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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緊緊環住他的腰:「幹什麼呀程雋禮?你都覺著沒意思這世上還有人能活?簡直是不知所謂。」
原來她以為自己要跳樓?
程雋禮輕笑,雙臂用力地纏抱住她的背,頭稍側了側,嘴唇輕蹭著她小巧的耳垂:「怎麼了?怕我死?」
姜枝從他懷裡抬起頭,撲閃著一雙大眼睛:「你不是」
文秘書解釋了一番:「夫人,是有工人要跳樓,董事長他是來解決問題的。」
張理事在一旁添油加醋:「小枝還和以前一樣,也不管身邊有人沒人,只管賴在雋禮身上。」
姜枝:「」
雖然剛才搬家的時候,她的頭被門夾了多回。
但也不至於無腦到這種地步。
她怎麼會以為程雋禮想要跳摟的?以他那顆百毒不侵的心,除了集團倒閉還有什麼能刺激他?
淦!要不就她來跳吧!
她已經活得不耐煩了。
姜枝幹脆破罐子破摔。
把頭埋在程雋禮懷裡不出來。
程雋禮看了眼文立,他很識時務地帶著眾人下了樓,把樓頂留給了他們。
姜枝察覺到四周安靜了下來。
她再度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張望了一圈。
程雋禮看著懷裡做賊般的姜枝:「好了,人都走了。」
姜枝推開他後退幾步:「你別誤會啊,我是怕和奶奶沒法交差,她年紀大了。」
本來程雋禮還不能確定,現在看她這副心虛的樣子倒是明白了幾分,什麼退婚都是說說而已。
程雋禮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我什麼也沒說。」
姜枝轉身欲走。
但很快,程雋禮又說:「不過看你那副樣子」他頓了頓,慢條斯理地把彼此間最後一層紗布撕破,「倒真像是真怕我跳樓,還不是一般二般的怕。」
樓頂一片靜默。
姜枝沒想到他會直接拿到明面上來說。
這個人真的是程雋禮?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她覺得大家還有見面餘地並且能默契地演完這齣戲的時候,程雋禮卻兜不住了。
非要把事情掰開了揉碎了說清楚。
姜枝沉默了幾秒:「說的沒錯,我是很怕。」
程雋禮扯了扯嘴角。
但她又接著說:「你也知道申城有多老派的呀,要是退婚前你就死了,我落一克夫的名聲就難嫁了。」
程雋禮的嘴角抽了抽:「意思我還耽誤您改嫁了?」
姜枝面不改色:「也不能這麼說,你實在想跳樓的話,等退婚以後吧。」
程雋禮:「」
姜枝從雲上城工地出來,背著相機在打車,折騰這麼久她早就餓了。
計程車沒等到,等來了輛豪車。
程雋禮的限量版幻影在她面前停下。
車牌申a88888。
做生意的人,總是對8有執念,尤其程雋禮。
姜枝滿腦子都是不屑的哼聲。
「上車。」
程雋禮像下命令一樣。
「不麻煩程董了,我打車就好了。」
姜枝不願和他同坐一輛車。
可程雋禮就像吃錯藥一樣非要她上車。
或許是剛才在頂樓惹他不高興了,一定要用這種方式來扳回一局。
好在他們二人之間確立他絕對的優勢主導地位。
至少程雋禮從前是這樣的。
因為姜枝不肯上車,程雋禮又一言不發地穩穩坐在后座,手裡轉著他的佛珠,一副隨時準備去金山寺出家的模樣。
後面的車被堵了一條路,全都不敢離他的勞斯萊斯太近,生怕蹭著一點傾家蕩產。
但不妨礙他們瘋狂按喇叭。
程雋禮像充耳不聞般閉著眼。
姜枝沒他這樣的定力,一咬牙就上了車,她忿忿扔下她的包:「去挹芳樓。」
司機這才敢開車。
車開動了七八分鐘。
程雋禮才像恢復了語言功能般:「吃飯了嗎?」
姜枝沒好氣:「這不正去吃嗎?」
「一起。」
姜枝轉過頭看向窗外,學著他從前的死樣子:「我沒有和別人一起用餐的習慣。」
這話本就出自程雋禮之口,如今說出來,也算以他之道還治他之身。
程雋禮連眼睛都沒睜,闔著眼閉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