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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资本金融公司股票期权上初战告捷后,又取得了另一个类似的成功,这次是在一家叫做联合泛欧通信公司的欧洲有线电视公司身上,它当时还深陷窘境。这一次,由于拥有了更多的资金,他们购买了50万美元的买入期权,行权价格与市场价格差异很大。当联合泛欧通信公司恢复元气的时候,他们很快赚到了500万美元的利润。“我们这次真的太激动了。”加米说。接下来,他们押注在一家为病人提供家用氧气瓶的公司。20万美元的赌注很快变成了300万美元的利润。“我们现在是三战三捷,”查理说,“我们认为十分滑稽。这也是我第一次认为自己真的会在在一段很长的时间内一直从事这项工作。”
意外的资本家 搜寻华尔街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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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许是抓住了现代金融市场的严重的漏洞,也许是撞进了一场巨大的赌局。从特征上分析,他们不可能属于上面两种情况的任何一种。正如查理所指出的:“真的很难知道你什么时候是幸运的,什么时候是聪明的。”他们估计,等到他们能够拥有统计学意义上的有效交易记录的时候,他们可能早已作古了,所以,他们无意花费大量的时间来想他们到底是幸运还是聪明。无论如何,他们知道他们根本不懂那些他们应该懂的东西,特别是有关金融期权方面的知识。他们从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的统计系雇了一名博士生帮助他们做这些工作,但是当他们要求他研究五花肉未来市场的时候,他辞职了。“好像他是一名素食主义者,”加米说,“他总体上本来就对资本主义有心结,五花肉则把他推过了那根红线。”他们只好自己慢慢来啃那一大堆复杂的金融理论。“我们花了大量的时间建立起了我们自己的布莱克·肖尔斯模型,看看在你变更其中的各种假设后会出现什么情况。”加米说。让他们大吃一惊的是,这些模型允许人们以非常低廉的成本去对那些很可能会以惨烈的方式结束的局面进行投机。如果一只股票在次年将会一文不值,或者每股值100美元,任何人以3美元的价格出售一年期的按每股50美元的价格购买股票的期权就是很愚蠢的行为。然而,市场通常却都是那样做的。华尔街所使用的为价值上万亿美元的金融衍生品定价的模型,想当然地把世界看成是一个有序、连续的过程。但是世界并不是连续的,它时断时续地发生着变化,而且这些变化通常都是偶然的。
“事件驱动型投资”是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杜撰出来的一个词语。这个词听起来没有它本身那么有趣。一天,查理被乙醇期货勾起了好奇心。他对乙醇所知不多,但是他知道它享有美国政府每加仑50美分的补贴,所以,每加仑乙醇可以比汽油多50美分的溢价,而且一直都享有。在2005年年初,他开始产生兴趣的时候,总体来看,乙醇的交易价格每加仑比汽油便宜50美分。他不知道原因,而且最终也没有找到这个原因。相反,查理买了两车皮的乙醇期货,并因此上了《今日乙醇》的头条,对于这家杂志的存在他先前并没有注意到。在经纪人的怒火中,他们结束了这桩交易,不得不在芝加哥的某货场上接受装满了乙醇的车皮——经纪人赚到的钱少得近乎荒唐。“我们所做的业务的复杂性已经与我们的资产不成比例了,”查理说,“跟我们规模差不多的那些人没有谁会做跨资产类别的贸易。”
“我们在做着那些可能会让你的投资人对你大吼大叫的事情,”加米说,“但是我们没有被投资人批评,因为我们没有投资人。”
他们确实想将他们的战利品交给那些有资格证书的、干净的、不敢对上帝撒谎的专业投资者来为他们打理。他们在纽约跑了几个星期,与不同的对冲基金经理会谈。“当你听他们讲的时候,他们好像都很了不起,”加米说,“但是,你只要看看他们的数字,就会发现他们总是夸大其词。”他们决定继续自己投资。在他们开展业务两年之后,他们经营的自有资金有1200万美元,并且把他们的总部从伯克利的车库搬到了曼哈顿的办公楼里——艺术家朱利安·施纳贝尔(JulianSchnabel)格林尼治村工作室的一整层。
他们的账户也从嘉信理财转到了贝尔斯登。他们希望与一些华尔街上的大型交易公司建立关系,并且把这种想法告诉了他们的会计。“他说他认识埃斯·格林伯格(AceGreenberg),他可以介绍我们认识,我们说这很棒。”查理说。格林伯格是贝尔斯登前董事长和首席执行官,华尔街的一个传奇人物,他现在仍然在公司保留着一间办公室,并为十几个想来非常特别的投资人出任经纪人。当康沃尔资本管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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