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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师兄总是觉得你与吕师弟之间有什么隔阂,能告诉师兄吗?”
李华音见刘德真动问,委屈得说道:“师兄,这小子绝不会是好人!”遂把茅山乾元观内遇着吕浑和咏儿之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刘德真。
刘德真仔细听罢,说道:“师妹,师兄问你,当时你有没有问清吕师弟是来干吗的?要说两个外乡人千里迢迢上茅山,就是为了调戏乾元观内的女弟子们,这点师兄是不会信的。师妹呀!你太过主观,有欠斟酌啊!”
李华音听刘德真说话,已止住哭泣,说道:“我一看见他二人贼眉鼠眼的样子,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哪里还顾得上问他门?”
刘德真说道:“师妹,若有误会,师兄给你说清楚,但今日之事定然是你不对,你应该同师兄一起去追吕师弟,并当面对吕师弟道歉。”
李华音低头说道:“吕浑现在已被我扎伤,你叫我还如何去面对他?”
刘德真说道:“师妹,真心诚意地向吕师弟道谦,并把所有误会都说清楚,我想吕师弟绝对不会与你计较的。”
李华音低着头不作声,刘德真接着说道:“师妹,你也知道、师兄我曾对几位前辈承诺过,要把你们三人一齐带去昆仑天城,今日你怎可坏了师兄的诺言?师妹,听师兄一句劝,赶快收拾,我们也追赶上去。”
此时李华音已经冷静下来,又想起元始天尊的命令,只好收拾停当,与刘德真一起在智障吉祥和张留孙之后追去。
咏儿足足追去百余里方赶上吕浑,见吕浑双眼紧闭伏在邋遢背上,左臂无力下垂,还在滴着血。咏儿急得大哭大喊:“阿哥,你快停下来,血都要流光了,快停下来呀!见吕浑依旧昏迷着,咏儿又对邋遢喊道:“邋遢,你停下来,我叫你停下来,你听见没有?”
邋遢双肋被吕浑两腿猛力夹住,肋骨疼痛欲折,早已发狂,哪里还能听进咏儿大喊?只顾没命似的往前狂奔。咏儿见叫不住、也拦不住,只好跟在边上一路奔去。
这一路狂奔了不知多少里,天色已近黄昏。邋遢肋下疼痛突然消失,便慢慢停了下来。刚一站住,吕浑便从驳背上滑落在地。咏儿急忙喝住穷奇,翻下座骑抢身上前,把吕浑的头搂在怀里大喊“阿哥”。见吕浑依旧不醒,想起了吕浑怀中的黄玉丸。掏出瓷瓶倒出两颗来,先放在自己口中用唾液化开,在嘴对嘴渡入吕浑口中。重又把吕浑托上驳背,往不远处一个小村庄行去。
第二日清晨,吕浑醒了过来,看见咏儿伏在自己的床沿上,轻声唤道:“咏儿……咏儿。”
咏儿听见抬起头,睁开惺忪的双眼看着吕浑,笑道:“阿哥你总算醒啦!你昨日可把我给吓坏了。”脸上还挂着昨夜的泪迹。
吕浑说道:“我这是在哪儿啊?我这么躺在床上了?”
咏儿伸手摸着吕浑的前额说道:“阿哥,昨日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让我想一想!”吕浑晃了晃脑袋,说道:“我记得早上去看你和李姑娘,结果那个……就被李姑娘用金簪刺中了一下,后来我好像骑上邋遢跑了!再接着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咏儿说道:“之后你就跑啊跑,跑到这里才从邋遢背上跌落下来。”
吕浑问道:“这里是哪里?我们跑出多远了?”
咏儿说道:“我问了!这里是中州地境汤阴县的王家村,这件房是我像村人租下的。村里人说此地离泰山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里。”
吕浑惊道:“什么!我们竟然跑出这么远?不行,我们还得快些赶回去。”说罢,用手臂一撑想从床上爬起,刚一动力,人却往左边倒去。这才发现左臂已经不听自己使唤了。吕浑急忙问咏儿:“咏儿,我的左臂怎么了?”
咏儿装出轻松样儿说道:“哦!我已经请镇上最好的大夫给你瞧过了,他说再歇上三两天就没事了。”
吕浑又试着想将左臂举起,却发现连左手手指都无法拨动一下,又问咏儿道:“咏儿,告诉我实话,阿哥的手臂到底怎么了?快说。”
咏儿再也忍受不住,伏在吕浑腿上大哭道:“阿哥……哇……你的左臂废了,筋被挑断了,哇……”
吕浑顿觉心中疼痛不已,一股逆血从腹中直涌向喉间,被吕浑强行咽了回去,又长长喘出一口浊气,用右手轻抚着咏儿秀发,说道:“咏儿莫哭,为一条手臂哭实在不值得。阿哥本来就是个霉气冲天的人,废了条手臂算什么?来,把阿哥扶起来,我们赶回去。”
咏儿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吕浑说道:“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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