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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的男人也摔倒在她腿部,唐嘉立时身体一僵,她的感知中,男人的动作也是一滞。
然后她听到对方急急说了声“抱歉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接着男人手忙脚乱地要直起身来。但空间狭窄逼仄,他动作又快,一不留神,胳膊肘擦过唐嘉胸脯。
有酸酥感霎时从乳。尖炸开,窜流全身。唐嘉脑中轰然一响,下意识反手一巴掌扬了过去。
“啪!”
声音又脆又响。
一时间,全车都静了下来。无数道探究的目光,齐齐聚了过来。
唐嘉扭头,留给众人一个安静冷然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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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吓得魂儿一跳,结结巴巴道:“怎么……怎么好好的就打人啊?”他望向自家无辜排长,见对方也是捂着脸,神情……唉呀我的妈,他也不知道咋子去形容了……
喻斯鸿还真不是故意的。
他虽然心里挺想跟大长腿套套近乎,最好再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成就生命里一段风花雪月的往事。但取色有道,你情我愿,特么的谁稀罕做故意蹭人这种下作的事啊!
被人误会,又白吃了一巴掌。虽然巴掌的主人是美的,手是软的,扬起的风似乎也是香香糯糯的。
但……
喻斯鸿侧头看向右边——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仿佛在说:呵,渣滓。
他脸上火辣辣地疼,心里简直六月飞雪,塞过窦娥冤。
喻斯鸿又往右边投了一眼:依旧一个冰冷无情的后脑勺。
他心里想:凶婆娘……
车子很快就停稳了,人群一窝蜂地流出车厢。
喻斯鸿生无可恋地靠躺在座上:凶婆娘起身了,牛仔裤包裹出她圆润的臀形与修长的腿形,侧着身从他眼前而过。
她竟然顿了一顿,垂眼看了他一下。
喻斯鸿心里有气,闭上眼睛扭过头。
凶婆娘走了,他又睁开眼。眼睛正好对着凶婆娘的座位。微微下陷的软垫上,有一张类似于照片的东西。
他心里好奇,于是伸手夹过来。
翻开一看,果然是照片。
应该是在某个纪念点旁边。背景的高墙上涂画着一头长毛雄狮与一只红羽火烈鸟并肩而立,凶婆娘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合照。
他凝神细看,照片里凶婆娘似乎想要露齿而笑。但如果网上要评选“十大最不自然笑容”,他敢断言,凶婆娘的这个笑,绝对可以杀入重围,踏出血路,独领风骚。
啧,唇角的形状不对称,眼里呆呆板板,眉角也是冷冷淡淡……
但为什么还是该!死!的!好!看!
喻斯鸿觉得自己眼神出了毛病,心理状态也不大对劲。他冷静一下,抖抖照片,第一反应是送还回去。
但转念一想:人家都打你了!把你当垃圾了!你还要眼巴巴傻了吧唧地捧着献回去?
不行,这很不是我。
我应该把它扔掉,算作小小的报复。
敲定想法后,喻斯鸿拉开车窗,迎着风要把照片丢出窗外。
手刚伸出去,一顿,神差鬼使地收了回来,又神差鬼使地塞进衣服里袋。
他几乎狼狈地逃下了车。
5。 Chapter5
小巴车停下来后便原地不动了。
车头冲对着一处缓坡,坡下是一片浅滩,河里面的水汩汩流着。水位因雨水而涨,河中央几块灰白色巨大顽石,被浊流没过腰身。
隔着河便是一片郁郁葱葱的茂林,涂抹出一股苍茫的翠灰色。阳光亮得像白布,白布在风里,如同太阳死后正在蜕皮。
导游像赶鸭子般领游客们过河:“马赛人部落除了分布在肯尼亚南部的森林,在坦桑尼亚北部也有活动。他们十分崇尚牛,认为牛是神灵赐予他们的礼物,可以建立人与神之间的联系。”
散客们大都是来自欧美的年轻嬉皮士。这些白皮小年轻们的祖先,早在五十多年前就敢背着包,用流浪的生活方式踏足世界各地的原始角落。
此刻他们如同归野的泼猴,有的甚至直接卷起裤腿,扑向河水。
导游气得跺脚:“停下!停下!”
唐嘉把画着黑牛白牛的旅游小册折成豆腐块,塞进口袋,随着一拥而上的人群,向前走去。
他们五个亚洲人落在踏石过河的队伍末尾。
中年胖子打头,浓妆女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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