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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我也有最好的金创药!来吧!先用药粉。” 雪漓双手颤抖,将药粉洒在他血淋淋的手上,片刻,血便止住了。“然后呢?”雪漓望着那一箱瓶子问。
“那个深蓝色瓶子里装的是生肌的药膏,徐在伤口上,再用布包起来。”他如同在指挥雪漓给别人治伤一样,完全大而化之。
雪漓不敢怠慢,小心谨慎地给他徐上药,包扎好,神情专注至极,最后;如释重负般呼出了一口气。
司宸墨又被她的样子蛊惑了,她颤抖的小手,紧抿的嘴唇,还有微微颤动的睫毛,是不是在隐喻她的疼惜?
忍不住凝指抚上她的玉颜,“雪儿,你是关心我的?对吗? ”
雪漓只觉脸上被一点冰冷侵袭,这冰冷随之渗入肌肤,渗入心底;心也随之也冰冷,而比她的心使冷的是她的言语“你说可能吗? 一个要诛杀我至亲的暴君,我会有怜悯之心吗?还是那句话,不要以为我留在宫里就会对你有利,如若逼我,我必玉石俱焚!”
这声音果然冷,冷如刀刃,一刀一刀切割着他的心……
她情冷的眸子此刻似凝结了千年不化的寒冰,这陌生的坚冰他该如何才能融化?
“雪儿……”情难自已去拉她的衣襟,被她挥袖一拂,他立时疼得叫出声来,原来情急之下他用的受伤的手…… 雪漓闻声回眸,深瞳里微微抽搐,最终冷然而去,大红的宫装在屋外的雪地里揺曳出揪心的明丽。他轻握着自己的手腕,痛的是手,流泪的是心……
腊月一过便是正月,大越皇宫呈现一派舂的气息。
虽然天气依然冷得彻骨,但是大红的宫灯一挂,窗花对联一贴,喜庆的气氛就犹为浓烈起来。然而,有一处却始终情冷寂寥,那便是漓宫。
并非没有人来,只是,来的人每每都吃闭门羹。而她,也出不去,因为有人怕她逃走,在漓宫外布了重重侍卫, 即便她在花园里走走也有人跟踪。
除夕这天宫里和平常人家一样,都是要吃团年饭的,雪漓想起远在边疆流放的翼哥哥,心中酸涩难耐,立在窗口,遥望南方,将这满腔记挂和思念付诸于凤,但愿这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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