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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可以做个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吗?”
“嘎?!”
望着他伸出的右手,谢晚娘顿时僵化成木人,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这叫做朋友?
为什么她有种被骗的感觉,而且越来越困惑,好像走入一座没有出口的迷宫,四处碰壁毫无离开的机会,唯一的出处是她进来的那一条路。
可是多转几个弯,她也迷失了方向,分不清东南西北,盲目的往前走,以为下一个弯口便是希望,让她不再重走冤枉路。
星儿也说她被男人骗了,哪有朋友包吃包玩还买一堆东西送她,担心她身处危地硬要她搬家,让她不得不告别住了三个月的破旧屋子。
说实在的,她还满怀念一板一钉钉成的木板床,虽然简陋但是她第一次亲手做的东西,感觉还挺有成就感的。
“我有……问题……”谢晚娘尽量要自己忽略手中传来的温度,他的大掌紧握着她的,在这熙来攘住的大街,引起不少人侧目。
“嗯?”韩观恶闻声微转过头看着她,眉头一挑等着她发问。
“朋友……有这样的吗?”
她空着的另一只手指着两人紧缠的两只手。
“喔,有呀,你没听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吗?我们当朋友是一辈子的事,当然要友爱到老,这是友情的表现。”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
是吗?那么大树下,和风徐徐,她整个娇小的身躯让他拥在宽厚的怀中懒懒的看着书报,这叫做朋友吗?
“所谓‘恫瘝在抱',关怀群众的疾苦能感同身受,就像我们这样。”
是吗?这句成语是这样用的吗?那她是“恫瘝”喽?意思是病痛。
气闷的谢晚娘鼓着红润的双颊,半推半就地窝回他怀里,没多久后昏沉沉的打起瞌睡,小小的头颅蹭了蹭他,找个舒服的位置熟睡了,口水流了他满衣襟也不知。
牵来牵去、抱来抱去这些都算了,当她想太多,但是当她醒来发现自己和他嘴对嘴,他的舌头霸道的侵略她的“领土”,把她吻得晕头转向的又要怎么说?
“国际礼仪。”
简简单单、俐俐落落地丢下这四个字解释,她楞在当场一张嘴半开却说不出任何话来,不愧是当外交官的料,口才一流,指皂为白的本事高强。
“我不想跟你当朋友啦!”
自觉吃了闷亏的谢晚娘在忍耐三天后,终于发作,她站在上海城隍庙前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拗着,脚像发了根,杵在原地说什么也不走。
韩观恶的反应只是宠溺地捏捏她气唬唬的可爱小红颊,“那好,入我韩家门,不做我朋友,做我老婆。”
“你要我说几逼不可能,我是你大哥的……”妻子。及时打住最后几个字,她硬生生的改口,“……的、的……哎呀,没关系的人啦,反正你不要再对我搂搂抱抱、想亲就亲,别人会误会的。”
“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见他的手又往自己伸过来,她赶紧连连退了好几步,下意背后却撞到了人。
“呜呜……妈妈、妈妈……”
谢晚娘回头一看,就见一个哭花脸的丫头片子揉着眼睛哭哭啼啼的。她马上同情心泛滥地靠过去,软声软语的安慰起小女孩。
“小妹妹,跟家人走失了吗?”
小女孩泣不成声,只能哽咽地点点头。
谢晚娘抬头左右张望一会,人潮依旧不少,考虑不到一秒钟,她立刻有了行动方案,也不管自己刚跟人家划清界线,匆匆地拍了拍韩觊恶的肩头,“人你看一下,我去帮她找妈妈。”
“你去哪里找……喂!”来不及把人拉住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抹娇小的身影穿梭在人群间,东拉一个西问一个的帮小女孩找妈妈。
他想去叫她,告诉她他们可以把小女孩送去巡捕房,母亲找不到孩子,一定也会上那儿报案的。
但也不知是不是该说谢晚娘运气好,没一会就见一个慌慌张张的妇人从街尾跑来,貌似焦急寻人,口里不住呼唤着“丫头、丫头”的名。
谢晚娘发现,追过去一问,两人的视线齐同住这边打过来,妇人一脸放松表情地快步走过来。
“丫头,你跑哪儿去了,妈找不到你,你知道妈妈有多担心吗?”
小女孩扑进母亲的怀里,早哭得哽咽的她只能不断打嗝,连话都说不出来。
那这阵哭声是怎么回事……
韩观恶循声一看,谢晚娘这局外人莫名其妙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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