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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他当成玩物?怎么才能让月支重新恢复信心?他该怎么做……
江阿尔斯趁机逃走了。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面孔,沿路到处都招来好奇的目光。
很不幸地,他好巧不巧地遇到了卡勒恰。拐了个弯就迎面撞上了,想躲都没机会,只好硬着头皮打招呼。
卡勒恰看了他一眼,从旁绕过继续走。
“我不和打架的野蛮人说话。”
“………………”
梅苑发生的事,没有第四个人知道。江阿尔斯在三天后收到了诏令,命他带兵前往郁城击退大彭之军。
江阿尔斯撇撇嘴,却扯到了脸上还未愈合的伤口,顿时疼地嘶嘶吸气。
他觉得被李月支耍了:因为一个吻,就平白挨了一顿打;被利用来报复阿尔沙克,对阿尔沙克来说,这简直是把他的心扔在地上然后狠命踩了一场;然后被利用来报复大彭。谁都知道这是场硬仗,却丢给他来做,他可以想到阿尔沙克是怎么想的:打赢了,那是最好,如果输了,那便有借口把自己处罚;而且就算赢了,只要一句居功自傲不听君命妄自尊大,就可以把他拿下了。
不管怎么样,十五王叔还是在五天后起程了,领兵七万,迎击大彭之将陈广利麾下的数万骑兵。
路上,他收到了书信。没有署名,却详细地介绍了汉军的优缺点,陈广利的长处短处以及习惯偏好。
红颜祸水。回味着那细腰在怀中手中的触感,江阿尔斯抽筋笑。想起在梅苑李月支和自己说的话,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想象阿尔沙克临死时的表情,是讶异,不信,震憾,惊吓,或者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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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历史上有名的那个X青天,因为穷,他七岁的女儿饥饿难忍,偷了一个包子吃,于是他就把她给活活饿死了……
原来偶还满尊敬这个X青天的,但知道了这个故事后,虽然不知是真是假,但对他的好感还是急剧下滑……
PS:不是包公。
《天马歌》第十章
严霜五月凋桂枝,伏枥衔冤摧两眉。请君赎献穆天子,犹堪弄影舞瑶池。
——【天马歌】
这一天,李月支醒的特别早。睁开眼,对这天花板看了良久,身边的人还在睡,发出轻轻鼾声,手臂却将他牢牢地圈着,仿佛害怕他在睡梦中突然消失般。李月支转过脸来,在昏暗的光线中看着阿尔沙克,觉得这样看太累,于是悄悄将他的手臂移开一点,撑起上半身,仔细地端详阿尔沙克的睡脸。
为什么要把眉头皱这么紧?他伸出手,想把那疙瘩抚平,却发现,阿尔沙克并没有特意使力。那眉间的疙瘩,已成了深深的皱纹,再也抚不平了。
为什么?也许他这还是第一次再今距离仔细地端详阿尔沙克,可是在印象中,几年前初见时,阿尔沙克的眉头是舒展的,眉宇间充满爽朗的气息。
可为何才几年光景,就成了这副模样?
心中一叹,手指正要从眉处滑开,却突然被握住了,正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李月支一惊,抬头就看到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没有一丝睡意。原来阿尔沙克早就已经醒了。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凝视着他。
对视良久,李月支先认了输。他别过脸,轻声道:“天色还早,再睡一会吧。”
说着就背过身,却被拦腰抱住。紧窒的拥抱,传达着名为热烈的感情。
那天在梅苑中撞见的情景,像一根尖锐的长刺,扎进了阿尔沙克的心脏。鲜血淋漓。
他疯狂地撕扯着月支的衣服,在裸露出来的白皙肌肤上一路啃噬,留下成串的印记。月支只是皱着眉头,因疼痛而推拒躲闪着。这情人的烙印,彼此相属的痕迹,在他们之间却似乎完全相反。对月支来说,这只是耻辱,是羞辱,是罪恶的标记。
数年前,来求汗血马的大彭使者就在言语间透露过李月支在大彭宫廷不尴不尬的身份。阿尔沙克知道,月支是当今大彭天子的姑母的儿子,就是说,他和大彭天子是表兄弟,从小一起长大,早在太子时代,两人就颇有情谊。
“李月支!你是什么东西呀!父亲是逆贼,儿子是佞幸!上梁不正下梁歪!家传的绝学!你还以为自己是士族啊?我呸!圣上念旧,留你在宫中,免去流放之刑,你倒好,死皮赖脸地非要跟着来西宛!别人还当你是终于懂得羞耻,不好意思再待在宫廷中,却原来是为了换个地方,好另找棵大树依附!这才多久的功夫,就又傍上这潘夷之王了!好啊,你行,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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