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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
“不会吧?”洛歆懊恼地看了一眼那已经烧黑的锅底,有些头疼地拍拍自己的额头,她有多久没烧坏菜了?
犹忆起自己刚开始烧坏菜的时候,父亲还在,那时候她还小,做菜什么的都是父亲手把手教她的,还苦口婆心地在她耳边说这个说那个。不管她做得好还是不好,他都会笑着摸摸她的脑袋,说没关系,下次加油就行了。
往日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侵占了她的整个神经和视觉,不管心里想的还是眼里看的,都是小时候父亲手把手教自己的画面。
不知不觉,眼泪便模糊了眼眶。
这个时候,一双大手悄悄地环上她的蛮腰,之后收紧。
强烈的男性气息向自己的靠近,后背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围。
“怎么了?站着发呆,我在外面都闻到焦味,我们的大厨也有烧坏东西的时候?”乔子墨戏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脖间。
吧哒……
眼泪一个没控制住,便往眼角滑落,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滚烫的泪珠砸在乔子墨手背上时,他脸上的戏谑和笑意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收回手看到手背上的泪水。他赶紧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扳正。
两人的眼眸对上,他才发现,她清澈的眸中噙满了泪水。
乔子墨不由得心慌:“怎么了?”说着,他的大手疼惜地抚上她的脸颊,细声问道。
“傻傻地站在这儿哭,又不说话,是不是又想起爸爸了?或者在担心妈的病情?”话刚说完,洛歆便一把扑进他的怀中将他紧紧抱住,脸埋进他温暖的胸膛里,眼泪流进他的怀中,浸湿了他的衣衫。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会这么不公?我们本来是多好一个家庭,可为什么转眼之间就变成这样……”
她几乎不敢相信,她也几乎每天都在催眠自己。
父亲还没有死,他只是出了远门,而母亲的病只是小事,一定会好起来的。
可是如今发现,现实真的特别残忍,不管她催不催眠自己,父亲终究是走了,不会再回来了。而母亲的病,又是那种不好治疗的,偏偏又是晚期,连医生都劝她不要浪费钱做手术了,让她老人家安安心心地走。
可她怎么舍得?那可是她的亲生母亲啊!
是怀胎十月辛苦把她生下来又含辛菇苦地养大她的母样。
她怎么可能放任她就这样走了?
想到这里,她抓紧乔子墨的衣袖,不断地摇头:“我不希望妈有事,我不想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乔子墨……我不想……”
无助和绝望的声音一声一声地怀中传出,这对乔子墨来说比刀割在身上还要疼!
可是他没有其他办法,只能伸手抱紧她,努力地从身子上给她多一点温度和力量,让她勇敢地去面对。
“你放心,妈一定会没事,她不会离开你。还有你记住,我乔子墨也不会离开你,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是一个人。”
在这寂静的夜晚,两人紧紧相拥,洛歆的泪水源源不断,如决堤一般。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累得没有力气了,身子软绵绵地靠在他怀中。
乔子墨试探性地唤了她几声,没有得到回应便低下头查看,这才发现她累得趴在他的怀中睡着了。
看她哭得红肿的双眼,乔子墨心疼地低下头在她的眼睛上轻吻了吻,而后将她瘦弱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打横抱了起来朝房间走去。
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替她盖好被子之后。乔子墨没有离开,反而在床沿坐了下来,凝视着这个已经睡过去的小女人。
本来好看的眼睛此时紧紧闭着,眼睛四周一圈都是微红的。而就算是睡着了,她的眉头还是皱起来的。
由此可见,她睡得并不舒服,乔子墨抬手将她的眉头抚平,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睡颜。
一个星期后。
木婉君就要准备手术,本来还不紧张的洛歆在这个时候突然紧张起来,很是焦躁不安。而一向紧张的木婉君却反而平静起来,看着这白花花的天花板叹了一口气。
其实在这医院里住久了,人反而没有了生气。
可是天天这样过着,预知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心里一开始会紧张,也会有诛多的不舍,但时间一久,自然就看淡了。
生死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
生又如何,死又如何。
老头子,我也可以来找你了。木婉君躺在病床上微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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