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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珂见她欲言又止,笑了笑,“上次?上次有什么事吗?妹妹我不记得了。”
为何人人都以为她会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连这两日愁眉不展的刘越也时常有一句无一句地暗暗安慰她。她看起来象这样小肚鸡肠的女人吗?还是她们杯弓蛇影,害怕引火烧身?卫珂觉得很好笑,只要她们不来犯她,她又怎会容不下人?
茹妃见卫珂如此说,立马打住表妹再欲出口的解释,“表妹何须介怀?人家卫妃妹妹象这样耿耿于怀的人吗?只怕卫妃妹妹已经都不记得了。”
湘妃忙点头,“对对!妹妹连日忙于伺候皇上,怎会记得姐姐从前的那些不对之处。”
谁知她刚说完便见到茹妃表姐狠狠瞪了她一眼,顿时醒悟自己又说错话,忙抬手在嘴边佯作搽拭唇角。
卫珂看了二人一眼,含笑说道:“妹妹我不善言辞,只是想说陛下平日操持政务已经很劳心费神了。我们姐妹应该时常替他分忧才是,切勿再因为我们姐妹的事去惹他烦心。陛下英明,自然会见到姐姐们对他的好,他也会疼惜几位姐姐的。”
湘妃立马应了句:“妹妹说的是。”
二人又在卫珂这里闲聊了一阵,无非说的都是宫里哪里的花卉养眼,什么地方的织造华贵。卫珂一边应付着,一边想自己的事。
茹妃和湘妃在宫里坐了近一个时辰方走,卫珂命了瑶儿送她俩出门。两人走后珃儿才在一旁低声说:“她俩来,无非是想在这里见上皇上一面。”
卫珂嗯嗯两声,看了看她,“你在宫中呆的日子也不少了。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应该有分寸。”她怎么会不明白?自她入宫,刘越便没去过她二人宫里,怎会不着急?但她却知道刘越为何要如此对待二人……
珃儿应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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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卫珂披了件镶绒的大氅到后花园里去修剪花草。她本不喜欢花草,但除了拿着剪子四处胡乱弄几下,也找不到其他事情做。
刚准备动手摧残下宫里的花朵,便听见珃儿来报说是童涣然奉皇上之命来替她请平安脉。卫珂无奈放下剪子,回到前殿,童涣然已恭敬地立在殿里等候,见到她出来立马问了安。
卫珂抬手让他平身,随即坐到了矮几旁的坐垫上,童涣然这才上前替她把脉。等他收回手,卫珂没在他脸上见到什么异样,不觉宽了心。
“之前的麝香对本宫的身子可有危害?”
童涣然恭敬应道:“娘娘请放心,虽然娘娘用过少量的麝香,但还未伤及凤体,只要多喝几剂药便可调理好。臣定当全力以赴!”
卫珂点头,含笑,“多谢。”
待童涣然走后,卫珂打理着自己的袖子唤来珃儿,刚才想起一件事情,见着四下无人,卫珂才问:“之前的麝香你是怎么弄来的?”
珃儿见她旧事重提,有些害怕,结结巴巴地说:“是……是奴婢从御药房弄来的。”
卫珂抬头淡淡看了珃儿一眼,知她心思,安抚道:“放心,本宫不是想翻旧账,只是好奇你怎么有这本事。不是他给你的吗?”
珃儿自然知道娘娘口中的他是指何人,立马应道:“他平日很少呆在宫里,怎会有机会给奴婢这些东西。偶尔有命也是私下扮作偶遇,寥寥几句。未免显眼,并不曾给过奴婢东西,连银子都是直接给到家里的。最多吩咐一声,让奴婢自己想办法。”
卫珂轻轻嗯了一声,想必刘卓给她家的好处应该不少,否则怎会如此替他卖命,“你倒是挺有法子的,那你说说是怎么从御药房弄到手的?”
珃儿见她神色虽冷,却似乎并无怒意,才低声回道:“此前的麝香都是从一名叫齐平的太医手里所得。就是……就是那日在甬道上……”
卫珂暗忖一阵,不觉喃喃,“又是他?他是裕王的人?”
珃儿摇头,“这个奴婢就不知了,但奴婢却知道他来头不小,好似是华妃娘娘的远房表哥,还是因她之故才得以留在宫中做太医的。平日里太医院的太医们都要给他几分颜色呢!只要给点儿银子就能……”
卫珂愣了一下,原来他还有这层关系?那庄妃药罐子里的毒……
她小觑了华妃的用心?
尚有一点是卫珂怎么也想不明的,齐平既是华妃的表兄,又怎会千方百计地要加害于她?先是盆栽,再是堕胎药,难道华妃与他不是一党?是自己想多了?齐平只是听命于刘卓?
作者有话要说:快过年了,春节期间香香不会断更。但可能还是只能维持隔日,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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