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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没有什么野心的小肉人,在这个到处都是坏人的世界上,我的理想是找一个干干净净的好女人安安心心地躲在家里过日子。所以我对找对象这件事情很慎重,爱情和家庭是我一生的港湾和归宿,万一不小心找了个坏人,那可不是好玩的,就得提心吊胆过一辈子。
随着领导和媒人们一个个铩羽而归,医院里不利于我的传闻便开始多起来,慢慢地我被人传成了一个变态的色魔,专门在办公室猥亵女病人。还有一些其它的版本,像饿狼传说一样离奇,在这些传奇中,我的名字叫公猪,或是猪公。
这些情况都是小茵后来告诉我的,我自己倒是一直蒙在鼓里,不知道自己在坏人们眼中已经从美男子堕落成了猪公,所以我一直对找自己看病的女病人特别多感到很奇怪,也奇怪为什么胡医生每天喜欢守着我办公室转。这老哥哥看女病人有瘾。
来找我看病的女人看装扮大都像鸡,可病历上登记的却不是手握大权的公仆就是腰缠万贯的富婆,她们一进门就拿涂得金光闪闪的勾魂眼色迷迷地盯着我,腥红的嘴唇上嗲声嗲气地滴下一串:Dr。朱,我这里胀得厉害,你给我摸摸……拷,她们以为进了按摩院呢,简直是明目张胆的性骚扰嘛。
我是美男子,又有点洁癖,一心想要自己找个好女人安安生生过日子,所以他们给我介绍女朋友我不要。这样他们就说我变态,背后叫我猪公。
老实说,做一头老四那样的公猪,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找母猪做做爱,实在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我也并不例外。但是要具备两个前提。第一是讲卫生,没有细菌。第二条是要有感觉,有快感。
二聋子每次信誓旦旦拍着胸膊向我打保票,说有快感,我包你有快感,你去试试,一进去暖乎乎潮哄哄的,全身都发软。但是我不敢,我说听你一说我腿肚子就发软。因为他三天两头就要找胡医生看。
我跟老四的感情挺深,我上医学院的大部份学费靠的就是它的脚力,但跟老四有感情并不妨碍我对于猪公这个外号有看法,尽管我姓朱,并且我的父亲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配种专业户。
首先我的职业是大夫,大家见了我总是恭敬地称呼我Dr。朱,朱医生或是朱博士倒是无所谓啦,反正我一天到晚总是梳着溜光的大背头,穿着整洁的白大褂,戴一副精致的金边眼镜。这跟浑身邋遢肮脏,成天被鞭子赶着四处奔波的老四显然不同。
其次是服务的数量差异巨大。据我父亲统计,老四一生所服务的母猪数量大约是头,而我在我生命的前29年里,连一头母猪——我的意思是女朋友——也没有服务过。即使是现在,我所服务的对象也仅有区区两个而已:小茵和大霞。
第三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便是成就的不同。老四的成就是有目共睹的,以平均每头母猪每胎产8仔计,老四一生至少繁衍了1548只后代(长期关系除外)。而同样有目共睹的是,我至今连一个后代也没有。每次她们把我弄起来之后,小茵就会从一个包装精致的小袋袋里面挤出一个彩色的小汽球,对我说:
猪猪乖,阿姨给你穿袜袜——
这种表述方式是大霞发明的,她说这种程序行话称之为“穿袜子洗脚”。
我必须向你们申明,大霞绝对不是一个妓女,她是一个警察。
小茵与大霞
三,小茵与大霞
大霞走进我生活的时候,我刚刚对产科新分来的一个小护士情窦初开。她叫小茵,一天到晚笑眯眯的,模样清纯可爱,圆嘟嘟的屁股,穿着护士鞋走起路来屁股一摆一摆像一只就要下蛋的小母鸭,让我一见之下全身血脉贲张。
我知道这是一种由荷尔蒙水平升高而引起的身体反应,通常叫性兴奋。除了三级片里的女艳星,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可感可触的现实的女人产生不可遏制的性兴奋。
自从受到小茵那个圆嘟嘟屁股的诱惑,我的行为习惯开始发生显著的变化,最典型的就是我看人的样子。从前我看人有些斜视,也就是说喜欢拿眼角乜人,有人说是清高,有人说是傲慢,眼科的王医生说这是毛病,他热心地拖我去矫正了好几次,一点效果也没有。
那天碰到王医生,他突然大叫一声:Dr。朱,快告诉我,你的斜视是怎么矫正的?他不说我还真的没有注意到,回到寝室对着镜子反复一研究,终于明白了这是小茵那圆嘟嘟屁股的功效。尽管王医生这阵子天天缠着我打听采用了什么高科技,我一直都保持沉默。假如我告诉他这个秘方,那么小茵的屁股就会要遭殃。我不希望小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