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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了一个香吻,权铎连眉梢都染了笑意,白皙的手指摸了摸唇,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味道,“权太太,实践证明,心急也不一定吃不了热豆腐。”像他刚刚,不正是如愿以偿地吃到了吗?
看,他又来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苏曼画满脸通红,“你真的太坏了!”
“权太太,”权铎突然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语气也认真起来,“作为一个从小受源远流长文化熏陶的中国人,你的词汇量是不是太匮乏了点?”
要不然为什么都只会说“你坏!”“你好坏!”“你坏死了!”呢?
对于他随时随地,找到机会就调戏自己的举动,苏曼画实在叹为观止,憋了一口气在心头,刚想说话,又被男人抢了个先,“为了下一代着想,我觉得我们很有必要拟个规矩,比如,下次如果你再说和‘坏’相关的句子,就要接受惩罚,至于惩罚的内容,应该由我定”
“你!”‘坏’这个字的唇形都出来了,但是‘坏透了’三个字的声音硬是被苏曼画生生地堵回唇中,狠狠搜刮了一下大脑,她才勉强挤出了一个词,“可恶!”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吧?作为一个理科生,中学时代的作文都是以“今天天气很好,我”标准方式开头的,至于词汇量
权铎很快定论,笑得一脸欣慰,“好吧,既然你已经有了这个自觉,那就这么决定了!”
很久以后的每个日日夜夜,权太太在某人身下被撞击得七荤八素,娇喘连连,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他当时的那句“为了下一代”,不是为了后代优秀的基因考虑,而是为了找一个借口,冠冕堂皇地实施制造下一代的过程!
可是,已经太晚了!因为,那个时候,经过屡次惩罚后,她的肚子里已经装了一个甜蜜的“小代价”。
“好了,”权铎转头笑了笑,看了一眼时间,“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苏曼画如梦初醒,被他绕糊涂了后,她怎么忘了这件大事?
“那个,”知道这个时候再也瞒不下去,苏曼画干脆豁出去了,“待会儿你记得”吞了吞口水,对着近在眼前的俊脸,她再次鼓起勇气坦白,“不要、太惊讶因为,我闯了点,小祸。”
什么?权铎深沉的眼神里传递出疑惑的信息,低头见她十指纠缠在一起,手背的某处还泛着微红,顿时心一紧,“你的手受伤了?!”
“没有,没有”苏曼画连忙否认,声音轻轻的,“不是我啦!是厨房。”
权铎直接抓了她的手,细细看了一遍,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见真的没事,才稍稍放下心,似乎又突然反应过来她的话,“厨房,怎么了?”
“你自己去看就知道了!”苏曼画说完这一句,捂着脸把他推进了厨房。
权铎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新鲜的,白雾萦绕,甚至还夹杂着一股烧焦的味道,隐约可见地板上的碎片,流理台上水流不止,菜叶、肉片、打破的鸡蛋,还有那红红的一大团疑似番茄酱的东西,混杂在一起,看起来竟然有些触目惊心。
正忙着处理厨房“后事”的杨嫂看到了门口的权铎,声音被呛得厉害,听起来有些沙哑,“三少爷,里面很乱,您先不要进来!”
坐在沙发上,听吴源描述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又看了一眼坐在旁边头垂得不能再低的某人,权铎不禁苦笑,在这之前,他还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有这么大的破坏力,不过煮个饭而已,竟然差点把厨房毁了。
吴源的描述虽有夸张成分,但一切都是基于现实的基础上,苏曼画也不好反驳,只能在心里默默流泪。
哪里知道这些高档的进口厨具那么经受不起折腾啊?不过是把一个锅烧焦了竟会产生连锁反应,还发出警告音,吓得她手忙脚乱的
“以后,还是少进厨房吧。”苏曼画闪神之际,听到男人低低对着自己说了这么一句。
虽然忙了一天,回家吃到妻子亲手做的热乎乎的饭菜,对一个男人而言是无比幸福的事,但是相比这些,他更重视她的安全。
“哦!”苏曼画轻声应道,连额头上翘起的几根发丝都耷拉了下去,仿佛染了一丝沮丧的色彩。
想到她满怀欢喜要做饭给他吃,不过中途遭遇了小小挫折,权铎毕竟心有不忍,帮她把头发摸平,柔声安慰道,“也不是不能进,只不过以后要有我陪同。”
苏曼画比四月天还善变,笑容又重新回到脸上,“那你保证!”
“我保证!”
吴源看了一眼亲密的两人,心底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