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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掉以轻心的时候,本宫却把皇上最为宠爱的妃子绑到了手……”
估计是想象出纪厉现如今抓狂的样子,贤妃很是高兴般,享受似的眯起了眼睛,“本宫整日的装疯卖傻,却一点也没敢落下宫里的消息,纪厉那小儿冷血暴戾,却竟是防人防的极其周全,让人毫无一丁点的可乘之机,只是可惜啊,他再无弱点,也架不住情之一字,天长日久的,本宫看得分明,你就是他的弱点,你是这后宫之中最为得宠的,亦也是最让纪厉另眼相待的……”
贤妃看向虽然震惊,却未见什么惊慌神色的姚玉欣,接着说道,“啧啧,其实你倒是很投本宫的缘,如此倒是真的可惜了……你莫要怪本宫,你要怪就怪那个宠爱你的人吧……纪厉再怎么不济,也身手了得,本宫手无缚鸡之力,自是奈他不得,可他让本宫的儿子死在了本宫的面前,本宫如何能够轻易的放过他?本宫要胁迫着你,逼迫着他就范……本宫亦也要让他最心爱的人死在他的面前,让他尝尝那至亲就在自己眼前逝去,而无能为力的痛苦……”
“贤妃娘娘,”姚玉欣为不刺激眼前人,而姑且这么称呼着她,其实就真像她所说的,她是先帝的贤妃,在先帝驾崩后,她亦也不能再用这个封号了,毕竟先帝的妃嫔都早已加持封号,住进了慈宁宫里。而纪厉的四妃之位还空缺着,又哪里来的贤妃一说?可如此已然情绪偏激的妇人,自是不能再刺激她,姚玉欣接着说道,“只怕这回,恐你是要打错算盘了。”
117第二十七章 皇宫生活记录(卅五)
“就像娘娘所说;玉欣可能是这后宫之中最为得宠的,亦也是最让皇上能够另眼相待的;”姚玉欣嘴角浮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她看向已经梳妆打扮完毕的贤妃;已经梳妆过后的贤妃,虽然看起来气色依旧不好,但好歹的也算利落庄重了些,“娘娘可否知晓玉欣是从哪里进宫的?”
“这你难不倒本宫,本宫毕竟在这宫里生活多年;又有什么是没见过的?”贤妃对着镜子瞧了瞧,可能是太久没有打扮过,她很是满意今天利落的样子,“虽这明面上说的是,你是洪家的嫡长女,自小养在庙里,是为着这回选秀才召进宫里来的……呵呵,本宫却知晓这一切不过幌子罢了。m4xs。”她略有得意神色的看向姚玉欣,“你是因着纪厉相中,硬从纪威那里抢夺过来的……本宫说的可对?”
“娘娘深陷困境,却还能了解到此,确实超出玉欣所料,”没有忽略掉贤妃面上越发明显的得意神色,姚玉欣接着说道,“可这些却不是全部,娘娘再是能通,亦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玉欣确实是皇上从贤亲王府上抢掠进宫的,那娘娘可知道,玉欣早在进贤亲王府前,便认识皇上了?还和皇上相处相伴一月有余,互动了情谊?”
看见贤妃面上的讶异神色一闪而过,姚玉欣接着说道,“很惊讶是吧?玉欣与皇上早有情谊,可皇上却亲自派人将玉欣送到了贤亲王府……”姚玉欣面上的痛苦神色一闪即过,“这就是娘娘所说的玉欣最为得宠,最能让皇上另眼相待……再怎样的喜爱、疼宠,也比不过权势……连权势都比不过,那又如何胜过皇上自身的贵重?”
一行清泪滑过,姚玉欣面上凄苦,“所以,玉欣说,娘娘想通过玉欣逼皇上就范,这回恐是打错算盘了……假若玉欣和权势,和皇上自身安全没冲突,或许玉欣是最重要的,可一旦有了冲突,那玉欣便不值一提了……”
姚玉欣面上神色不似作假,贤妃微微一愣,“好一个纪厉,本宫原以为他只是强横专断,哪里想到,竟还如此的狠心无情……如此,倒也难怪皇位让他夺了去……”
“贤妃娘娘,玉欣明白你与皇上之间的杀子之仇,夺权之恨,玉欣又何尝不是?皇上先与玉欣有了情谊,却为了皇位,拉拢势力,不顾玉欣感受,像个物件一样,将玉欣拱手送人……贤亲王宽厚,玉欣与贤亲王日久生了情,皇上却又再次不顾玉欣感受,将玉欣掠夺进宫,他霸占玉欣,处置贤亲王,如此这些,昔日的情谊早就消磨殆尽……玉欣对他又何尝不恨?只不过他毕竟是皇上,权势滔天,为着活命,玉欣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罢了。”
看向贤妃在认真听着她说话,姚玉欣便接着说道,“既玉欣与娘娘都深受其中苦楚,又何必相害于彼此,不若联手才好……”略一顿,“娘娘今日作为,恐玉欣命没了,皇上却依旧好好的,而玉欣没了,之后娘娘的命又能几何?玉欣与娘娘一失两命,最终对皇上却是不疼不痒的,如此岂不是得不偿失?不若娘娘放了玉欣,有着娘娘智慧,玉欣又几乎终日的在皇上身边,总有能够得手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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