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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闯案。你的房间被彻底地搜查过。有人在那里搜寻什么,而且,他们在你妹妹处也搜寻东西。他们把她家翻得都散成两半了。”
“可是为什么呢?我没什么东西,我没什么别人会想要的东西。而且,我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偷。”
“会不会和某件案子有关?你是否把工作带回家做?比如证据、警方报告等诸如此类的文件。”
“当然,可是最近都没拿回家过。下周,我要主持一场审判,虽然我把所有的文件都带回家看,我还是不明白有什么理由要去偷。他们完全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档案处,只要填好一张单子,就可以看到所要的文件。档案存封前,谁都可以借阅。”
里克森耸耸肩说:“替你外甥找个心理医生吧。当然,我想你也一定已经意识到这点了。他不愿吃饭。瞧,这儿,”他敷衍地一笑,“可别说我什么也没给你。”
拉萝盯着他手中的东西。他手上有一把小口径钢质蓝『色』左轮手枪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幽幽蓝光。
“来啊,拿去吧。”
“不,我不要,我讨厌枪。而且,乔希又在这你也明白,在一个有孩子的家里拥有手枪多危险。”拉萝想,特别是这个孩子,他长得这么高大,“孩子”这个词对他已不适宜。里克森对乔希的怀疑非常具有关键『性』。乔希可能回到家后,发现继父正跨在母亲身上,就用哑铃砸碎了他的脑袋。而她现在竟然要给这孩子一把枪,想到此,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里克森凝视着拉萝的灰『色』眸子,好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他拖长了声调对她说:“好吧,也许你是对的。”
里克森又向拉萝靠近了些,他有个坏习惯,总想侵犯她的个人空间。如果他明白了这点,他就会往后退了。然而他并不明白。他把小手枪重新放进上衣口袋里。
从几里外的高速公路上传来了警报声。拉萝又想起了尤丽,想起最后见到她的那个深夜。她说:“我得告诉你,尤丽是在七月十七日晚上到我家的。第二天就是我的生日。”连尤丽都忘了她的生日。那天,拉萝和艾琳及几位女同事在洛杉矶吃的晚餐。“在屋里,你们还搜集到什么证据?”
“我们我我们明天还得来找你。我们必须仔细检查所有的东西,看是否有所发现。犯罪现场勘查的工作人员还在现场忙碌,我也得回去了。下一步,我们就要开始调查当铺,我们已在那儿布置了警卫人员。”
拉萝感到很冷,她用双手抱着身子,期望增加些热度。可她仍然觉得冷得要命,冷得牙齿咯咯打架,好像她不是生活在气温达华氏六十多度的加州,而是置身于零下的气候环境里。拉萝明白,这股寒气不是来自于空气,而是来自于她内心深处。
她对里克森说:“和它有关,对吗?当然,我指的是当铺。还会是什么呢?他们追杀的并不是我。如果是我的话,他们为什么杀了我妹妹和妹夫,而不是我呢?一定是有人因某件事而恨极了萨姆,所以,追到家中把他俩杀了。也许,他借了一笔钱给那家伙,然后,却以自己的名义把典当抵押的东西卖了。这小子可能就是个罪犯,萨姆也不是个善类。”
“我听说过,你外甥告诉我的。”
拉萝猛一摇头,追问道:“他说了些什么?他知道什么吗?”
为了不再使拉萝感到沮丧,里克森想,最好还是别把他的怀疑告诉她。可是,从另一个角度讲,如果乔希是个心理变态者,那么,他把拉萝放在了一个相当危险的处境中。“你和妹妹的关系怎样?”
拉萝把门开了一道缝,朝里看了一眼,然后说:“不太好。”拉萝看到乔希卧在沙发上,就又关上了门。“尤其是这两年,可以说糟透了。我不喜欢萨姆,可是尤丽又不愿离开他。就是这么回事,明白了?”
“是的,可是孩子呢?你对孩子了解多少?”
拉萝避开里克森的目光,说:“一点也不了解。”说这话时,她感到非常尴尬。
“你妹夫是被一只哑铃砸死的。那只哑铃正是乔希的。”
“你已告诉过我。可是,何以见得就是乔希做的呢?”住在公寓里的一位男房客从他们身边走过,拉萝和里克森往后退了几步,让他过去。里克森向他点头问好,拉萝仍仰着脸盯着里克森,没理会那位先生。
里克森用手指『摸』『摸』脸,又『摸』『摸』脸上因长粉刺而留下的疤痕。“有这种可能,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现在还不行。”
“天啊!”拉萝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她摇摇头,竭力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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