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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来?”吴三桂问。
“这位洪爷在这听了几天戏了。你稍等等,小花娇一出场,他准来。”
事实并非如此,小花娇出场唱了几段戏,返场了两回。洪承畴也没有出现。吴三桂对这些折子戏毫无兴趣,咿咿呀呀的,和传统的京剧两个感觉,也不知她唱的是什么,要不是为了等着见洪承畴一面,早就走了。
不知不觉坐了近两个时辰,小花娇早下去了,茶客们也走得干净,洪承畴还没有来。吴三桂坐得屁股都疼了,也没看见要找的人,他把伙计叫来,嗔怒地说:“洪爷真的在那坐着?”
伙计说:“我要骗你,天打五雷轰!昨天还看见了这位洪爷,今天不知怎么就不来了。要不你明天再来看看,我给你留心着?”
吴三桂知道多说无益,只能自叹倒霉。坐起身来,出了小轩阁,此时天色已经将晚。他在门口东张西望,正想寻个车马,突然间,门口有人大喊一声:
谁主沉浮 九(2)
“徐老爷,我可找着您了!”
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冲自己拱手走来,走到跟前,一把拉住他的手道:“徐老爷,我家老爷等你多时了,酒宴就要开席,你老还有空在这喝茶听戏,快随我去吧。”
吴三桂一愣,心想这人我也不认识啊?却见那人冲着自己一路使着眼色,心想里面一定有什么说头,于是也不答话,跟着他一路走来,走不几步,见前方一个胡同口内有一顶小轿,四个轿夫站在旁边。那家丁一指小轿,道:“请徐老爷上轿!”
吴三桂怒道:“你开什么玩笑?”那家丁上前一步,低声道:“阁下是吴三桂将军吧?请上轿,我是洪老爷的人。”
一听到洪老爷这几个字,吴三桂心头一喜,即刻不再追问,好不容易有此人的消息,就算是陷阱也得上了,反正他身上带着短刀,京师之中,也未必有人敢大庭广众之下动武,于是不假思索,就上了轿。
刚一上去,“啪”一声轿帘就关上了,轿子抬起向前走去。吴三桂坐在轿中,这才发现这轿子原来四处都是封闭的,人一进去,闷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至于被人抬到何处,更是不得而知。吴三桂心里恼怒,心想这洪承畴也是朝廷大员,见一个晚辈何须如此装神弄鬼。手中握紧短刀,只要有何异常,立刻动手。
走了不知多时,只听一声:“到了。”轿帘掀开,一道光亮射了进来,倒不怎么刺眼,原来这时已近黄昏了。下得轿来,却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一个极为优雅的去处。这里是一个园林,亭台轩榭,绿树成荫,假山盆景,应有尽有,一轮昏黄的落日悬在头顶,分外清幽。
家丁道:“请吴爷随我走。”一路引来,吴三桂跟着他穿过一片竹林,眼前一亮,却见一面小湖映在眼前,湖前绿树繁茂,湖上还有一个小凉亭,听得阵阵琴声,自亭中传来,原来有一个着白布衣裳的人,正在那里抚琴。
家丁道:“请!”沿着湖面,有几个石阶。石阶之下,是一叶小舟,家丁引着吴三桂顺石阶而下,上得小舟,只划了几下,就到了湖中心。
湖中心之上,原来也筑有石阶,由湖底砌入,直入亭上。家丁将舟停于石阶之前道:“请吴爷上去。”吴三桂跨身出去,上了石阶,那家丁就将船停在这里等他。
吴三桂沿着石阶向上,伴着脚步声,却听得耳边清音环绕,那抚琴之人奏的是一曲《春江花月夜》。吴三桂是个粗豪汉子,听不出是什么曲目,只是觉得很好听,不忍打扰这仙音,就轻轻地上来,站到白衣人身后。
突然“嘎”的一声,白衣人停止弹奏,并不回头,只笑道:“贵客远来,有失远迎,洪承畴多有得罪,万望见谅。”
吴三桂拱手道:“不敢。洪大人仙风鹤骨,今日一见,末将倍感惭愧。”
白衣人哈哈大笑,回过身来,道:“附庸风雅,煮鹤焚琴,何谈仙风鹤骨?”
吴三桂见他三十五六岁年纪,相貌清奇,三绺长髯,额前有一黑记,正是家丁描述那人,更不怀疑,单膝下跪,道:“卑职吴三桂拜见洪大人!”
洪承畴道:“快快请起。”伸手去扶吴三桂双臂,突然手上加力,用力一扭,想要将他按倒。吴三桂心想,又来考较?当下身子一沉,身如磐石,双臂一分,解了他这一势,没想到洪承畴脚上突然发力,一脚卧在他两腿之间,膝盖上扬,直向他小腹顶去,力大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