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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运动员们相媲美,但是对付一般的受害者绝对是绰绰有余,而现在这个法宝在这里好像已经无用武之地了。只能安静下来,大口抽烟,顺便看能不能灵光一现,找到新的突破口。
“你这是在威胁我了?”一听原来是要我和他们合作,我又有了骄傲的资本,“你最好注意一下你的口气,我是有尊严的。”凭职业习惯和见识过的场面来判断,我知道他不过是一个打下手的而已,他都可以向我叫嚣,当我是合作对象了吗?他还没有嚣张的资格。合作的前提是什么,是要公平。我也有不合作的权利,逼我合作,我消极怠工,我*总可以了吧。
“不管怎样,你今天必须跟我走一趟!”他没理会我的威胁,仍是面无表情的回答道。从他的语气里来看,他已经很不耐烦我了,这是什么态度啊,真还以为旧社会,你是黄世仁,我是杨白劳啊,喜儿想拿去就拿去?
“究竟是什么任务?我这个当事人,应该先知道一些基本情况吧?”我还在努力地套他的话,如果是杀人放火偷鸡摸狗作奸犯科我坚决不干,前面我已说过我是个很有原则的骗子。
“去了你就知道了,那那么多废话。”他瞪了我一眼威胁道,接着我被拉上了车,我也试着反抗了一下,企图引起值班民警的注意,突然发现那些摆设犹如花瓶,徒劳无功,只好放弃。我很被动,连车的型号还没看出来,更别说这辆车的编号了。如果可以看到车牌号我就可以顺藤摸瓜,至少能知道一点点情况,也不至于现在一头雾水,懊悔和郁闷中。
就这样我的命运突然不属于自己的安排了,我开始恐惧,我知道此刻我应该冷静,但是这不是理想化的状态,我也是人,一个要为生活忙碌奔波的人。我的心理素质不错,我敢保证此刻我的脸还保持着招牌式的甜美的微笑,没办法,想成为一个好骗子,面部表情是第一课,千变万化,只为化作工作中的有利机会。
车不停的向前,左转,右转,甚至还有倒车,但我还是依稀记得回去的路。谁让现在的绑匪都文明了,不像电影里那样头套一带双眼一蒙,或者直接打晕。其实即使蒙上对于我来说,还是没有一点作用,职业的见不得光让我更适应黑暗。我暗自得意的同时,我也随即想到对手可能已经把我研究透彻了才这样做的,这样想想岂不是更可怕,我在他们面前也许就是*裸的那种。说实话,出道以来,我从来没有今天这样狼狈,以至于我在路上,记着路标的同时还在不断思索,想合作,第一不触犯自己的原则,第二能开出我理想的筹码,比如完成任务一下子能满足我对未来生活的三个规划,否则一切免谈。大不了,怎么把我带来,怎么把我送回去,难不成还直接来个抛尸荒野? 。 想看书来
雇主出现,成败皆奖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也应该过了很久。之所以这样说我认为痛苦的时间普遍很难熬,度日如年;而欢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白驹过隙,这就是爱因斯坦伟大的“相对论”吧。车子终于在一家豪华的庄园门前缓缓停下了,长时间没有在地面活动让我很不适应,我想到了希腊神话故事中不能脱离大地母亲的大力士安泰,他的结局相信大家都知道,安泰最终被对手发现了这个秘密,在空中被扼死解决战斗。一个安泰,一个杨泰,名字以及命运总好像有点相似之处,想到这里我就暗骂自己怎么光想一些不吉利的事,虽然事实上,以目前的形势,我也无法乐观,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还是应该想点积极的,鼓励一下自己,比如今天是来继承巨额家产的。
下了车,我故作轻松地舒展了一下胳膊,做做扩胸运动,活动一下手脚,大口呼吸着清鲜的空气,四处观看着宏伟的建筑和如画的田园风景,试图找到一个逃离的最佳路线。刘邦能从鸿门宴中成功逃脱并打拼出自己的汉朝王国,我作为后来人不说什么长江后浪推前浪了,但无论如果也不能让古人担忧,我在进去的路上不断的安慰自己。
“你这一路上没有受什么委屈吧?”一进门,一个笑的很和蔼的老人迎了上来,拉住我的手,亲切地问道。和那个不通情达理的年轻人相比,任谁都喜欢这种招待方式。不知道内情的人,肯定以为我们是什么主仆或者是有什么血缘关系,其实我们只是刚见面而已,难道真的是来继承巨额家产的?但是我不能麻痹,对我越好,那只能证明我对于他们的重要性越大。
“托你下手的洪福,我一路上还没有被吓死。”我很不客气地坐了下来,既然他表示了如此友好,我自然要当这里像自己家一样随便了。只要别人敢给我阳光,我马上就能灿烂。反正现在情况已经这样了,我宁愿选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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