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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笑了,不再坚持终止协议,警告了他几句,与他商量挡婚的戏怎么演。
李泽扬提出最好的方法就是要么他住进她家,要么她和岳斐住进他家。
那不都是同一个结局?她将两个提议都否定掉。还警告着他别打演戏的幌子占她便宜。如若发生,他会为此付出惨烈的代价。
他赶紧的解释着:“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住只是同住一个屋檐,不是同睡一张床。”
就算那是他的本意又如何,谁能保证不引狼入室或送羊入虎口?岳悦还是那副盛气凌人的训斥:“你不知道那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就是同居吗?我还没有结婚呢!我为了帮你,你竟让我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她之前可是跟他说的她儿子是婚生遗腹子,现在怎么又冒出没结婚的话来?没结婚,孩子哪儿来的?户口怎么上的?李泽扬毫不客气的直接问了。
她已经忘记了那个谎言,不承认的反说他胡编『乱』造,却又不经大脑的为“婚生遗腹子”之说法附加了个几牵强的理由。等反应过来,已不知再用什么话去挽回了。
唉,挽不回就挽不回,随他怎么想去,反正他就一雇员,有哪个老板会给雇员什么话都作解释的?
李扬泽也确实有了别的想法,他开始怀疑她的居心不止是给她儿子找个爸爸了。心里暗笑道:既然你我都不把全部的目的说出来,好,我也不用心生内疚,我们就看,是你利用我多一些,还是我利用你彻底一些。
第一章 以为捡个至尊宝 五十六、冷嘲热讽
老巢被岳悦翻了个遍,李泽扬的形象已由落魄的书呆子转变为游手好闲浪费祖荫的败家子。
那么,还用在她面前装什么呀?
于是,像变了个人的李泽扬出现在她面前。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惊叹一个傻乎乎的书呆子竟然像改头换面、脱胎换骨一样。头发还是那半长不长的,只是不再是服服贴贴的向后梳着,而是像自然卷的略显蓬松,两侧微微向外张扬,给整个人添了不少帅气;书生气中剔除了呆傻,流『露』出文人的儒雅气质,连带的将眼神也改变得温情、精明、深邃;嘴角若隐若现的笑,勾勒出淡淡的桃花风情;衣服不再是工薪族的大众化穿着,也不是她以往偶尔看到的名牌『乱』搭配,穿配得相当得体、和谐,因为是钱堆出来的玩意儿,所以又增添了几分贵气。
果然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啊!
岳悦无不遗憾的说:“你第一次在我面前亮相时怎么不这身行头?后悔死我了……”
再看到她眼里闪现惊艳的神情,他的自尊心平衡了,正要开口戏谑两句,岂料,她后续的话如将山顶的他直接踹落谷底。
她对他的定义,竟然是种马、男『妓』。
李泽扬的脸很黑了,岳悦仍意犹未尽的说着她的遗憾,大有不把他说到吐血身亡誓不罢休的意味。偏偏她脸上带着无害的笑容,声音也不大,过往的人只对他的怒意投下鄙视的目光。
李泽扬终于忍不住了,不顾正处于幼儿园外的停车区,一巴掌拍向靠着的车头,冲她吼:“岳悦,你他妈的嘴里说不出人话?”
岳悦毫不示弱的也狠拍了车的引擎盖,反正不是自己的,不用心痛,向他吼回去:“你才是他妈,你还你大爷呐!咋啦,只允许你骗人,我讲讲故事都不行?”
“有你那样讲故事的?”
“要不要我讲来让人听听,看人家说像不像故事。”
那些话能说吗?尽管他知道她不会真的和盘托出,但她装作不经意的说漏几句也会引来鄙视一片。他只好压低声音求她回家再说。
“家?那是你家吗?那不过是我为了帮你,倒贴的道具。”
这话说得没错,那确实是道具,但那是她倒贴吗?
第一章 以为捡个至尊宝 五十七、憋屈入住
李泽扬觉得自己冤死了。为了演戏『逼』真,谁住进谁家的问题在他对岳斐进行了诱『惑』行贿,后由岳斐扮可怜对岳悦软磨硬泡,再由他装孙子说好话,终于以入住岳悦家收场。
岳悦对他的入住设定了时间和范围,还有包括做家务在内的大堆附加条件,没有的是这房屋的钥匙和原定工作时间的超时加班费。
岳悦说是忍痛让他成为儿子嫌弃的公主房的临时主人,可那跟一个大男人太不相配,尤其是那只有一米五长的床,让他一米八的个头怎么蜷啊?还有精致小巧的书桌、椅子,他连碰一下都有罪恶感。
无奈之下,自掏腰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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