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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真让伍六说到了点上,景年听罢无言片刻,才略略有些迷茫地道:「伍六,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和薇儿之间少了点什么?」
「少东家的意思是?」
「我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就是……就是……」景年十分苦恼地抓抓耳腮:「我同薇儿在一块,就总有些急躁,尤其是睡一块的时候,看她睡在身侧,就特别难受,总觉得应该做些什么,都好长一段时间了,老这样。我问薇儿我是不是病了,她估计我是上火了,就让人给我准备好些降火气的食物,可完全没用。看着她,闻她身上的味道,心里就想狠狠挠一把地难受,最近总这样,把我烦死了。」
伍六听完,唯一的反应只有目瞪口呆。
景年也没注意,继续苦恼自己地:「伍六,我这毛病和别人在一起就没有,和薇儿在一块才出现,越是亲近她越是难受,想忍着离她远些吧,我自己又憋不住,老想她。伍六,你说我是不是得什么怪病了?我想去看大夫,可薇儿说不用,只是上火,可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我怎么会上火呢?」
总算把想要说的说完,抬头一看,伍六一脸呆滞,景年蹙着眉推推他:「伍六,你怎么了?」
好不容易收回神,伍六却还是一脸傻傻地看着他敬爱的少东家,突然觉得这位少东家可真是、真是比雪还要纯洁。
认真地看着一脸苦恼的少东家,伍六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少东家,您该不会不知道,什么是行房吧?」
「行房?」景年果然露出一头雾水的表情。
「那您和少夫人晚上睡觉时,就真是盖上被子闭上眼睛纯睡觉?」
「那不睡觉,还能做什么?」景年反问得理所当然。
伍六脚下一滑,差点跌倒。
「少、少东家……」伍六艰难地攀在桌沿上:「您都成亲了,就、就没有人教过您这事?」
「什么事?」
伍六好不容易站稳脚,然后故作深沉地叹一口气:「唉,少东家,这可是事关后代子孙的大事啊,老东家怎么就没想到告诉您呢!」
「到底什么事啊?」
「唉,这事说来话长。」伍六故意重重叹了一口气,然后表情十分期待地凑近景年:「不过,只要您去青楼转一圈,就什么都会明白了,就连您为什么会出现那些症状,也会清清楚楚!」
虽然对行房不甚明白,但青楼的花名景年还是听过的,立刻摇头拒绝:「我不去,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薇儿的事情!」
被他这么认真拒绝,伍六也只能挠挠头,但他可是人精,还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一计。
「少东家,那明日送帐本来的时候,伍六我给您送样宝贝来,就算不去青楼,您呀,看了就同样会知道!」
果然,景年听他这么一说,立刻被吊起胃口:「真的,那你明天一定要带过来给我看看!」
「少东家您放心,我伍六出马绝对不同凡响,明天一定给您带来我收藏已久的珍藏本。不过这事您可要对外保密,要是让我爹知道,一定会误会我都给您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我会被他抽死。」
「放心,我连薇儿也不说!」景年认真地点头。
第七章
与此同时,宁府里,宁老爷和宁夫人双双来到景年轩,找到了程跃。
程跃颇是意外,毕竟景年不在的时候,他们是极少过来的,但觉得他们一定有事,于是平静地看他们把下人们都叫走,然后三个人坐到屋里的一张桌子前。
「宁老爷,宁夫人,你们找程某是有何事?」
宁夫人看一眼身边的宁老爷,随后笑着上下打量程跃,说道:「你这一身穿上,还真像个姑娘家,景年真是心疼你,像什么首饰啊衣服啊,都是要拿给你才顺便送一两件给我这老人家的。」
程跃只是浅浅笑了下,没有答话。
「程少侠。」宁老爷开口了。
「是。」
「我听说你前段时间见过郭蔷那孩子了?」
程跃想了一下,才想起来是谁。
「是的,见过一面。」
「觉得这姑娘怎么样?」
「知书达礼,贤淑端庄,是个好姑娘。」
「是呀,我让景年看了这么多姑娘,就郭蔷这个姑娘让景年上了心,这几日虽没怎么见面,据闻,他们还是时不时传递些书信的。」
程跃有些困惑,不明白宁老爷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
宁老爷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