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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一动不动,耶回头看了她们一眼,掏出终端,看着上面近在咫尺的小点,再次扯出那条铁鞭,用力向这虚假的苍穹一甩——世界轰然崩塌!
繁华消失之后,耶站在一间破败的房间里,破碎的物品和墙上的碎石块证明着这里发生的战斗,墙上似乎曾经挂着一幅巨画,此刻已经破烂不堪因而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耶巡视了一圈,终于在血泊里看到了自己的朋友。
——简直要比一块朽木更无声无息,比一块大理石更冷更白,比一根踩在脚下的芦苇更软弱无力。——大仲马这样形容死去的法利亚神甫。
耶颤抖着走到他那位朋友身边,伸出手,不可置信地将手放到布鲁克的鼻下。
一股莫名的感觉升上他的胸口。
☆、Dead march (1)
耶巡视了一圈,终于在血泊里看到了自己的朋友。
——简直要比一块朽木更无声无息,比一块大理石更冷更白,比一根踩在脚下的芦苇更软弱无力。——大仲马这样形容死去的法利亚神甫。
耶颤抖着走到他那位朋友身边,伸出手,不可置信地将手放到布鲁克的鼻下。
一股莫名的感觉升上他的胸口。
布鲁克,这位与他曾长期相处的有趣儿的好伙伴已不能再呼吸了。孤零零的我自己!他无法再听到那位朋友的调侃,无法再和那位朋友插科打诨,他的校友,他的朋友,已经死了!在今天,在这里,永远和他诀别了!
突然,一道火光直朝着耶劈下来。
耶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耳朵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扎了他一下。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将力量散了出去,就好像膝跳反射或者缩手反射一样。
火被挡在雾壁之外,透过黑纱一般的阻隔闪烁着跳跃的光。
耶想起,自己的耳朵上带着那个Z前一天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一个小小的高加索洋蔷薇形状的耳钉。火光和雾壁同时撤下去之后,一个声音带着喜悦甚至是兴奋的语调说:“啊啊,我的少爷,修罗,您终于来了!啊,夫人,难道是您日夜的祈祷吗!”
耶有气无力地抬头看了一眼对方。是一个红衣服管家打扮的少年,不知是耶忙于寻找布鲁克还是他刚刚露面,耶一直没看到他的存在。
那个红衣的少年似乎有说不出的激动,他不厌其烦地自言自语:“啊,是他,真的是少爷!啊,难道我在做梦吗?”他的手不知放到哪儿好,样子就像一个看到自己梦寐以求的玩具的孩子,又像终于得出结果的科学家。
就在耶抬头看他那一眼的一瞬,一个令人惊喜的声音响起来:“你在干什么……我的朋友……”
这个声音即使微小得难以捕捉而且及其虚弱,却还是给了耶莫大的鼓励和希冀。他睁大眼睛回过头,在确信说话的人还有呼吸后,耶终于将沉重的嘴角拉起弧度,“早上好,布鲁克。”
“嘿……老友,你难道以为我死了么……”
耶的确是那么认为的。他貌似忽略了这家伙根本不是人。
这位刚刚从惊讶地悲伤中走出来的年轻人轻轻拍了拍他好友的肩膀,“我的朋友,快起来,快回去,有惊喜等着你!”
布鲁克虚弱的脸上缓缓表示出疑问。
“你的相好,你的女友,还在等着你——她在找你,还有礼物给你,我的朋友。”耶回答说,脸上是由衷的祝福。
布鲁克脸上闪过一丝欣喜与少见的不好意思,这时,他的目光扫到站在那里的红衣管家。“耶,快走,那家伙……”
然而,红衣少年高兴的不能自已,他想现在就触碰到耶,然而有什么思想阻挠了他这一动作,他又说道:“夫人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我得去告诉夫人,对,现在就去!”
说着这些话,他消失在原地。
耶根本不想理会那个,他费力地扶起还是狼人状态的布鲁克,“好兄弟,你可以休息了,现在没事了。”他对布鲁克说。
那位遍体鳞伤的疲惫的朋友听了他的安慰,放松地闭上了那双眼睛。
耶扶着布鲁克,慢慢向外走去。
此时的海面,大风暴正在以雷霆万钧之势奔驰,闪电一次次划过夜空,像一条浑身带火的赤练蛇,照亮那混沌汹涌的浪潮卷滚着的云层,一场海上风暴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而这座海边呈现青色泥土的山丘外,远方的空气中绞起了无限多的水汽,雷电又予以着水气极度的威力,乌云之下远处渐渐形成一股股巨大的飓风,仿佛几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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