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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姑娘,沈兄虽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你也不能直勾勾盯着别人看。”
沈漠将烤好的肉递给仙柠,听到白衣调侃拓拔骨儿,淡然笑着,拓拔骨儿痴迷地沉醉,嬉笑地接过鹰肉,齿如瓠犀,轻轻咬着一口道:“沈大哥,你是回鹘西辽国的神话,小骨一直都期待能和你这样坐着,看看沙漠的夜色。”
白衣瞧拓拔骨儿的神情,撕咬着鹰肉笑道:“沈兄,你的埙很有特色啊!”
沈漠拿着埙,月光拉长他清秀的身影,他端坐在山丘上,凝视着远方,缓缓吹奏起一曲悲怆,苍凉的古歌谣,悲凉悠长的歌谣透着一股哀愁和忧思,音符浑然和沙漠融为一体,飘向遥远的他乡。
他吹奏的埙声满是忧伤,笑容却淡如清风,给人一种忽明忽暗,忽欢忽悲的感觉,白衣抚掌道:“沈兄埙音和天地合一,我真是望尘莫及。”
沈漠和仙柠很能谈来,他们都有种浪子的气息,仙柠笑道:“侠骨柔情,能够让阁下挂念的姑娘,真是一份荣幸。”
沈漠笑得愈加欢快了,他笑道:“她是我一生的挚爱,我想她快要成亲了,我来回鹘就是希望最后看她一眼。”
所有的人都沉默下来,瞧着他那风轻云淡的模样。
拓拔骨儿很哀伤,他能知道沈漠内心的忧伤,她不解愤慨地道:“她为什么不喜欢你,难道她没有长眼睛吗?”
沈漠无意间撇着他那根断指,神色柔情地道:“她是大漠最美丽的姑娘,她喜欢哈萨克草原那捕鸟的少年,那少年强壮、英勇,我深深爱着的她深深爱着别人,那能有什么法子呢!我只希望她能幸福快乐。”
“哈萨克草原,她是哈萨克族的姑娘嘛!你说的是阿曼,那朵草原上会走路的花,你深爱的人是她吗?”
拓拔野召见哈萨克的勇士时,拓拔骨儿曾远远瞧见过哈萨克族的阿曼,她很美丽、很美丽。
沈默笑着摇头道:“她是个很倔强的小姑娘,她喜欢天玲鸟,喜欢蓝蓝的天空,喜欢草原上小草的芳香,她不害怕狼儿把她叼走,她是那么普通,又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与众不同。”
“沈兄,你就别卖关子啦,她到底是谁呢!”
沈默笑着自语道:“李文秀,秀儿,那是一个多么好听的名字,像天玲鸟的歌声一般好听,她有天玲鸟一般的嗓子,我常能够幻想到她变成一只天玲鸟飞来我的梦中唱歌。”
白衣瞧着沈默的眼睛焕发出奇异的色彩,那种温柔宁静,是他所未能见的,他似乎能从沈漠的身上学到很多的东西。
“白马李三,他阿爸是白马李三,妈妈是金银小剑三娘子上官虹,她叫李文秀,她还活着,仙柠,她还活着。”
白衣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拓拔骨儿和沈漠,沈漠很惊奇,他想原来是因为高昌宝藏的关系,他那晚才能在山坡上见到从马背上摔下来的秀儿,老天曾经将秀儿送到他的身边,他感觉自己曾是那么的快乐、幸福。
“沈大哥,哈萨克族人肯定知道我阿爹的消息,我们一起到荒漠中找你的秀儿好不好。”
“沈兄,我和你一见如故,倘若沈兄不嫌弃,你我便结拜成兄弟如何?”
白衣很敬佩沈漠,他有种荒漠浪子的气质,更有种游离诗人的风度,他是个真正的刀客,亦是抒写大漠的诗者。
白衣拔出妖刀,妖刀的血槽刻着一将功成万骨枯,他看着沈漠的刀,刀如一弦新月,刀身刻着小楼一夜听春雨。
“沈兄的刀锋利。”
沈漠抚摸着弯刀,淡淡笑道:“它叫圆月弯刀。”
“邪帝,我这刀都没名头,你何不取一个儒雅点的名字,我也好显摆、显摆。”
邪帝暗骂数句,懒得理会白衣。
白衣笑道:“沈兄,我这刀没有名,你何不给我取个。”
拓拔骨儿瞧白衣妖刀冷冥冥、寒冰冰,像是沙漠的夜,映着仙柠的容颜,嬉笑道:“取名我在行,就取个悦宁,谐同取悦仙柠。”
仙柠神情淡然,凝情瞧着白衣,什么都没说。
沈漠和白衣将两刀插进沙漠中,跪着朝沙漠的月亮拜三拜,沈漠年龄略长数月,白衣就和拓拔骨儿一般称呼他沈大哥。
“哎呀,我们只得两匹马,叶大哥,我们怎么办呢!”
白衣哪不知她的小心思,好笑的说道:“你问沈大哥,我哪知道怎么办。”
“拓拔姑娘就和我同骑吧。”
沈漠纵身上马,拓拔骨儿双眸弯成泉眼,连忙翻身上马,紧紧抱着沈