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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公子,我们就爱他的俊模样。”一提起韩二少,阮星露夸张的咯咯笑。
“他也花耶!”听说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玩女人的本事无人能及。
“是呀!他常送我花,像牡丹、玫瑰呀!比喻我人比花娇。”她又笑了,嘴巴大张地让人看见喉咙。
人比……花娇?上官星儿干笑的一瞟那张大“花”脸,“我指的是他很花心。”
“对呀,他的确很‘花心'思讨好我,哪天我成了韩二少奶奶,一定带你过去享福。”呵呵……
上官星儿的脸上顿时出现三条线,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实在太幸福了!
“谁要当韩二少奶奶,我可得准备大红花轿来迎人。”
说人人到,说鬼鬼到,轻佻放浪的语气不就出自韩二少口中。
“二少,你来了,瞧我懒得梳扮都丑了。”阮星露笑迎而上,动作可丝毫不迟缓。
“谁敢说你丑,我定是第一个不饶他。”韩习雨佯怒的一瞪眼,笑拧她秀颊。
她一个轻偎,瞠目一嗔,“那你怎么好久没来找我,又瞧上哪个女人了?”
“吃味啦?我的小露露,女人都爱我有什么办法呢!我也常常感慨上天的不公平,为什么把世间的美好都给了我一人。”他也为此困扰不已。
“死相,你这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真要怨你会先把自己气死。”被骗也甘心,谁叫她是女人呢!
“别气别气,我先香一个……”他作势要一吻,一声冷哼让他分神的侧过头。“咦,这人蹲在门后做什么?”
上官星儿的头发不长,再加上为了便利做事而穿上长衫长裤,猛一瞧会以为是个男孩子。
“我也不知道耶!”阮星露同样一头雾水的摇摇头,未有扶持的动作。“星儿,你在捉蚂蚁吗?”
“我捉蚂蚁……”哼!哼!哼!她还敢说。“是谁突然把门一甩,让它甩上我的脸。”捂着鼻子,鼻音甚重的上官星儿痛得眼眶都红了。
“不是我。”她离她很远,而且力气很小。
“就是有人目盲心也盲,从头烂到脚,再从脚底板烂到肠胃五脏,由里而外烂透了,才会看不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后头。”而她是被推的。
凶手之二,亦即加害人阮星露,她的雇主。
“哇!伶牙俐齿,叫我长了见识,骂人语句句经典,你……咦,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好面熟。
“老套的搭讪手法,过时了。”风流鬼的本事也不过尔尔。
韩习雨越看越觉得眼熟。“你仔细想一想,我们肯定见过面。”
“为什么不是你想,我又不认识你,别莫名其妙学肉片的装熟,那很逊呀!”烤肉最怕之一。
“学肉片?逊?”这女孩讲话真有趣,“你哪里人?”
“中国人。”
“姓什么?”
“中国姓。”
“名字呢?”他不死心的追问。
上官星儿没好气的一哼。“我想你耳朵也出问题了,刚才星露姐叫我什么你没听见吗?”
“星儿,她叫星儿。”
不待韩习雨询问,他一个眼神刚瞟过去,阮星露就像训练有素的妃子,连忙说出她的名字。
“原来是星儿呀!还挺好听,就这头发短了些……”等等,他想起了什么。
一道模糊的影像忽闪过眼前,他却没能及时捉住。
“别灌米汤了,我的名字好不好听不干你的事,你这只两只脚的畜生能不能不要挡路。”她还有事要忙。
她把对韩观恶的不满和忿怼,全记在韩家人头上,这行为有种专有名词叫“迁怒”。
在上官星儿心中,她早认定既然已有婚约在身,那么韩家长子必定是前世的宿世良缘,只有他才是真命天子,其他串场的张三李四是闲杂人等,都该滚远点。
而她自作聪明地认为月老要她来这一世的原因,就是要扫除前世身边的障碍物,让她顺顺利利地完成今生姻缘,不让“恶人”破坏。
所以她最想斩草除根的对象便是韩三少爷,最好让他永不超生。
“古怪了,你似乎对我颇有意见,我曾经抛弃过你吗?”
“二少爷,脚长的人不要站在腿短的人身边,那会让腿短的人看起来腿更短。”
“啊!是绕口令,我也会,山前有个陈粗腿,山后有个陈腿粗,两人山前来比腿,不知是陈粗腿腿粗,还是陈腿粗腿粗。”怎样,不赖吧!
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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