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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上,耶颤抖了一下。
Z低下头,啃噬着他苍白的皮肤,此刻他竟然只感受到了一种炽热的温度,而不是坚硬冰凉的冰块。Z的亲吻像呵护水晶片一样,轻柔细心,但是这块水晶是属于他的,他的吻痕流露着他的占有。
“我在哪儿?”耶的声音轻轻的,颤抖的。
Z再次覆盖他的嘴唇。
“在我身边。”Z这样回答他。
终于耶发觉自己的声音这样沙哑,烈火在肺腑里燃烧。
Z在他耳边低声笑了,然后进入他。
耶的十指被Z扣在头顶,他喘息着,回扣住Z修长的手指。
电话铃声把阳光吵醒。
也许这种说法有点不对,但事实就是这样的——它响在阳光刚刚把触角探到窗户内侧的时刻。
“……ALI,我…记得你说过…你很明白该怎样照顾床伴?”
“嗯……”
“那么,我想…应该你去…接电话。”
“嗯……”
“亲吻…让你这么感兴趣吗……?”
“不,只是对于你,我比较感兴趣而已。”Z恋恋不舍地说,随即恐怖地看向那只可怜的手机。
他接起来,没有说话。
“您好,我是拉塞尔,尼利尔。请问,是ZALI先生或是耶先生吗?”
Z回头朝床上的耶微笑了一下,并完美地保持着电话那头声线的冷漠地说,“我就是ZALI。”
耶躺在床上翻了个白眼。
☆、A Propensity for Drinking
——帷幕在苦痛与恐惧的祝福中拉开,灵魂与情感、生命与毁灭、意志与生活的战争开始被命运牵着线、逐渐上演。
“亚瑟耶赫伯特是什么?泽尔罗格辛斯图奥斯是什么?”我们这样询问上帝。
“上帝死了。”——
关于那件事情,布鲁克当天晚上就把它写在日记里。
“天杀的ZALI!”他开始这么写,“已经有八场战斗找上门来了!而首领和二把手至今都没有出现在我们面前。”
黑吃黑并不需要理由,他们的理由就是黑要吃黑。
“当绿幽幽的火缠到我喉咙前的时候,还有两支钢管正往我的头上砸来呢。当我躲过这些,想要把对方杀死的时候,上一秒还生机勃勃的植被此刻却被某种巨大的力量推了出来,大片的绿色在空中打了几个巨大的圈,分散凌乱地砸在破碎的土壤上,大片的尘土像是爆炸了一般翻滚,一股莫名的气流又瞬间将翻滚的烟尘吹散,剥开皮似的露出了破败的里衣。”
“那些粗壮的榕树——坚固地驻根在土里的榕树突然升起来,庞大的树根拱起土壤,同时也折断了自己脆弱的树根末梢,然后它有惯性地直奔半空后突然停住,之后重心又被那股力量拉了回来,翻转着砸向地面,发出痛苦的、巨大的、不可置信的□。”
布鲁克继续写:“我连这些也躲过的时候,兄弟们就没那么幸运了,本能的反应让他们的四肢慌乱地摆动。不过,最让人惊讶的还不止这些——他们回来了。”
“一条条炫目的巨蛇从我们对面暴涨出来,那其实不是巨蛇,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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