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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楚羽扇纶巾,一身风流倜傥,听闻失笑道,“谁叫你总是任性妄为,拖到现也是旧伤未愈,若是被萧大夫闻到一丝丝酒味儿,便是太子都未必能劝住她。”
叶昭撇撇嘴,暂且不提。他自是知道喝酒后果,是以也不过嘴上说说,当真把酒放他面前,他也是不敢喝。
眼下若有熟悉人见着他二人这般平和这里坐着,只怕都要咋舌。叶家兄弟二人关系冷淡,貌合神离,京城里也都是人人皆知。叶昭生母去早,继室生了叶楚后,便时常难为叶昭。叶楚三岁那年,是差点说动了叶父,换世子名号,谁承想叶楚却于当年冬天失足跌进湖中,毁了身体,再不能习武。一个不能习武,名不正言不顺叶家世子,谁也是不肯要。自此,叶楚便叶家逐渐悄无声息起来。
这些事早些年也曾是京城脍炙人口闲谈八卦,直到叶楚十二岁出任太子伴读,以一身才学享誉京城,其名声甚至其父兄之上,风光无限。时人号称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才学只有圣人才能相当。然则恐怕只有奔雷之人才知道,叶楚善谋会断,才是他要命本事。
只原本该水火不相容二人眼下倒是其乐融融坐一处,听书,品茶,闲聊,议事。
“你出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只如此一来,日后芷晴入叶家,只怕要受些白眼。”听了阵外头热闹,叶昭随口道。
“还请兄长赎罪,弟弟见识浅薄,花了三天三夜,想破了头,也不过得了这样一个主意,再有些,你不是都否了吗?”叶楚笑道。
“你是说那些个什么派人假扮京城刺客画花了芷晴脸吗?”叶昭挑眉,“还是说那个要我再去苏家住几天馊主意?”
叶楚笑得狡诈,苍白脸上难得带了丝生气,“我向来喜欢剑走偏锋,你又不是头一回知道。且看着吧,很,这些传闻便要传到太子耳中,到时候你只需乖乖家等着赐婚便好。如此一来,虽说公主你是不能娶了,但娶回去,也是个大麻烦。”
“咱们彼此彼此。叶家可不止我一个未婚年轻俊才。”叶昭笑眯眯道。
叶楚却是不以为然,“哦,其实此之前,太子便提高想要我尚公主。”
“你是怎么答?”
“微臣恕难从命,只因幼年时生过一场大病,及至如今不但身体有亏,且不能人道。微臣卑贱之躯,怎敢委屈公主,只好请太子收回成命。”
叶昭一口茶差点喷了叶楚一脸,瞪得溜圆眼睛仿若要把叶楚吃了一般。
“你这张嘴……”
是了,这个说书人幕后资助之人,正是叶昭和叶楚两兄弟,就连那词调也都是叶楚亲自捉刀,只为了避开另一场婚事。
太子一方面广纳功臣之女充掖后宫,一边也努力给功臣之子们搭桥牵线。其中紧要便是近日才被太子秘密接到锦州胞妹,长公主玉漱。
玉漱比太子小两岁,与叶昭同岁,生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因体弱多病,久居南京。京中政变后,太子想办法派人将她接到了锦州。然则只怕如今锦州诸多年少有为权贵之子对她却是避之不及。只因大夏国有惯例,驸马尚公主,不可朝为官。
眼下时局动荡,或可有轻重缓急,然则待太子坐稳江山,此事便足够被政敌参上一本了。是以尚公主如今却成了难事。
而叶昭无疑是首当其冲人选。
半年前,他孤身杀回沧州,掩护战友撤退,沧州战役,他以一己之力击杀敌方主将。赫赫军功,少年将军,又是极需拉拢,前些日子,太子流露出意愿已经很明显了。只叶昭这般胸中有丘壑,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如此。
叶楚本是有旁主意,只说那公主本就体弱多病,待娶进门来,想法子刻薄几回,叫她病死拉倒,既不伤和气,又顺手解决。
只叶昭比叶楚还能厚道几分,委实不想用这伤天理法子,恰巧听叶五娘回来提起苏芷晴,叶昭想起那女子或狡黠或认真娇憨模样,便忍不住心中一动,找到了叶楚,这才有了这一出酒楼说书趣事。
只纵然叶楚千算万算,却有一样,他曾一开始便问过叶昭。
你确定,苏家大小姐愿意嫁给你吗?
这个计划里,每走一步,叶昭都忍不住问自己。
苏芷晴愿意嫁给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好腻害,竟然都猜对鸟~~幸亏提前没想过什么彩头,要不然亏大了(你奏凯!
那什么,实无以为报啦,只想说大家以后留言话量超过十五个字啊,貌似是超过十五字开始就有积分可以送啦,看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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