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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城市已经有许多这类的潜在客户?您应该有做过详细的市场调研,这类潜在人群的生活观念是不是城市的发展的必然现象呢?”
箫笙饶有兴趣地听着,却只淡淡回道:“列小姐,这算是专访的开始吗?”
列素如脸一红,忙声道歉,她的职业病竟犯了,不说这时机不对,箫笙都没有说过同意由她作访问,她真是太冒然了。
裴菲菲的电话解救了她,列素如忙接起,“喂,菲菲?”
“家诺要结婚了,你知道吗?”裴菲菲劈头盖脸就问,确切地说,是质问。
列素如的脸色暗淡下来,良久才说:“嗯,对不起,我应该早告诉你。”她早知道裴菲菲对家诺的感情,正是因此,她只能当作不知道这个消息。
裴菲菲在电话里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突然尖锐地说:“列素如,你不想争取,难道就不想让别人争取吗?你不在乎,难道就当所有的人都不在乎吗?”
“菲菲……”她无言以对。
“我知道,在你心里,你有一根称,衡量对错是非的一把称,不允许有什么偏差,当年也好,现在也好,你总有理由和借口说服自己和别人,你做的选择是必然的,是对的,你有苦衷,而家诺必须理解你,是不是?”
列素如知道她指的是,她当年和程维熙订婚及现在程家诺的婚事,是,当年她有理由,她知道程家诺的父亲并不喜欢她,而且列巍已自作主张替她下了决定,她和程家诺当时太过于年轻,无力与现实对抗,所以她默认和程维熙的婚事。而现在,她与程家诺离得更远,为了他的仕途,她也必须下这个决定,在外人看来,这一切,原来只是她自私的行为。
“列素如,不会再有一个这么傻的程家诺了!你以为你是谁呢,我该说你是太有自知之明,还是太没有自知之明?”
“你醉了,菲菲。”她已经听出裴菲菲话里的醉意,不似以往。
“素如,你别听她的,她在我家发疯,将我珍藏了多年的酒都给喝了,我正要找她算帐呢!”是苏逸的声音,喘息着,显然正和裴菲菲抢着电话。
若不是车已经到达目的地,箫笙还在旁边,列素如真想反问苏逸一句“我真的是她口里讲的那样的人吗?”
她赶紧收拾心情,笑着答道:“没事儿,我就知道她喝醉了,你照顾她吧,我再跟你联络。”
苏逸看着沙发上那个半醉的人儿,苦笑一声,酒若真能醉人就好了,“嗯,我会的,再联络。”
列素如摘下耳机,松下安全带,箫笙按住她,“别动。”
箫笙打开副驾驶座,接过礼盒,拉她出门时,已看到她眼圈微红,笑得有丝勉强。
找到包厢落坐时,她已经恢复正常,伯纳德和倪光磊也同时到场,一阵寒喧,茶一落肚,伯纳德便意犹未尽地说:“请代我向箫夫人道歉,下次有机会我再向她请教。”
箫笙落落大方地说:“家母十分开心能找到像您这样与她谈得如此投机的人,她也十分遗憾,可惜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前来送行。”
伯纳德摆摆手,“来啦我恐怕就不愿意上飞机啦。”
众人哄笑。
倪光磊关切地问列素如的腿伤,伯纳德哎呀一声,(炫)恍(书)然(网)大悟地说:“芭芘,我好像答应让你做一次访问。”
“没关系,下次好了。”列素如并不介意,转拿起身边的礼物给他,“回国前我答应要送您一套文房四宝,刚好,不用我托人或是邮寄了。”
伯纳德打开一看,马上赞叹连连,爱不释手,“有些东西用多少钱也买不到,这便是其中之一。”
列素如缄默地笑笑,并不回答,她确是托旧关系才弄来,但此物到伯纳德手里,倒不失为一个好归宿,那朋友如今也落魄,迟早也得转卖辛苦半生的收藏之物。
箫笙却不由得暗想,有些人看来不管到如何地步,都脱离不了以前的束缚,这列素如较之她妹妹来,是有过于而无不及,初初在绮丝拍卖会上,便让人花二千五万博她一笑,真是人不可貌相,明明住在如此紧凑的小公寓,家居装饰却奢华富贵,显得不伦不类,殊不知有些东西,是极需空间来衬托,可见她的虚荣心过甚到何地步,却虚伪地装作普通女子,打车代步,博人同情,为讨贵人欢心,碰到大户,却是如此大手笔,看来此女子心计深不可测。
“对了,箫,不如你卖个人情给素如,当是给我和总裁的面子。”倪光磊打趣。
伯纳德收了满意的礼物,正是开心之时,乐呵呵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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