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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们啊,快进来吧。”
“谢谢大婶。打搅了。”麟生和南宫浮彬彬有礼。
那大婶看他们这样,心里很是欢喜:“快进来吧。给你们单独准备了一间房子。”
院子很小,两座小小房屋。那大婶带他们看了下,给他们那座房子隔壁是柴房。虽然很简陋,看的出来,也是精心收拾过的。
他俩对望一眼,对她笑道:“谢谢大婶。”那大婶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家里简陋,你们就将就下吧。我跟我那老头子就你们旁边。有事喊我们下。”
麟生又拿出张银票:“麻烦大婶了,还请大婶不要说这事。”那大婶连忙接过来:“两位小哥放心好了,我敢保证,我跟我家老头子都不会说的。”说完就带上门走了。
麟生看她出门,小声跟南宫浮说:“今晚现在这住一宿。明天再把脸化一化,找个别的地方吧。”南宫浮看着他,赞许道:“生弟机警。你这面粉做的易容,也很好了。”
麟生不好意思起来:“我也是看江都那个捏面人的老爷爷学来的。”
“呵呵,今晚早点睡吧。得想办法尽快出江都城去。”
“嗯。”麟生应了一声,躺南宫浮身边,握住他的手,安然睡了。
夜深人静,静静的的巷子里偶尔传来一两声犬吠。
一个人悄然越过墙头,落在卖糖饼大婶的院子中,无声无息。他听听屋里的呼吸声,蹑手蹑脚的靠近麟生住的那座屋子,用刀尖轻轻拨开门,刚闪身进去,忽觉脖子上一紧,已被人扼住脖子,接着又被闪电般连点身上数处大穴。
黑暗中听得有人低声问:“说,谁派你来的?”
这人虽被俘,仍不慌乱:“我是一人来的。有些事,要向李公子单独禀报。”
微弱的灯光亮起,麟生点了油灯,一脸沉静:“说吧。”
那人在灯光下看起来一脸沧桑,侧面有一道伤痕,眼角皱纹丛生,神情颇为淡定:“得让南宫公子回避下。”
麟生目光询问下南宫浮,南宫浮说:“我点了他穴道,应该是没有事。”说完用布条紧紧反缚了他的双手,从这人手里夺过匕首,交与麟生,出去站在墙角的黑暗中。
那人看南宫浮出去,突然双腿跪下,颤声道:“属下雷摧山,拜见小主人。”
麟生一楞:“什么”
雷摧山抬起头来,热泪盈眶:“这么多年,天可怜见。终于叫属下找到小主人了。”
麟生听得一头雾水:“你究竟要说什么?”
雷摧山看着他,心情激动不已,不禁在地上向前挪两步。
麟生用匕首指着他的脖子,低声道:“不许乱动。”
身世之谜
雷摧山看着他油灯下的面容,泪水涟涟:“真像,真像。”
说着,他低头在肩膀上蹭了蹭泪水,缓缓说起来,声音略带颤抖:“你本姓石。你父亲就是当年那位石安国石将军,你母亲是药王孙延年的独生女儿,本名叫孙绿蝶,因为得了药王的真传,加以易容术青出于蓝,人称‘梦蝶仙子’。
你的真名叫做石慕麟。我是跟随你父亲多年的家将。
当年你父亲连下西域二十城,名动天下。朝廷册封他为神威大将军,节制西北各路兵马。边疆安稳,朝中却是暗起波澜。前太子乾与当今皇上为了皇位你争我夺。
太子乾的生母早死,太后当时还是惠贵妃,极得先皇宠爱。这两派在朝中明争暗斗,将朝中搅得乌烟瘴气。
将军看不惯,向先皇请命镇守西北,一是为了边疆安稳,二来也是躲避大位之争带来的麻烦。边界苦寒,夫人放心不下,跟将军一起去了西北,府里还有你跟你的哥哥,姐姐。
将军本意是好的,拿了兵符之后,却更被两家极力拉拢。你父亲不厌其烦,谢绝两宫说客,专心屯兵垦荒,希望能为朝廷做点实事。先皇年纪已大,重病时传令太子监国。
当时朝中流言四起,说是将军屯兵自重,图谋不轨。太子乾便找了个借口,调将军赴京。不巧当时狄蛮与西域各城暗中勾结,举兵作乱。形势紧急,将军无奈下便找借口拖了几天。
太子连发严诏向责,言辞颇为激烈。宣诏之人是东宫嫡部,言辞颇为不恭,将军本有点烈性子,便下令将此人赶出辕门。
不料几天后,竟然从京城传来消息说将军起兵作乱,朝廷已围困将军府多日。将军心里焦急,失了理智,便率了一队人星夜赶往京城。
不料更被人得了口实,太子乾便派兵在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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