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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能一并连同士卒的铠甲穿破,而从缝隙过一接穿过的标枪,更是将两三名南军士卒一齐扎穿。
被箭矢射中尚不足以致命,但给这标枪一穿,即使再强壮的士卒,也当即丧失战斗力。
马超军团以如此近距离发动攻击,命中率更是高得惊人,标枪之雨射击,两翼四五百名的南军士卒,立时便被扎威了肉串。
那些被扎面肉串的战友,一时半刻死又没死,动却又动弹不得,足艮被穿在草上的蚂蚱一样,嚎叫着,滚爬着,痛苦的挣扎。
这血淋淋的场面,这般恐怖的攻击手段,足以令任何铁血的战士都为之震怖,立时瓦解了五溪蛮兵的斗志。
溃退开始,慌乱的蛮族战士们,开始掉头向着河岸奔去。.中阵的魏延既惊又怒,他确实没有想到,马超军竟然会使出这般离奇的战术。
从长沙到洛阳,身为大将军刘封手下的第一大将,魏延几乎都是战无不胜,但是现在,他精心布置的军阵,却这般被敌人轻易击溃,魏延焉能不震怒。
盛怒之下,魏延连连喝斥,严令士卒们不得后退,但败溃之势已成,无论是蛮兵还是他的荆州军,都无法喝止。
作为一名优秀的统帅,魏延很清楚,败局已定,这一战他是彻底的输了。
优秀的统帅所必备的能力,便是能准确的判断,什么时候该进攻,什么时候该撤退,甚至是什么时候该“夺命而逃”。
此时的魏延,只愤怒了一刻,便果断的掉头而退,一路向着浮桥方向冲去。
魏延应该感到庆幸,倘若他面对的是一支传统的骑兵的话,这般败溃之势,敌方铁骑如虎驱羊般追杀而来,他和他的败兵就要面临着被全军歼灭在河滩的危险。
然而马超的这支特殊的骑兵团,所使的标枪战术虽是杀伤力强悍,但机动性却较差。
因为骑兵们将标枪投出之后,不得不回到鱼鳞盾阵内重新补充标枪,转一个来回才能继续追击敌人,而这一来一回,正好给了魏延宝贵的逃生机会。
所以,当马超的骑兵再度发起进攻时,魏延已经奔到浮桥过,数干败军抛弃了尚在筑建中的营垒,蜂拥着从浮桥上逃往黄河南岸。
当魏延明智的选择了退兵之时,前军的沙摩柯却仍在血战。
这位蛮族的大将,羞愤于自己精锐军队被敌人一波打垮,恼羞威怒下的沙摩柯,连斩数名逃军,率领着千余亲卫军,竟是逆着败溃之势,反向敌人杀去。
鱼鳞阵中,那名锦马白袍,威风凌凌的将军笑了。
笑容中,是讽刺,亦是杀机重重。
自潼关之战以来,马超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杀得这么痛快了。
今天这一仗,他本来是不打算亲自出手,他想坐观他的部下,轻易的将敌人打垮,但是,那一千顽抗的敌人,却激起了他的战意。
一声虎啸,马超手舞银枪,纵马而出。
鱼鳞阵就此破开,五千步骑一拥而上,追随着这西凉雄狮冲涌而去。
汹汹的铁流,呼啸而至。
瞬息之间,两军厮杀在了一处。
鲜血飞溅,人仰马翻,沙摩柯最精锐的部下,转眼被撞倒了两三百人。
在与迎面而来的敌骑相撞的一瞬间,沙摩柯身形微微一偏,避开了刺来的长矛,大刀顺势横出,“噗”的一声,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便飞上半空。
刚斩一人,随后两名羌兵杀至,长长的铁枪笔直的刺向沙摩柯的面门。
沙摩柯低啸一声,大刀往上一架,臂上用力,轻易的将敌将弹开,紧着钢刀扇扫,如风而过,将寻两名羌兵拦腰斩断。
大刀狂舞如风,将一个个的敌骑斩落于马,沙摩柯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完全不顾本方那边响起的鸣金收兵之声。
就在他杀红了眼时,眼角余光所及,陡然一个身披银铠,头戴兽面战盔的高大身影,夹杂在大股人马之中,向着自己疾冲而来。
沙摩柯虽是南蛮,但亦听闻过西凉锦马超之名,他陡见那气宇不凡的敌半杀至,猜测多半便是名动天下的马超,遂是杀气暴涨,挥刀迎了上去。
转眼之间,马超挟着一股灼热的风冲至他的面前,那巨大的兽面战盔下,追魂夺魄般的眼,令无所畏惧的沙摩柯,心中亦不由为之一震。
惊悚之际,那一柄硕大无朋的银枪,如一道银色的闪电,挟着无穷无尽的劲力扑面而来。
沙摩柯不及多想,急是奋力的将大刀举起,运起全身的劲力抗衡。
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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