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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区别保皇党和誓约派497最重要的一点。”
在这重要的问题上,达尔大尼央发现阿拉密斯坚决不顺从,他尽一切力量要保留他的头发。他满头秀发,一直非常精心地爱护,因此阿多斯不得不作出榜样给他看,因为阿多斯对这样一些问题是无所谓的。波尔朵斯也很大方地把脑袋伸给末司革东,任末司革东大剪一大剪地剪下他又密又硬的头发。达尔大尼央给自己剪成一个别出心裁的发式,就像一枚弗朗索瓦一世或者查理九世时代的奖章。
“我们太难看了,”阿多斯说。
“我仿佛觉得我们全身散发出很可怕的清教徒的臭气,”阿拉密斯说。
“我头上很冷,”波尔朵斯说.
“我呢,我感到非常渴望布道498。”达尔大尼央说。
“现在,”阿多斯说,“我们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因此我们就不用担心别人会认出我们来。我们去看国王进城吧,如果他整夜走的话,此刻离开伦敦不会远了。”
果然,四个朋友走到人群中间等了只有两个小时,就响起了大叫大喊的声音,人人乱推乱挤,这说明查理来了。一辆华丽的四轮马车派来接他。身材高大的波尔朵斯个头高出所有人,他远远地看到国王乘坐的马车过来,便喊起来。达尔大尼央踮起脚看,阿多斯和阿拉密斯仔细听别人说话,想了解舆论的看法。马车驶过的时候,达尔大尼央看到一边车门口是哈里森,另一边车门口是摩尔东特。阿多斯和阿拉密斯观察百姓们的反应,只听到他们不住嘴地痛骂查理。
阿多斯垂头丧气地回到旅店里。
“亲爱的朋友,”达尔大尼央对他说,“您固执己见,有什么用处,我,我对您肯定地说,我们的处境很糟糕。至于我,我一心要管这件事,一是由于您的关系,二是由于某种火枪手式的对政治的兴趣。我觉得从这些大声叫嚷的人手中夺过他们掠获的猎物,戏弄戏弄他们,是非常有趣的事。我要好好考虑考虑该怎么办。”
第二天早上,阿多斯走到面对伦敦旧城人口最密的街区的窗口,听到外面在大声读国会的议案,说前国王查理一世被认为犯叛国和越权罪将受法庭审判。
达尔大尼央站在阿多斯身边。阿拉密斯在查看一张地图。波尔朵斯则津津有味地吃着快要吃完的可口的早餐。
“国会!”阿多斯叫起来,“国会不可能通过这样的议案的。”
“听我说,”达尔大尼央说,“我不大懂英语,可是,英语只不过是说得不准确的法语,所以我听见的是:Parliament's bill499!那意思就是:国会议案,如果不对的话,就像他们在这儿说的那样:让上帝罚我下地狱。”
这时候,旅店老板进来了,阿多斯招招手,要他过来。
“国会通过了这个议案?”阿多斯用英语问他。
“是的,老爷,是纯净国会500。”
“怎么,纯净国会!难道有两个国会?”
“我的朋友,”达尔大尼央插进来说,“虽然我不懂英语,可是我们都懂西班牙语,请您用这种语言和我们交谈吧,它是您原来说的语言,所以,当您得到机会说它的时候,想必您一定会很高 兴的。”
“太好了!”阿拉密斯说。
波尔朵斯呢,我们已经说过,他正集中注意力对付一块排骨,忙着除去外面一层肥肉。
“您问什么?”旅店老板用西班牙语说。
“我问的是,”阿多斯也用西班牙语说,“是不是有两个国会,一个是纯净的,一个是不纯净的。”
“啊!这可奇怪,”波尔朵斯慢悠悠地抬起头来,很惊讶地望着他的几个朋友,“难道我现在懂英语了吗?我听得懂你们说些什么。”
“亲爱的朋友,因为我们说的是西班牙语,”阿多斯像往常一样冷静地说。
“见鬼!”波尔朵斯说,“我很遗憾,原来我还以为我又懂得一种外国语了呢。”
“我说纯净国会,老爷,”旅店老板说,“我指的是普莱德上校先生501清洗以后的国会502。”
“啊!真不坏,”达尔大尼央说,“这儿的达些人头脑真灵活,回到法国以后,我一定把这个法子告诉马萨林先生和助理主教先生。一位以朝廷的名义来清洗,一位以百姓的名义来清洗,这样就不会再有什么最高法院503了。”
“普莱德上校是什么样人?”阿拉密斯问,“他是用什么方法清洗国会的?”
“普莱德上校,”那个西班牙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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