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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淡然:“我心中谁是主子,难得还要征得别人的同意?!”
月姬挥挥手打断他们:“好了好了,不用争了。反正今日你们别想再出这个宫!这件事我还没有告诉太子,偌绯公主,你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
突如而来的危机将偌绯一头打闷,她强迫自己渐渐平静下来,明白今日是在劫难逃。现在月姬说没有告诉硕熠,她立即就知道自己今日月姬不会轻易就算了。若是硕熠知道了这事,冲着天家的颜面,就仍有挽回的余地。现在面前这个恶魔般的女人摆明了是要私下对付自己。望向门口,莫峰安排的侍卫将厅门封的严严实实,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不要想出去了。
偌绯面带苦笑,想起自己刚才对未来激动兴奋的心情,对比现在,真是急转直下啊。
很快想通了现在的处境,偌绯心中淡定了下来,现在一切罪名并未落实,只要同意成亲,一切还可以瞒过去:“你不用再说了,从你的狗嘴里是吐不出象牙的。你们走吧,我已经决定要嫁与玉桥公子了。”
月姬好像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咯咯的娇笑不已,好不容易才平缓下来,说到:“哎呀,公主,你说的真是太好了。你一个要私奔的女人,想要配才倾天下的玉桥公子?!”
抚了抚胸口,月姬才缓过气来,接着道:“其实要嫁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刚才莫峰已经派人去拜访韩府大公子了,回来后肯定是要直接去禀告太子的,到时候降下罪来大家都就不好处理了。”
偌绯心中气血翻涌,听她这么一激,一口鲜血噗的就冲出口中。梓潼心中大惊,赶忙给偌绯顺气,说到:“别急别急!你大病初愈,记得瑷曦的话吗?你要保重自己,才有出路啊!”
转头梓潼对门外大声叫到:“快派人去请御医来!”
但是周遭没有一个人动,门外的人也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偌绯眼中已经浮现出淡淡的绝望,说到:“月姬,你现在如此不就是为了得不到玉桥公子吗。你用现在的身份来遮掩你的过错,又用求而不得的恨来挑起争端。你忘记了你曾经有过的开心和快乐了吗?是,你所求的不能得到,那你就更应该珍惜过往美好的点滴啊。现在你已经拥有很多了,已经失去的,就留作回忆不好吗?你原本可以活的快乐,是你自己选择了现在的复杂,选择了折磨!趁你现在还可以回头,你不要用恨来结束你心中的爱。”
偌绯字字入耳,月姬悲从中来。第一次见到他,有如九天谪仙,自己卑微的不敢宵想;接触后,他从没有吝啬过自己的温柔,他会嘱咐她添衣加暖,会温和的和她说话;在他面前,自己从不觉得自己是奴婢,他的每一句话都那么真诚,“玉面桃花柳腰纤,玲珑心藏娇水仙。”自己深深的记得他对自己的每一句赞扬。
但是一切都变了,从那次瑷曦和他的偷吻开始,他对自己的态度是那么的决绝,不留一丝念想。曾经对他的爱恋如今都转化为执着的折磨,若弃了对他的恨,自己又该如何活下去?梦碎的声音总是提醒着自己铭记曾经的每一道伤痕,自己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他,在一个又一个黯淡无光的夜晚反复细数自己的哀伤。
月姬眼中现出浓浓的悲哀,仿佛现在最痛苦的是自己,字字分明的说到:“蝴蝶破茧而出的瞬间,你可知那是撕掉一层皮的痛彻心扉,很多都是在那一刻就痛得死掉了。情字伤人,那种疼痛每天都噬魂灼骨。而你们,不但不帮助我,还不停的践踏我!时时提醒我有多么卑微,你们是多么尊贵。抢走我的东西还要扮一副慈悲的面孔。我活成现在的模样,就是要让你们都对我的过往感同身受。我也明白了,人在最悲痛、最恐慌的时候是没有眼泪的,眼泪永远都是流在一切结束的时候!”
月姬一步一步走近偌绯,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细长的指尖蔻丹如血,箍住偌绯的下颚,残酷的说道:“现在,只要让你的侍卫以死谢罪,我就放过你和韩大公子。如何?”
这个女人已经疯了,偌绯禁不住被她的煞气磨的全身发抖,还未痊愈的身子压不住喉咙一阵一阵的腥甜,嘴角血丝不停的沁出:“你永远都在扭曲别人的善意,你无药可救了。放过韩瑷杰!不要牵扯其他不相干的人!”
月姬哈哈大笑:“不相干?大公子怎能说和我不相干?就算与我不相干,但他总是瑷曦的亲哥哥,若大公子出了什么事,瑷曦的模样一定很精彩。”
偌绯至此已经完全绝望了,今日月姬摆明要置自己于死地。只是对不起瑷曦,对不起瑷杰,看来是一定会给他们添麻烦了。偌绯惨白着脸,大大的眼睛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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