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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谁?
望着缠着自身的藤蔓,洛凡拢眉凝思,然而就在他思忖之际,一地黄土突绽数百朵彩花,虽然缚身的藤蔓无松开的迹象,可围绕在洛凡周身的花儿却缓缓摇曳,好似在开心地舞蹈着。
望着如此神奇的景象,洛凡不再将思绪搁在白衣男子的身分上,一心只念锦玥的存在,那遍地突绽的百花奇景,莫不是锦玥正与他对谈?望此,洛凡再也承受不住心里的思念,盈眶泪水如涌泉般不停淌滑,那泪坠落到花瓣之上,散开成数滴,融入大的之中。
泪是他的思念,思念锦玥的水珠,坠落成灌溉娇丽百花的清泉,然,花儿依旧左右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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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锦玥是个坏到不能再坏的家伙。”
未时,日阳不如想象中的毒辣,因有白云适时遮闭,令有风吹拂的四周,舒爽极了。
此时白衣公子啧啧有声,身姿半倾于身后的龙眼树干,他席地而坐,一手搁在膝上,另一手抱着画卷,一点也不在意白衣会沾上黄土。洒然中带着不拘小节的轻松,其声清脆悦耳,可与枝头黄莺媲美,令闻者不禁拉长耳朵,不是陶醉在故事里,而是沉静在他如沐春风的嗓音之中。
数十名好奇跑来听故事的百姓中,有一名男子听他所言不禁感到气愤地陡然站起,以指比向白衣男子,微带薄怒道:“那么他以己身消逝来救众生,难道不伟大吗?”
“唉可是会造就此情景,都是因为他啊,傻个儿!”白衣男子一副甚为无奈地摇摇头,摊手又道:“再者,他是为了羁罗才会这么做的,要不他早就落跑了,唉却被你们渲染得好似多伟大般。”
“你说他不专情,他对羁罗却是专情得很,哪有你说得这般见异思迁。”
“非也非也,你们不知道锦玥脚踏好几条船呢!像是王城的慕容公子就与他好上,还有礼部侍郎白颜瑜也与他关系非浅,甚至”白衣公子嗓音骤然压低,仿佛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甚至连当初王城四美中的一美,花魁莲玉也与他有锁瓜葛呢!”
“这男女通吃?”
“是不,糟糕极了!”白衣男子啧啧有声,不停摇头十分感叹的模样。“好了,这故事的真相也说完了,结论就是,锦玥真是一个糟糕的家伙啊!”
语毕,白衣男子突然将身旁的白色画卷拿了起来,再起身将细绳解开,抓住画轴一摊,约莫半身高的画卷顿时呈现开来。
只见画中有张灰白色且栩栩如生的人像,画中人美艳的外貌中伴着冷寒倨傲的气质,模样似男似女,可身着男装束衣,众人推论理当是男。
“大家可有见过画中人?唉在下寻他也近半年了,走遍大江南北,连个影子都无。”白衣男子叫嚷着。
“他是你的谁?为何要寻他?”在场一名孩子巴眨着大眼,好奇地问着。
“因为在下是他的债主,他偷了在下很重要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啊?很值钱啊?”孩子双眼大瞠,感兴趣起来了。
白衣男子闻言,只是朝他咧着笑容未回话,然而那张美丽的容貌,竟连与他对视的孩子见了,都不禁害羞了起来。
突然一阵风拂,拂起白衣男子的长发,带着树林间香甜的滋味,伴着旋飞的绿叶,还有阳光透过枝桠树叶,洒落于他身上的斑斑点点,那模样竟让众人的双眸如被吸住一般,难以撇开眸子,只因那白衣男子的美浑不似真,好似与天地相织得十分紧密,一点违和感都无。
然而,就在众人陶醉于眼前美如画中的景致之际,一道惊讶的嗓音骤然划破此刻的宁静,后落的是期哎的语调:“他他他他那个画,那个他!”
“啥?”闻言,白衣男子锁起不解的优眉,朝发声的家伙所指的方向望去。
眼前,那是一抹高挑的人影,由远至近,浑身上下所散发的寒意彻骨,他有着一头赤红长发,还有一张冷冽如冰的美艳脸孔,那双锐利的墨绿眸瞳,于看见到白衣男子的霎那间,闪过一抹狠绝的怒意。
“红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天呀!是羁罗啊!原来那画中人竟是羁罗!”
霎时,四周惊声尖叫,是恐惧与兴奋参杂着,那恐惧源自于过去曾听闻过的羁罗灭世之故事;兴奋是因明白羁罗是神祇,已不会再伤害百姓,能亲眼看见他委实难得。
白衣男子见状,全身也逤逤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那莫名的兴奋、狂喜,还有激动。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两百二十八节 遇见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