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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宫人重新戴上手链脚链重新送回大牢里,杨子铭一路上一直在像边上的宫人吩咐着什么,在进入大牢之前宫人点点头表示知晓之后。杨子铭才跟着狱卒走回刚才被关的那件牢房。
“臬儿,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欺负你?!”贺若炘见杨子铭回到监狱之后立刻关怀的围上去,把他拢在怀里。
“这里可不止我俩。”杨子铭推了推他坐在一边,“没事,就是照例问问话。”说完便靠在一边稻草上睡了。
贺若炘还是不放心的抬起他的手脚左看看右看看,想看看眼前这个人有没有受到虐待的迹象。
“我没事。咱们死不了,坏人都能活千年,我们也不会短到哪去。”
天微微的亮起来,天空被染成粉红色。睡觉的话,今日的阳光一定很舒服。可惜这个牢狱里的人没一个人能真正睡着。狱卒好像也是刚刚睡醒了,挂着要是在牢房之间巡视着。两人一边走一边有意无意的聊着天。
“哎,听说了吗?据说这次皇上斩的老臣太多,这些家眷啊流放的时候要分两批。”狱卒甲打着哈气说着。
“我怎么没听说?”狱卒乙端着茶碗,喝了一口。
“废话!昨晚我值夜!那时候你睡得正香!”
“昨天有公公来宣旨?”
“这种小事还要公公拿着锦布大声朗读来宣布?口头传达一下就好了。”
“也是啊……不过这次是啊……人真多上百了吧。”
“是啊,女的为奴为婢,男的流放……”
杨子铭睡戳了戳边上看着牢房小窗的贺若炘,那人回过头看他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我昨天去受审的时候听说你们武将家都有兵队守着发配边疆,咱们估计不能一起。”
贺若炘眼神呆滞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有话就快说,我估计那边行完刑我们这边就准备走了。”
“你不伤心吗?你的亲爹。”
“伤心能怎么办,我们无权无势。难道去劫法场吗?”
贺若炘又摇摇头,然后从袖子里掏出来个玉佩。
“怎么定情信物?”杨子铭拿过玉佩在手上把玩。
“对啊。要是路上咱们走丢了找不到了,以后用这个来重新找回。”手腕使了使劲一块玉被掰成了两瓣。
“败家玩意,现在一穷二白了还玩掰玉佩定情。”杨子铭拿过玉佩收到手心,“咱们的孽缘不会那么轻易消失的放心。都得好好活着。”
“这可是奶奶留下来给未来孙媳妇的!”贺若炘笑着把另外一半也握进手里。
☆、不同
外面传来击一阵鼓声,牢狱里的人都明白,外面开始行刑了。另一边关押这女子的牢狱,开始哭哭啼啼,都在各自感伤自家的夫君、哥哥、儿子。
“母亲,别哭了。”贺若炘抓着这边的牢门,看着已经哭成泪人的母亲。
“怎么能不哭!我们家一次失去两个男丁,你父亲和你哥哥。当年你祖父就曾说过:‘且吾以舌死,汝不可不思。’还拿锥子把你父亲舌头刺出血,告诉他要慎言!可是还是死在了这嘴上!我曾劝过他少说多做,还是如此……”说完又不禁哽咽起来。
“孩儿会记住这个教训。”
“不仅要记住,还要传下去告诉我们贺若家所有子孙后代。勿入官场!”贺若夫人也是刚烈的性子做事做人也都是刚硬的。
“孩儿知道了。”
外面鼓声又一次响起,另一边的女子哭的更凶了,行刑结束了。狱卒后面跟这些官兵,打开两边的牢门,把里面习武之人全部加上更重的锁链,拉着带走了。
“臬儿,我们边疆见。”贺若炘站起来看着窝在角落里的杨子铭,曾经的高臬现在的杨子铭呆呆的看着这个人,傻傻的笑了。
“炘哥哥,再见。”
一炷香的时间,习武之人全部被带走,被绑在一条绳上,徒步送去边疆。第二批也在前面走了之后不久,狱卒又一次带着身上叮当作响的铃铛走到牢门边给所有人换上更加重的锁链,拽着拉着往监狱外拉。杨子铭和母亲被放在最后,以方便半路释放皇亲国戚。
“哎,兄弟过来看一下这个妇人是不是死了?”狱卒甲大声喊着边上正在给贺若家小妾加锁链的狱卒乙。闻声而来的人把手放在脖颈摸了摸,又在鼻下试了试气息,又掰开妇人的嘴看了看,一片血肉模糊,对着一脸茫然的狱卒甲点点头。
“这可怎么办?这妇人和那边那个男人不能出事啊。”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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