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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鲜奶油放到嘴里,丁瑒看着他孩子气动作,心里一动就拍上彭非的手,“手洗没洗!”
彭非生日,还是开开心心的陪他过一个生日吧。
丁瑒从包装袋里掏出了蜡烛,避开蛋糕上的装饰一根一根插上,彭非嫌麻烦,嘟囔着“插几根意思意思就行了。”丁瑒不理,坚持插完了整整20根,又拿火机一根根点上。脖子忽然被圈住,一抬头就听到咔嚓一声。
“抬头抬头,丁满!”丁瑒无奈,眼睛望着镜头。
“来,说‘蛤~蟆~’嘻嘻,我看看,你干嘛黑着脸啊,”
“我没啊!”
“不行,再来!等会,我删几张,你这相机真不好用…。”
“蛤~蟆~”
蛋糕是好蛋糕,只是有一半都扣在了丁瑒的脸上,丁瑒也不恼,拿纸擦净了还不忘提醒笑的不顾形象的彭非注意点,等他想回击彭非时,彭非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直求饶,丁瑒就心软了。彭非怕长胖,吃了一小块就坚决不吃了,剩下的都进了丁瑒肚子里。又甜又咸又麻又辣的吃完一顿饭,丁瑒付了账,等找零钱时,丁瑒从包里掏出一个简单包装过的盒子递给彭非。
盒子里是一双黑色的皮手套,是彭非以前在网上看到时喊着想买的,丁瑒不觉得有什么好的,很薄,而且只有包住指头,半圆的手背都露着他也不觉得他算是个手套,不过彭非喜欢,他就从网上买了,就是等生日的时候给他。
彭非高兴的立马就戴到了手上,翻看着手套里面那层的豹纹绒,“你怎么想到?我还想等看降价了买呢,谢谢!我喜欢!”
“生日快乐。”丁瑒说。
吃完饭,丁瑒打头往学校走,彭非从后面拽住丁瑒,“别回去了,明天又没课……”
坐在并不陌生的宾馆房间,丁瑒却真的没有什么欲念,彭非催着他洗澡,他一面脱衣服一面忍不住问,“怎么不接电话?”彭非的手机吃饭时就一直闪个不停,只是他没有接,也没有按关机。
“哦,都是生日祝福短信,回了好多懒得回了,等会再群发个‘谢谢’。”
丁瑒“哦”了一声进了浴室。他知道并非如彭非说的那样都是短信,吃饭时他清楚的看见过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的名字。他看着彭非一边笑一边收起手机,转身走进浴室。
丁瑒把花洒的水开的很大,吃饭时好起来的心情也被一点点浇冷浇灭。水流带着压强砸在皮肤上有些痛,房间里的声音就好像隔了层厚厚的膜,传不进自己的耳朵。这样挺好,他不想去听,不想去知道。
两个人躺上床时彭非的手机已经关机,一个多月没有经历过情事,彭非似乎挺急切,夹缠着丁瑒磨蹭,不加压抑的呻yin灌进丁瑒的耳朵,丁瑒的鼻尖避着彭非的脸颈,即使是洗了澡,那里还是有女性化妆品香料的味道。彭非慢慢滑下身去吮裹着丁瑒,丁瑒却一直进入不了状态,身体屈服于本能的宣泄而出,精神却进入了未曾有过的空虚失落境域。
彭非抱着丁瑒翻了身,两腿勾住丁瑒的腰磨蹭,眼睛眯着,嘴里更是腻腻的喘息,似是催促和邀请,丁瑒清明的很,他看着彭非在自己身下展露出媚人姿态,白皙的皮肤蒙着情yu的光泽,自己的身体确实诚实的起着反应,却不像以前,全身心投入的那种激荡,那种血脉贲张。
几乎是彭非自己弄了进去,丁瑒有些机械的动着,很多次他暗示着自己投入,专心,却最终适得其反的对不上节奏,彭非疑惑的看着他,丁瑒一阵心烦意乱,握住彭非动起手,没一会彭非就叫着释放在丁瑒手里。丁瑒拿纸擦手,彭非摸摸他背,
“你没到?”
丁瑒没回答。彭非愣看着丁瑒的手,忽的背过身盖住了被子。
丁瑒进入了烦躁与释然的反复期,一会患得患失的几乎自怨自艾,一会又长舒口气觉得没什么了不起,这样的反复与胶着时间久了,再渡过难受最集中的那段时间,情绪就真的缓和了下来,所以说,时间是最佳良药。这就像是惯性,它需要点缓冲的时间,再来一点摩擦力,终会相对静止下来。
从初始突发时的躁动到现在,丁瑒磨合了也近2个月的时间,他觉得差不多了,现在再从别人嘴里听到一些关于彭非的桃色,他也能控制着心不会突然失控的变化了。
“我听说啊,老四跟那谁吹了!”
“你咋知道的,老四跟你说的?”
“不是,我发现老四最近都不怎么提她了,也没见着他俩一起。”
“说不定转地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