还不知能否应付得了这群恶人呢。”
风入松:“尚未请教二位名姓,可否见告?”
紫琼道:“晚辈黄紫琼,她叫小兰。”
风入松认真地瞧了瞧二人,点点头:“峨嵋静玄神尼是你们什么人?”
紫琼道:“那是家师。”
风入松道:“这就是了。我看妳们二人的武功路数,当应系出她的门下,我尚自奇怪,这老尼姑怎么会收两个男弟子呢?我这才看出妳们三是女扮男装。”
紫琼:“呼前辈口气,和家师定然十分熟悉。”
风入松道:“说来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吧。妳师父还喊我一声‘风大哥’哩。”
紫琼和小兰拜涤下去:“那我们该叫您老一声‘师伯’了。师伯在上,请受我们一拜。”
风入松忙还了半礼道:“二位贤侄女快快请起。妳们师父可好?”
紫琼道:“小侄也有两年未见到她老人家了,应当无恙几。”
“妳们女扮男装,看来是要远行的样子。是准备到何处去,有何事要办?”
黄紫琼也不隐瞒,便将情况一一对风入松讲了。
风入松道:“此去甘州山丹卫,有数千里之遥,一路险山恶水,妳们两人可得当心呀。可惜师伯我尚有一些事情要办,不然我还可以送送妳们。”
紫琼道:“不敢劳动师伯大驾,侄女二人自信这一路自保尚还是可以作得到的。”
风入松道:“那好,我就祝你们一路平安。北行事了,南归之时,如果方便,可到南川金佛山逍遥山庄来住上几日,师伯也好尽主人之谊。”
紫琼道:“南归侄女一定会造府叩请师伯金安的。”
三人边行边谈,在一个叫坪营的小镇住了一宿,次日便和风入松互道诊重告别分手。风入松要去茅台;紫琼、小兰便北上直奔赤水入川。她们这万里之行,仅仅才是开始哩。
第五回 曾忆青梅竹马时
内江城外三里地,紧靠沱江边上,有一所不大的宅院,从门前的两座石狮子,还有一个上马石来度测,这宅院的主人,曾经是个官宦人家,可是从目前来看,大门终日紧闭,门上的黑漆已斑驳脱落,那上马石已长了一层苔藓,说明长久已无人在此上下马了。平素也很少看到有人出入,更没有那车水马龙似的人来人往登门拜访,可见这府第的主人虽然曾经为官,也许一度风光过,但现在却已权威不再,家道中落,自然是门前冷落车马稀,没有人登门拜访了。这也难怪,世态本来就炎凉,能够不趋炎附势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这天,这冷落破败的宅院门前,居然来了两个人,两个身材不高的俊俏年轻人。两人走到门前,看着这冷清寂寥的景象,也禁不住喟然叹息。
其中一个说道:“敲门吧!”另一个果然上前按动门环,敲了半天,方才听得门内一个苍老喑哑的声音问道:“谁呀?”一阵沉重而迟缓的脚步声响了起来,门“吱呀”的一声开了,一个花白发须、满面皱纹的脸从门内露了出来,打量了一下两个年轻人,开口向道:“你们是谁?要找哪一个?”
那敲门的年轻人“叽”的一声笑了:“信伯,认不出我了吧?我是小兰呀!我和小姐回来了。”
原来这两个青年男子,却是黄紫琼、小兰乔装的。这所败落的宅院,就是他们的家。紫琼父母亡故,在贵阳的夫家把紫琼接去贵阳,贴身丫鬟小兰跟了去,家中其余家人使女,都给了些养家银两遣散回家。这所宅院,只留下老家人黄信夫妇和他们的一双儿女照应。
黄信听了小兰的话,用他那昏花老眼认真地打量了一阵,方才说道:“妳真是小兰呀,啷个穿个男人的衣裳呢?妳说小姐回来了,小姐在哪儿呀?”
站在小兰背后的紫琼含笑道:“信伯,我在这里。”
黄信把门打开,一步抢了出来,口中说道:“果真是小姐回来了。老奴给您磕头,向您请安了。”说着便要拜下去。紫琼忙上前扶住,不让老头拜下去:“信伯,免了,免了,不必多礼。你老还好吗?信婶、菊儿、贵娃都好吗?”
黄信道:“好好都好。小姐快请进来。”他把门大开,让紫琼、小兰入内,拴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