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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珏则不像以前那样恼怒,只是用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无比温柔且可怜娇羞的说:“都是我太鲁莽,五妹妹对不起,只是爹爹让我多跟世子哥哥学点东西,我如果不好好学,爹爹会怪我的,我本就犯了错,更应该好好表现表现,这样将来也可以光宗耀祖,你说是不是?”
正在边上与小丫鬟们打双陆的南宫雪听见,便冷笑一声,“就你要光宗耀祖,大姐姐不要了?大姐可是嫡长女,过几天就要进宫的,人人都知道她在跟着世子学医,万一到时候考她问题她答不上,岂不丢了侯府的脸,拖累了大姐姐,你承担得起?”
被南宫雪当着世子的面堵嘴,南宫珏气得脸色涨红,尴尬的揉了揉眼睛,“二姐你何必这么凶,我不学你们又说我好吃懒做,我努力上进你们又说我抢大姐的,我怎么都不对,里外不是你。合着,你们就因为我犯了错,就想处处欺负我了?”
说罢,南宫珏已经偷偷打量祁翊一眼,气呼呼的抹起泪来,她双肩抖得很快,合着世子估计会有男子风度的来安慰她,可她抬眸一看,世子竟趴在讲桌上,白玉般的双手肘着俊脸,正在发呆!
祁世子,竟然没听她哭闹,反而盯着窗外的树叶,在发呆!
南宫雪见南宫珏又抬出父亲,索性冷冷瞪了她一眼,转过去又和小丫鬟们打起双陆来,边上的安辛见状,忙紧紧拉住南宫婳的手,朝南宫珏冷声道:“珏儿妹妹,我只是大小姐捎上的外人,原本不该说话,可这一次,实在是你太过分,你看五小姐哭成什么样儿,你怎么能这么没同情心,好歹她也是你妹妹,你也该看看她有没有伤着哪里。”
安辛说完,一副正义姿态般的盯着南宫珏,南宫珏见对面的祁翊微微转了转眼眸,目光幽深的看向自己,忙装作柔弱的跑到南宫怡面前,拉起她的手开始检查,“五妹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刚才学习得太投入,忘了,你有没有伤着哪里。”
南宫珏虽表面去安慰南宫怡,心里却记恨起安辛这下作小妇来,一个没名没份的可怜虫,竟一直讨好南宫婳混进侯府来学习,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穷鬼,没地位没相貌不说,还指摘起她这侯府主人来了,真不要脸。
南宫怡一把推开南宫珏,眼里是浓浓的蔑视:“你前几天打我的伤还没好呢,我这里痛,哪里痛,哪里都痛!”
此时,南宫婳则掏出小手绢,擦掉南宫怡脸上的泪,目光陡转,深沉如鹰的盯着南宫珏,“当着世子的面你竟如此跋扈,要让祖母知道,不知道她怎么罚你,你如果不想学了,就出去!”
南宫婳这么一说,南宫珏早已满目噙泪,楚楚可怜的盯着她,“大姐姐,你是嫡长女,竟然也跟着她们欺负我?你作为嫡长女,竟不公平处事,利用身份想赶我出去,莫非你怕我抢了你的风头,怕我学得比你好,怕人家说智觉大师收的女弟子竟不如一个落榜的,怕人家说你走后门,所以你才处处刁难我?我知道我是没你厉害,懂得讨世子祖母欢心,可我也是正儿八经的诚心学医,想好生服侍祖母,大家都是亲姐妹,你何需当着世子的面如此辱我?”
南宫珏说完,已经哭得越来越大声,不一会儿,她已是肝肠寸断,眯着眼睛嚎啕大哭,像要跟南宫怡比声音大似的。
这下子,善良的世子会不会来安慰她了?如果世子过来,她就趁势扑进他怀里,采用柔情攻势,获取世子的同情。
可等南宫珏一抬眸,却发现,该死的,祁世子竟温柔的看着南宫婳,两人拿着《伤寒论》正在讲课,你一句我一句,讲得不亦乐乎,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见南宫珏在哭,南宫雪不由得满眼鄙夷,添由加醋的道:“珏妹妹你就别装了,你是什么德性,世子还不知道?上次你陷害大姐姐推你落水,可是世子替大姐姐作的证。再说,你只是个庶女,学那么多东西做什么,将来又派不上用场,难不成你做妾时还带着一身医术去光耀门楣?大姐姐是要进宫相大姐夫的,到时候碰见的不是王爷就是世子,她和你可不一样,你就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巴巴不要脸的凑上去了!我劝你一句,给自己留点脸,也给咱们侯府留点脸!”
南宫雪的话说得南宫珏当即止住哭声,眼泪汪汪的怔在原地,南宫雪的话太伤人了,气得南宫珏浑身发抖,她狠狠拽着小手绢儿,一把指着南宫雪,猛地跺脚道:“好,你竟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还诅咒我给人做妾,我……我要打死你这个多嘴婆!”
南宫珏说完,撸起袖子就准备上去推南宫雪,正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南宫昊天冷如寒冰的怒吼声,“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