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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不但变态,还有双重人格!别看笑得这么无害,说不定下一刻就送我回去要饭。
初吻算什么,只要不是初夜……
我降低要求。
“好啦,把被子给我盖上,我要再睡一会儿。”他重新躺好,吩咐道。
“你不是要我伺候你起床?”我讶异的问。
“我改变主意了。”
混蛋,我看你是耍着我玩儿才对!
从地上拣起被子给他盖上,我立在旁边想了想,便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你干什么?”这回轮到他问了。
“你不是说不抱着元宝睡不着,我是伺候您啊。”我沾到床板,立刻施展壁虎神功,以防再被他扔下去。
他冷着脸瞅我,也不说话,搞得我头皮发麻,差点就灰溜溜的自动下床去。
还好,他笑了,重新搂住我,慢悠悠的说:“没想到你还有点儿小机灵。”
“比您差远了。”为了睡觉,我面不改色的溜虚,无师自通。
***
再次醒来,太阳真的已经晒到屁股了。
我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花潜已不知所踪。起来穿好衣裳,我对着铜镜努力想把头发束起来,总也不成功,干脆放弃。
真烦,古代人留那么长头发做什么!难怪头发长见识短!
推开房门,看见洒满了阳光的院落。院中一池碧水,像撒进了一把碎金子,漾着动人的波光。
对,找金子玩儿去!
我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迈着轻快的步子一路小跑,刚拐过回廊,迎面正撞到冯管家。他朝我嘿嘿一笑,撅起下巴上的一撮山羊胡,说:“小子,睡醒了就该干活了。”
我的好心情立刻不翼而飞。
对了,我是个奴才。
苦着脸跟在冯管家后面七拐八拐,才来到一大片苗圃前。
这个花潜的家还真大,苗圃里种着各式各样的花草,许多翠绿的茎秆上,都已接出娇嫩的花苞。
冯管家指着苗圃说:“你把这里的杂草都清理掉。”
“什么?这么大的园子全部都要我来清理?我家的花园比这里小一半,还雇了两个园丁呢!”我嗷嗷直叫。
冯管家白了我一眼:“又没让你今天全部做完,老板吩咐了,不限定你时间,做多少算多少。”
这还像句人话。
冯管家看了我一会儿就走了,我蹲在苗圃里,一气乱拔。
杂草?元宝少爷我五谷不分,知道哪棵是杂草啊?!
才干了一会儿腿就麻了,刚站起来想活动活动,就看见金子在远处的回廊下朝我招手。我忙弹弹手,跑过去。
金子塞给我一只桃子,笑嘻嘻的问:“累吗?”
我咬了口桃子,嘿嘿笑着说:“不累不累。”
她戳戳我的脑门:“你还不谢谢咱们老板去,是他叫冯管家给你安排个轻松点儿的活计,说你太瘦,身子骨弱。”
“他?哼!”我一扁嘴。
黄鼠狼给鸡拜年!他无非是想多腾出点时间来“玩弄”我!
“你别不识好歹,老板很体恤人的!想想你今儿什么时候起的?还不是老板嘱咐说你昨儿没睡好,叫别吵着你?奴才都得在鸡叫三遍之前起床,能由着你可劲儿的睡?”
我没睡好,是因为他骚扰我!
可这话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我憋得满脸通红,把头扭向一边。
那个阴险狡诈的禽兽!害我有苦说不出!
“你呀,日子久了就明白了。”金子扯扯我说,“不说这个了,你瞧瞧我今儿有什么变化没有?”
说着,将一张小脸递到我面前。
我仔细瞅瞅,发现了不同:“金子,你是不是病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难看?”金子好像很吃惊,“今天老板的杂货铺里新从南方进了一种擦脸的茉莉粉,我就买了一盒,很丑吗?”
“唔……”我又仔细端详了一下,“白是白,就是太僵了。”
“是么?”金子失望的拿出手绢和手镜来就要擦,“白花了十个铜板!”
我脑筋一转,忽然想起以前看过老妈化妆的情景,拉住她说:“别擦,我有办法让它变好。”
“真的?”金子停下来看我。
“当然,你把那个粉给我,再给我一盒胭脂。”
金子从荷包里拿出两个小盒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